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無形

穿越包子他爸.軍營小廚爬牆歡 60再見無形

走了快半個時辰之後,馬車來到了一個蓋在山中的小院,這小院是籬笆圍的,籬笆裡是一個簡陋的茅屋,角落裡還有一口水井,像這樣的茅屋在大山裡有不少,都是打獵的人歇腳的地方。^//^

駕車的車伕跳下了馬車,轉身掀開了簾子,衝仲田道:“我們到了,下車。”說着朝仲田伸出了手。

“這是哪?你們王爺不是說讓我回家和我兒子在一起嗎?這又是在搞什麼鬼?”安全着陸的仲田不禁打量起四周,疑惑的看向身邊的車伕。

“公子放心,這雖然不是你家,但是你兒子在這兒,我們王爺吩咐讓你好好在這養胎,等到一切結束之後他會來接你。”車伕恭敬的欠了欠身,聲音平淡的回答着仲田的問話。

仲田就知道拓拔安不會放他回家,原本他還想着若是能回家,家裡還有一隻白馳留下的信鴿,現在這計劃算是泡湯了。

車伕看着仲田站在馬車邊沒有要進去的意思,聲音漠然的催促,“公子,咱們進去說話吧,我們王爺說您剛動了胎氣,要我們好好照顧你,而且咱們這兒可沒有大夫,您要是出了事,小的可擔待不起。”

那車伕的話裡的不屑和古怪的話音,讓仲田聽出了被威脅的意思,轉頭瞪了車伕一眼,冷笑着道:“你最好對我客氣點,我不喜歡你的態度,雖然我現在是個階下囚,但你應該很清楚,我是你們王爺手裡的一張王牌,你最好別讓我不痛快,不然我可不保證會做出什麼。”

面對仲田的不客氣,車伕是敢怒不敢言,縮了縮脖子,咬牙切齒的做出卑躬屈膝的態度道:“公子,您說的對,小的錯了,您應該也想您兒子了,請您移步,您家的少爺就在裡面。”

仲田冷哼一聲點了點頭,正要朝着那木屋走,一個陌生的男人突然打開門,衝了出來,一看到外面的人就扯着嗓子高喊,“老李你們可算是來了,不好了,那小傢伙病了,好像快不行了。”仲田聽着那陌生人的喊話,心裡一慌擡腳就往茅屋跑,其他兩個人愣愣面面相覷了幾秒,也緊跟着追了上去……

仲田一到屋子裡,就看到了躺在牀上滿臉通紅的小幸文,小幸文閉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但是卻還是不斷髮出嗚咽的聲音,像是正在受着煎熬的樣子,仲田這個阿爸聽着兒子發出這樣的聲音,心疼的無以復加,三步並作兩步奔到兒子身邊,低下頭一看兒子的臉,仲田頓時瞪大了眼睛,驚呼出聲。

只見兒子那原本白皙乾淨的小臉上,脖子上都是一個個大大小小的紅色痘子,有的晶瑩剔透泛着水光,有的已經破了,仲田疼惜的把兒子從牀上抱了起來,轉頭衝進來的幾個人怒喊:“你們對我兒子,幹了什麼,他只是個孩子,他要是有什麼事,我一定讓你們付出代價……”

屋子裡隨着他進來的兩個男人,都把視線投向了他懷裡的小孩,一看之下也是震驚非常,轉頭就要質問,那個之前從木屋裡衝出,衝他們喊話的中年哥兒這是怎麼一回事,卻突然後頸一痛,失去了知覺,向前倒去……

仲田看着那兩個人突然倒地,嚇了一跳,把視線轉向那個出其不意,一手擊倒兩個大男人的中年哥兒,看着那人面無表情,心覺不妙抱着兒子站起來,戒備的往後退,“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那中年哥兒看着仲田眼裡卻懦的樣子,眼裡露出一絲輕蔑,身體卻虛弱不支的顫了一下,擡起手放在嘴邊悶咳了兩聲,彎下腰從懷裡拿出了兩顆藥丸餵給那兩個已經失去意識的男人,才站起身擡起手伸向了自己的下顎,令仲田吃驚的一幕出現了,那人居然撕下了一張麪皮。

仲田愕然的瞪大了眼睛,那張人皮面具下的臉,居然是嬌俏的哥兒,一雙桃花眼,薄脣,直挺的鼻子,眼角有一顆紅色的小痣,看起來居然像是飄落的花瓣,那張臉怎麼看怎麼覺得嬌柔可愛,但令仲田驚異的不是這個,那哥兒的臉上居然也有和小幸文一樣的痘痕,雖然很少,但是明顯的很,仲田站在原地怔了好一會,他覺得這個人很熟悉,但是他的臉仲田卻是絕對沒有見過。*.**/*

仲田正迷糊的時候,那哥兒踉蹌着走到牀邊,像是筋疲力盡的坐到了牀上,擡起頭看着仲田嘴角向又揚起起,“小田,你還真是薄情,當真是不認識我了!”

