且說乾隆四十七年的錢塘縣突如其來的大雨掩蓋了整個錢塘縣,大雨的持續漂泊是整個錢塘縣都陷入了一種恐慌之中,街頭流浪的災民由於找不到避雨的地方有些衣衫襤褸躺在錢塘隨處可見的大街上,有些則擠在一些屋檐之下,還有一些幸運的人則提前錢塘的城隍廟裡度過了一晚,想那些更加有幸得就有那些善良的人家打開大門迎了他們進來。
錢塘 有間酒樓
就在李塵和各位老闆商討是否願意接濟這些災民的時候,突然聽到急急促促的敲門聲外加人的吆喝聲。李塵環顧一週疑惑的看着衆人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嗯?外邊怎麼了?”
“外邊好像下雨了吧?”
“啊?外邊下雨了嗎?”
“雨勢大嗎?”
“傾盆大雨。”
當初李塵裝修三樓的時候特地的囑託工匠要把隔音設施弄好,現在傾盆大雨的聲音都聽不到都不知道李塵對着隔音效果還是比較滿意的。可是這麼大的雨聲都隔住了但是這敲門聲和吆喝聲卻沒有止住?難道外面出了什麼事情?李塵腦子一轉心裡急道;‘不好,這是那些災民避雨呢’
“各位不好意思,我現在就下去看看怎麼回事?趙老闆你替我照看一下,佛生你跟着我來。”說罷李塵已經起身告辭,趙敬堂應了一聲,佛生也跟着李塵出了包間。
“師叔?怎麼了?”
“這是這些災民在找地方避雨呢?我們還是先去看看什麼情況吧?”
“是,師叔。”
來到一樓果然見到劉老闆和張玲他們正在用力頂着門,企圖阻止這些災民進入酒樓之中。
“張玲?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呢?”
“回公子… …這羣災民他們想要進來避雨,我們怕這裡的東西被他們弄壞所以阻止他們進來呢?”張玲一邊用力頂着門,一邊回覆李塵道。
“你們… …讓我怎麼說呢?你們趕緊把門打開讓那些災民進來。”
“可是…李公子我們這些東西要被他們損壞了怎麼辦?”劉老漢見到自己的女婿被教訓,連忙挺身而出。
“我們下午開設粥場的事情爲了什麼?”
“可是開設粥場和讓他們進來避雨不是一件事情啊?”素秋也來反對道。
“哦?怎麼不一樣?”
“額… ”
“說不出來就給我開門?”
“可是東西壞了怎麼辦?這些東西我們才用了不到兩天。”張玲堅持道,此時的張玲就像一個小孩子在保護自己心愛的玩具一樣不肯放手。
“你怎麼這麼麻煩呢?趕快把門給我打開,房間內東西壞了我可以給你補上,要是他們…他們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給我補上?”李塵很鐵不成鋼的道,社會上無論在哪裡都一樣都不願意見到自己利益被損害。
“師傅?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樣子趕緊把門給我打開。”
“張玲?打開吧?李公子說的對,現在天下這麼大的雨,天氣又冷,那些災民穿的又稀薄我們不讓它們進來它們出了事情我們內心也不好受,東西壞了可以再補,但是人出了事情卻無法修補了。”劉老漢聽着外邊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急促不安的敲門聲心裡似乎有所感悟,劉老漢一邊說一邊已經退離了門的範圍。
“好吧?”張玲聽得李塵的話心裡已經開始動搖了,現在聽岳父大人也這麼說張玲也不再考慮對着酒樓夥計道;“開門,讓他們進來吧!”
