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又道:“你且休息兩天,我自不會讓你受委屈丟官職就是。”
齊秀友連連給他磕頭。
左相一揮手,招來親信管家,“去,回京給老爺子送信,就說我病得厲害,只是不能說我讓傳話的,就悄悄的好了。”
管家辦事多了,自然得他心思,立刻將要傳給老爺子的話複述了一遍。
左相聽着不差,點了點頭,揮手讓他去辦,又寬慰了齊秀友幾句,讓他先回去歇着。
齊秀友走後,左相又吩咐人道:“派人即刻南下,傳話給江南的幾個巡撫,時刻注意消息,按照既定計劃行動。”
那親信應了,立刻擬了密信,給左相過目了,他揚眉得意地哼笑一聲,“很好!”
中央宮室,皇甫珏和蘇茉已經進了殿內,和宋銘揚在御前侍奉。
殿內很靜,過了好久,皇帝才揮了揮手,讓人把蘇仁宇和齊王傳來。
他看了皇甫珏一眼,又看蘇茉,似是在考慮什麼,最後垂首嘆了口氣。
很快,蘇仁宇和皇甫瑾到來,兩人跪下,蘇仁宇請罪,皇甫瑾卻一言不發。
皇帝眉宇間又有怒色浮現,他冷冷地看着皇甫瑾,“你老實說,當時你就確信自己會一掌打死他,對不對?”
皇甫瑾挑了挑眉,“兒臣那一掌並未打實,如果他真的是刺客,那就不可能被打死。了不起就是內傷罷了,以他的水準修養個兩三個月就無礙了。至於竟然會在廚房裡被抓,還服毒自殺,兒臣就覺得真是可笑了。如此慫……”
“閉嘴!”皇帝大怒,拍案而起,“你沒有攔下刺客,讓他跑了,現在還有臉大言不慚。他不是刺客,那朕命令你把刺客抓來!”
皇甫瑾仰首,無懼地看着他,目光裡滿是嘲諷,面對着皇帝的挑釁,他就是沒法淡定。
刺客一出,他越發斷定就是皇帝在自己唱戲,爲了他所謂的帝王權術,忽悠滿朝文武,還振振有詞,審這個罵那個。
真是可笑至極!
蘇茉看皇甫瑾一對上皇帝就失控的樣子,這父子兩個好像天生有仇,一見面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