仲田聽着那哥兒說話,更是覺得似曾相識,視線移向那張人皮面具,心裡頓時清明瞭起來,意識到了一些什麼,看着那哥兒試探性的道:“你,你是無形?”

“小田當真名不虛傳,果讓是聰明。”哥兒單手按着小腹,苦笑這道:“我是無形!”

“你真的是無形,”仲田走向那虛弱的陌生哥兒,道:“可是,你,你怎麼是個哥兒?”

“你不也是,我怎麼就不能是。”無形擡起眼看着仲田,挑眉。

仲田被噎了一下,瞪着眼睛道:“可是,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會在這,還不是爲了你懷裡的小東西,唔……”無形苦笑着回答,卻突然痛哼了一聲,按着小腹的手更緊了幾分。

“無形,你怎麼了?”仲田抱着兒子走到無形身邊,把懷裡的小胖子放到牀上,走上前查看無形的狀況。

無形的臉色紅的不正常,臉上都是抑制不住的痛苦神色,額角還有一些斑駁的汗跡,仲田在白馳的幫助下學會了一些皮毛,裝模作樣的想要給無形把脈,無形卻突然把手移開了,嘲諷的道:“不用看了,我這是動了胎氣,你那麼一點三腳貓的功夫,看了也沒用。”無形說完,難過的閉上了眼睛,呼吸略顯粗重,那疼痛似乎是更重了。

仲田一愣,驚詫出聲,“你,你懷孕了,難道也是那天破廟……”

“也是……”無形突然睜開了眼睛,看着仲田的目光驚愕無比。

仲田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有些發燙,含糊的嗯啊了幾聲,突然想起了件事,轉身走向那個被無形砍到在地的人。

“我,我這有藥,我臨走的時候,小磕巴給我的藥。”仲田從那中年人的懷裡找出了那瓶,寫着保胎丸的藥,拿着藥瓶,倒出一粒在鼻子前面聞了聞,雖然他的醫術並不怎麼地,但是也與藥打了一陣子交道,確定這藥丸裡確實有幾位保胎藥材的香氣,送到了無形嘴邊。

無形看着仲田送到他嘴邊的藥,絲毫都沒猶豫,直接就含進了嘴裡不等仲田去給他倒水,把藥丸嚼碎了直接就嚥了下去。

仲田看着無形的臉色,想看無形是不是好些了,被他放在一邊的小幸文突然哭咽出聲,“阿爸…好痛,小文好難受,嗚嗚…阿爸……”

聽着兒子的嗚咽,仲田也顧不上無形了,忙着轉身看剛剛被自己忘在腦後的兒子,“小文別哭,乖,阿爸在這,阿爸在,別哭阿爸回來了,乖……”

仲田拍着小幸文,一邊輕聲安撫,一邊看小幸文臉上的痘,看了幾眼仲田鬆了口氣,這不是天花,應該是水痘。

仲田在看到小幸文臉上那一個個小包的時候,就在擔心小幸文是得了,那個在他曾經生活的社會,談虎色變幾個時代的天花,不過現在看來這應該只是普通的水痘,他記得這東西的形狀,因爲想當初他起水痘的時候已經是十五歲,當時好像是跳級上了高中,學校對於這個高一新生,起水痘而請假的事情很是匪夷所思,他當時是之所是會然上水痘,是因着他老爹起了那種,俗稱是蛇盤瘡帶狀皰疹,才導致從來都沒起過水痘的他,緊跟着中獎了。

仲田才鬆了口氣,但是看着兒子燒的滿臉通紅的樣子,又不禁皺起了眉,擡起手摸了摸兒子的頭,心裡暗叫不對,他記得水痘只是低燒,怎麼自家兒子的溫度這麼高,仲田皺着眉,想起了那段時間看過一則新聞,不禁解開了兒子的衣服,果然看到兒子身上,都是和臉上的水痘不一樣的大水泡,那周遭的皮膚都是又紅又腫有些地方甚至冒了些血絲……

難道真的是併發症,仲田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住了,他當時看的那個新聞上說過一些有關併發症的事,併發症會導致皮膚繼發感染、水痘腦炎、心肌炎等,嚴重者可發生猝死……

猝死這兩個字鑽進心裡,仲田的腦袋一陣發暈,栽倒在牀上,強自打起精神轉頭看着無形,“這是怎麼回事,小文怎麼會出水痘,還這麼嚴重!”

