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結滿果實的院落,望着碧油油的菜地,心情也大好。
我們開始摘那些一觸即能夠着的蔬菜,但連續的彎腰動作,也讓腰部感到疲勞,因此我和莎草選擇了自己覺得舒適的方式採摘,蹲着、跪着、甚至於半臥着,隨着時間的推移,身體也就漸漸適應了這樣的勞作,採摘過程也變得越來越輕鬆。望着籃子裡新鮮蔬果,看着也很是可愛,有想咬上一口的衝動。
日上三竿,灼熱的陽光讓人汗流浹背,莎草甚至嚷嚷“我頭暈眼花的,累死了,那些個姑娘要吃個鮮,可是苦了我們了”
“莎草加油,馬上我們就可以回去交差了”我一邊抹着汗水一邊說。
看着這些比去年長高不少的果樹,蔓生的枝葉鋪灑下來,葉子底下和主幹周圍,飽滿的果子掛着清晨的露水,顯得格外誘人。但是我和莎草卻有些發愁,雖說我是可以爬上去摘一些,可是也不太方便。
“哎......”
“哎......”
就在我倆相互嘆氣之際,就見雁南躍起身,刷刷的劍花飛舞,我們原本空着的一個藍中便落滿了紅豔豔的果子。
“謝謝你”莎草小心翼翼的對着雁南道着謝。
雁南微微一笑,輕輕點了一下頭,隨即把水袋遞到我手裡,“給你和麗莎喝點吧,這大熱天的,不要缺了水”
有了雁南的幫助我和莎草滿載而歸,“咦,李媽,李媽,莎草好像她不在啊”
“我看看”
我們在廚房四處看了一圈也沒有見到李媽人影。
人有三急“麗莎我內急,你在這等着,我先方便一下,馬上就回”我一邊說一邊往門外跑去。
左繞一圈,又繞一圈,終於來到茅廁“小雨小雨嘩啦啦嘩啦啦”解決完畢很是輕鬆,我低哼小曲往廚房方向走去,沒想到和麗莎打了個照面。
“莎草你怎麼出來了”我問道
莎草衝我微微一笑說”李媽回來了,我交了差便尋你而來,想着能早點回屋去休息會”
“哦,那咱們回去歇會吧”
“好”
這幾日我反覆思索如何能夠讓寶嬋在這青樓立足,也只有把現代人的音樂以及我所知不多的詩詞奉上了。我很喜歡南唐後主李煜的詩所以寫了幾首他的詞改編由鄧麗君演唱的憂怨歌曲【獨上西樓】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這首歌是南唐後主李煜寫的《烏夜啼》改編的。一開始“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這短短九個字就包孕了欲說還休、和無法與外人道的淒涼之情。詞人本身家破國亡的心態和處境就昭然若揭了。既寫出了他亡國之後那種辛酸苦辣,百味從生的複雜感受,同時又寫出了此種況味只有自己“如魚飲水,冷暖自知”和“冬天飲涼水,點滴在心頭”的深銳痛苦。【幾多愁】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既有對故國往事的深沉緬懷,又有對亡國破家的深慟巨悲;既有個人厭世絕望的情緒,又有對於歷朝的興衰寸亡乃至整個人類歷史的某種責疑。我把這些給了寶嬋讓她去表演,沒有想到卻引來曾被我爹活捉從此便軟禁在京都的已故大漠首領莫義的兒子莫承天。或許這些詞編成的歌曲和他產生了共鳴吧,都是寄人籬下,只不過一個是家破亡國,一個只是部落衰敗,大漠國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