“好了,外邊的人聽好了,我們老闆已經答應打開門了,現在你們請稍後退一點,我們現在就要打開門了。”張玲見一遍沒有效果有連着喊了幾遍,門外的敲門聲和吆喝聲已經不存在了只剩下大家急促的喘息聲和雨敲打窗戶‘滴答’聲。
等到外邊都沒有了聲響張玲才緩緩的把門打開,門剛開一個口便見外邊的人爭先恐後的蜂擁而入,唯恐落在了他人的後邊。這些災民就在跌跌撞撞的喊叫聲中擠進了裡有間酒樓,有了一個臨時的安踏之所。等到最後的一個人進來的時候,有間酒樓的一層已經完全的擠滿了人,各位站的坐的,三五成羣的擠在一起,他們衣衫襤褸的,而且身上都被雨淋到過,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有一些水珠,弄得整個酒樓的一層凌亂異常,張玲心底暗暗的心疼這剛裝修好的一切。
“好了,大家進來之後不要擁擠,不要損壞了這裡邊的東西。”張玲見到災民民來到酒樓裡邊肆意的亂坐,把整個酒樓的一樓弄得一塌糊塗,心中有是一陣亂痛。
“師傅?你看這些災民怎麼弄纔好?”張玲見到自己的喊叫聲沒有任何用處,來到李塵的身邊求救道。這間酒樓現在可以說是他的第二個生命,有了這間酒樓張玲突然發現自己什麼都有了,在這間酒樓裡他實現了自己父親的遺願,而且還遇到了這個陪伴自己一生的女人。張玲對這件酒樓懷着一種特殊的情感。
“嗯?”李塵看着這羣災民說實話他自己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解決當前的這種情況,這些亂了套的災民有誰可以降得住呢?就在李塵也對着這些災民報以無奈的表情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大家不要再亂跑了,找好位子坐下來吧?不要把這裡的東西損壞了,這樣的李公子不好會爲難的。”李塵方言望去卻見小晴這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酒樓一層,在哪裡勸解這衆位,李塵看到這種情況心裡一驚,隨即有開始擔心起小晴起來,手舞足蹈的指着小晴道;“快...快…快把她弄過來別讓她出了什麼事情。”
佛生看到李塵在哪裡喊叫二話不說,隨即的從二層的柵欄邊一躍而下,隨即跳到一塊沒有人的空位上,快步的穿越過擁擠的災民,抱起小晴折身便往回走,一口茶的功夫佛生已經帶着小晴回到了李塵的身邊。看到佛生如此身手,一干人都愣了下來,那些災民終於安靜了下來。
“你這小妮子,幹什麼呢?這麼多人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弄?”李塵看着被佛生抱上來的小晴,心裡一陣氣急,隨即心裡又感覺暖暖的,能有這樣一個爲自己擔心的女孩子誰又心裡不是風起雲涌,難以抑制心底的那一份興奮呢?
看着李塵氣急的樣子,小晴‘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你這小大人還知道關心我啊?”
“厄…”李塵這些被小晴一下弄得不好意思起來。
“大家快看?那個不是今天給我們放粥的那個女孩子嘛?”就在李塵尷尬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下邊有人大聲喊道。
“嗯?是啊?真的是啊?原來今天給我們放粥的就是這件酒樓啊?”
“是啊,是啊?是這件沒錯了,今天給我打粥的就是那個女孩子,你們看到沒有?哎,那誰?她不是也給你也打粥呢嗎?”
“嗯,的確是這個女孩給我打的粥,我清晰的記得她的皮膚茭白,而且鼻樑較高,大家好好看看?可不就是她嗎?”
“好了,請大家先安靜下來好不好?”張玲這時見到小晴的出場竟然意外的勾起了在場所有的注意裡,連忙再次喊道,這次即便喊叫下來,這裡的災民終於開始慢慢的安靜下來,直至鴉雀無聲。
“大家人多,不要隨便走動,現在就請身邊有位置的人先坐下來,一個位子大家先略微的擠一擠坐三個人吧?”張玲撕心裂肺的喊叫卻沒有一個人動,大家都好奇的看着張玲一二人說話,卻沒有一個人響應,都再哪裡直盯盯的盯着小晴看。
“我們大家給這位善良的小姑娘行個禮吧?”這是人羣中又有人說道,想必張玲現在被無視的感覺很無奈吧?李塵心裡不由的給張玲捏了一把冷汗。
“好…好,我們就給這個小姑娘行個禮吧?我們沿路遇到這麼多的人卻沒有見過向這位小姑娘一樣真心對我們好的。”
“是啊是啊。”
也不知道在誰的帶領下,這羣災民先先後後的對着小晴拜了下來,小晴看着這個場景,心裡好一陣鬱悶,再她看來這放粥的命令是李塵下的,放他們進來避雨的命令也是李塵力排衆議讓他們進來的,怎麼現在他們竟然感謝起她來了呢?這讓她自己越感的摸不着頭腦。
“好了,你趕快讓他們起來吧?”
“可是?”
“不要可是了,先讓他們起來,我指揮你怎麼做,不要擔心,我就在你身邊。”李塵悄悄的從一個不爲人知的角度拉着小晴的手,鼓勵道。
“嗯。”小晴重重的點了一個頭對着塔下還在地上的人道;“你們趕快起來吧?”
“謝姑娘。”衆人一起喊道。
“你們現在就近找個位置先坐下來吧?那些沒有找到凳子的先等一下,我馬上讓人給你們送凳子。”李塵在小晴耳邊小聲的道,小晴就大聲的把李塵的話原本的還原出來。
“嗯,謝姑娘。”這是聽了小晴的命令,這些人也不再擁擠,那些靠近凳子的就就近的找了位置坐下來,那些遠的,就在那裡等着,一切都顯得斯文有序。
“嗯,佛生,你帶着法善他們先把樓上的凳子給他們送去,張玲你也去幫忙?”
“是,公子,師叔。“
等那些坐在一樓的人一部分坐了下來之後,剩下的人已經不多了,等到佛生他們辦好凳子,放在放在那裡,等大家都坐了下來,時間已經過去的一刻有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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