無形微閉的眼眸睜了開來,看着仲田道:“我和小幸文是六天之前來到這的,小幸文是在我們來之前兩天開始發燒的,這痘是四天前小幸文到這兒之後開始發的,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沾上的這東西,不過村子裡有不少孩子都出痘了,大概是不小心在村子裡沾上了。”

仲田皺着眉把小幸文抱了起來,抓住小幸文要往身上抓撓的手,才發現兒子的手被一圈白布抱着,仲田愣了愣,心裡暗暗的佩服無形的細心,轉頭看着無形道:“你怎麼會和小幸文在一起,白馳他們不是說你已經回簡國了嗎,怎麼現在卻……”

“知道這小子是將軍的兒子,白馳怎麼可能還讓他一個人流落在外,而且當時我也重傷在身,白馳就順水推舟讓我到了你家,保護這個小傢伙也順道養傷,白馳當時有留給我一隻信鴿,但是告誡我兩國和談在即,爲避免拓拔安知曉小幸文的事起分歧,若非必要不要聯絡他,他也不會聯絡我,但是那天小幸文突然燒了一天一夜,村裡的大夫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我就有些急了,便把信鴿派了出去,卻不想不但沒得到白馳的回信,反倒招來了拓拔安的人……”無形說到這,換了一個姿勢,把鞋脫了倚靠在了牆上,才又開了口,把小幸文被抓走之後,他追蹤着那幾個人來到這,而後趁着原本看管小幸文的中年哥兒不備,殺了他,李代桃僵帶上了人皮面具,繼續在這保護小幸文。

仲田聽了這些,已經把所有的疑問都撇開了,擡起頭看着無形,焦急的道:“你臉上的也是水痘,是不是,身上是不是還有?”

無形有氣無力的道:“是,我好像是從昨天開始發燒,臉上的是今天才起的,大概是我給小傢伙擦身的時候,碰到了小傢伙那水泡潰出的水,才沾上了。”

仲田的臉色更凝重了,他大概知道無形爲什麼會染上這個病了,肯定是因爲懷孕初期體弱,免疫力下降的關係,但是隨即他也想起水痘會造成的一些影響,水痘的細菌侵入身體很有可能會造成胎兒畸形,死胎。仲田看着無形的樣子,看着他的手落在小腹,知道無形對他腹中的孩子很疼惜,皺着眉沒有把話說出來,轉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個人“無形,他們什麼時候會醒。”

“三天之內,不會醒,”無形的聲音依舊沒什麼氣力,難過的呻1吟了一聲道:“我的藥,即便他們的武功再高也沒用。”

仲田看了眼無形,“他們倆既然一時半會不會醒,你也躺一會吧。”

無形淡淡嗯了一聲,委身躺到了小幸文身邊,背靠着牆,似乎是想給自己降溫。

仲田擡起手摸了摸無形的頭,“你也發燒了,屋子裡還有乾淨的帕子嗎?”

“有!”無形應着擡起手指了指屋子的另一頭,“在那邊。”

仲田應了一聲在無形指着的方向,找到了一塊帕子,拿着盛了水的盆子出去倒了,打了一盆乾淨的井水,走回來先擰了帕子給無形覆在了頭上,轉身把小幸文身上的衣服都脫了,拿起另外的帕子在水盆裡洗了洗,給小幸文擦前後心,看着兒子身上那一個個的大水痘,仲田的心裡當真是沒底了,轉頭看了看昏昏沉沉的無形,仲田更是一籌莫展,仲田又打了一盆水,洗乾淨了帕子,也給小幸文敷在了頭上,轉頭把無形頭上的帕子撤了下來,放在盆子裡洗了洗,重新搭在了無形頭頂,無形掙開眼睛看了看仲田,似笑非笑的的揚起了嘴角,“不愧是當了阿爸的人,照顧人的本事是不錯。”

仲田撇了撇嘴,“你這是誇我嗎?”

“是!”無形乾乾脆脆的回答,聲音越加的沒有力氣。

仲田聽着無形的聲音心裡不好受,仲田皺眉道:“無形你有沒有和白馳他們聯絡的方法,小文的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你還懷着孩子,我在醫書上看過,這病對胎兒有影響,我只懂些皮毛,最好還是能和白馳他們聯繫上,你們三個才能保證安全。”

“如果我有,我早就和他們聯繫了,當時他們的人來的急,是直接把小幸文從你家偷出去的,我是暗地裡摸上去跟着的,傳訊的煙火,都沒帶出來,我身上只有幾張,隨時都帶在身邊的人皮面具,幾樣做人皮的工具,再有就是剛纔餵給這兩個狗腿子的藥丸,在沒有其他的了。”無形說着也嘆了口氣,他也知道小幸文的狀況不一般,但是隻有他一個人照顧小傢伙,根本就走不開,現在肚子裡這個小傢伙不安生,無形知道自己不可能離開這兒了。

仲田聽出了無形的情緒,眉頭輕動心裡已經有了注意,蹉跎了半晌給一大一小換了幾次帕子,仲田還是開了口……

無形被仲田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但想一想仲田會說出這種話似乎也是意料之中,無形沒說什麼直接從懷裡掏出了一張人皮面具,遞給了仲田……

作者有話要說:小田遇到兒子了,無形的包子命在旦夕,

仲田決定要做什麼呢,下一章見分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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