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在我耳際輕聲道:“你自格傻笑什麼呀?”
我索忄生讓他附耳輕聲道:“我覺着這裡坐着的男人沒比得上三哥的,覺着好有面子,就笑出聲了唄。”
福康安聞言,強忍着笑,胸口被氣竄得不停顫動。
永琰跟容德滿臉好奇,心想着我整不了乾隆,他爺爺的,還有他兒子供我出氣,等着瞧吧!
大概是火氣大,食慾偏旺,總覺着自己還沒吃飽,這羣小肚雞腸的全放下筷了,害得我不得不停。
還是跟雍正一起吃六菜一湯好,好歹能吃個全滿,這羣敗家子,真是浪費,讓他們下輩子全當乞丐去。
秋日的夜也來得早,太陽一落,天色立刻暗了下來。
整個西洋區,都掛上洋燈,外面的玻璃罩裡也點上了火。
移駕到了前面的廣場,坐在搭好的篷裡,看着咿咿吖吖已成形的京劇。
我溜到一邊,倚着樹,遙望着灰濛濛的天空。
忽兒聽得容德的聲音:“慧兒,在飯桌上你笑什麼呀?”
我側頭探去,他懶閒的雙手抱胸,閒靠在對面的樹上,恍惚中一抹熟悉浮上心頭,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只到看清他的臉,我纔回神。回頭淡然地道:
“你告訴我,爲什麼容妃娘娘有人叫她是香妃?”
容德立刻道:“容妃娘娘是回人,聽說她從家鄉移了一種沙棗樹,奇香無比,所以有人稱之爲香妃。”
我又輕問道:“現在的皇子都封親王了嗎?”
容德轉身探了探,在我耳際輕聲道:
“四阿哥過繼給了履端親王襲的位,六阿哥過繼給老親王允禮襲了親王位,十一阿哥跟四阿哥同胞兄弟,剛被封得貝勒,十五阿哥跟十七阿哥還太小,自然就沒有受封。”
我朝他揖了揖手,他呵呵一笑道:“慧兒,你這下可以告訴我了吧!”
我笑回道:“覺着這麼多一起吃飯,很新奇。”
容德大失所望地道:“啊?就這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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