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裡已立着幾個人,見令妃進門,都立起請安。
我東瞄西掃的找着一個熟人——福康安。
突聽得外面報道:“皇太后駕到!”
我不由自主的緊握了拳頭,害我的原兇其實是鈕氏。
看到她老得像核桃殼似的臉時,我又覺着慶幸。
我微微往後移了移,立在人羣中,窺探着她,冷冷地盯着她的臉。
他們的說笑聲似從遙遠的地方飄來,我低頭看着停留在腳面的陽光出神,我到底該如何在這一世生存?
立刻衝上去,指着他們的鼻子,臭罵一頓嗎?
似乎太過愚蠢了,就我這樣弱小的身子,又怎麼能報得了仇?”
片刻又聽報容妃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圓型臉,高額骨,前額稍突出的女子步入廳裡。
她的眉骨及鼻子都很明顯,穿着清宮裝,總覺着有點怪。
忽爾想到,對了就是香妃,可是沒聞到香味啊!
我自然是不相信還珠格格里說法,也不相信金墉小說裡的故事,若是她真是被將軍兆惠徵回時抓回來的,她是終始不願做乾隆妃子,後來被鈕氏賜死的,哪來現在一團和樂的景像。
乾隆扶着鈕氏到了桌旁坐定,又召喚所有人坐好,太監們就一道道的傳菜,試菜,滿滿擺了一張桌。
我趁機溜到了福康安的身邊,怎麼說跟他名義上是兄妹,他總要罩着我點吧!
福康安一見我,燦然一笑,收起了剛纔傲然的神色,還時不時給我夾菜,突兒有點感動,做老小真的好好。
聽得他們的談笑,才清楚我們前面坐着履端親王四阿哥永成,三十來歲的模樣,六皇子永容,還有十一阿哥永星,想着他是未來的姐夫,多瞄了幾眼。
瘦瘦的臉寵,讓他的這張長臉,拉得像驢臉一樣,好在五冠還過得去,跟福康安真的沒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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