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也只能依附宋家。
誰知道,皇帝又有了新動作,竟然又讓蘇遲娶安寧公主,還娶左家女爲太子妃。
這不是想徹底打擊宋家,讓宋家的權勢終結在他這一朝嗎?
如果沒有了老爺子,他也沒了,貴妃也沒了。
到時候蘇家起來了,左家也起來了,他宋家,不但不能一家獨大,連三足鼎立的資格只怕也要被剝奪掉。
所以宋懷安不能不急,不能不絞盡腦汁,連續出招。
至少也要鬥一鬥,免得皇帝還以爲他多心甘情願受委屈一樣。
他看了當下哭得痛哭流涕的齊秀友一眼,齊秀友被皇帝一趕出去,就立刻來了他這裡。
左相哼道:“你哭什麼?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哭的?現在輸贏定了嗎?再說,難道你看不出,就算他想提拔蘇仁宇,也不會單單提拔他一家嗎?他既想用蘇家來制衡我們,同時又在提拔左家隨時待命。我跟你說,這個世間任何一個人有了權力和地位之後,他就不再單純,絕對不會無慾無求。他蘇仁宇能抵得住?還是左明瑞能抵得住?他這是想制衡我們,難道我們就不會制衡他麼?”
齊秀友茫然地看着他,“大人,我有點聽不懂了。下官愚鈍。”
左相道:“告訴他們,不許罷工,都給我如常辦公,但是該怎麼做都精神點,不是給他做事,而是給他找事兒,讓他事兒越來越多。”
齊秀友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那就讓他們儘可能地找其他人的麻煩?”
左相哼道:“也可以這麼說。”
齊秀友又道:“相爺,那刺客的事情怎麼辦?畢竟是出現在貴妃的廚房裡,若是牽連道您?”
左相一拂袖,冷冷道:“想得美。我妹子嫁給他,就是他的人了。你問問你老婆,跟你親近還是跟她哥哥親近?出嫁從夫,別說這刺客跟我們不沾邊,就是沾點邊也是他的事兒了。再者說,焉知不是有人故意陷害皇貴妃嗎?無憑無據,他能如何?”
齊秀友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