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裂

穿越包子他爸.軍營小廚爬牆歡

仲田渾身一僵,絕望的閉上眼睛,不敢再做什麼,擡起的手也放了下來,絕望中似乎聽到了,門外有些響動,仲田心中一慌,難道是那人……

拓拔安看着仲田不再反抗,滿意的一笑,吻上了仲田的脣,輾轉吸允,仔細的品嚐着仲田嘴裡的香甜,似乎頗爲陶醉,但視線卻瞟向了大門。

突然間“嘭!”的一聲巨響,門被人大力的踹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仲田驚慌的掙開眼睛看去,看到的是一雙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的虎眸,仲田的心臟疼的像針扎一樣,但是他什麼都不能說,拓拔安的手按在他的命門上,仲田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宋戒那絕望的眼睛。

拓拔安平靜的把仲田從牀上抱起來,轉頭看着宋戒,一臉由內而發的喜氣,“宋兄你來了,正好,你要是不來,我也正打算去找你了,小田已經原諒我了。”

宋戒聽着拓拔安的話,呼吸有些起伏不定,卻強自鎮定的邁步,走到了屋子正中間的桌前,看着拓拔安和被拓拔安抱在懷裡的仲田,嘴角撤出了一個淡漠的弧度,“仲田原諒了拓拔兄什麼,本將軍很是好奇,拓拔兄是否能和在下言明。”

宋戒已然是已經察覺到了事情的變化,手向後一揮用氣勁關上了身後被他踹來的門。

“宋兄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你了,我和小田早就是舊識了,他會出現在你身邊,其實是我指派的。”拓拔安說着把倚在了仲田的頸窩,親暱的在仲田的眼角吻了一下,看着宋戒道:“你也看到了仲田是個哥兒,他是我的近侍,當初爲了這次的事,我在他不情願的的情況下把他派到了你的軍營裡,原本是要融入後,對你們下毒,但是他卻不知怎麼,起了反叛之心,把我的計劃破壞了,但當他重新踏進我的營地,我們兩個又在走到了一起,他的心又回到了我身上。但是後來爲了我的計劃,他不得不再回到你身邊,這陣子他又和我鬧彆扭,和你在一起讓我吃醋,大概是以爲我總是這樣利用他。剛纔我們吵了一架,我告訴他,不想再讓他在留在你身邊了,因爲我覺得你會把他搶走,他了解我,我是一個爲了權利不擇手段的人,讓他留在你身邊對我是更有利,所以現在他相信我,相信真的很愛他,所以他願意回到我身邊。”

拓拔安的說的語氣輕軟,好似在和情人說愛語一般的甜蜜,仲田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去轉瞬就被冷汗所替代,拓拔安這字字句句都抓住了他和宋戒之間相處的軟肋,那一直是宋戒對他的懷疑。

拓拔安的話,宋戒的臉色一直在變,表面上雖然一直是鎮定,但是心裡卻是五味摻雜,他不想相信,但是拓拔安的幾句話,卻把他心裡所有的疑惑,像是散亂的九個單環一般,成功的拴在了一起,似乎真的變成了真相,看着眼前靠在拓拔安懷裡不敢和他直視的仲田,看着那眼角的金痣,彷彿像是在嘲諷他,原本以爲他們的愛,都愛的很純粹,但現在才覺得他是在的這麼傻,他所謂的愛只不是被愚弄之後的接過罷了,他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

宋戒沉默了良久,想要等着仲田說話,那怕只是說一句辯駁的話,只是一句他都會相信,但是仲田卻只是靠在那個人的懷裡,連看都不敢看他,眼神裡都是空洞,能看到的只是歉意,被欺騙,被愚弄的感覺灌滿了胸腔,宋戒的心凝結到了冰點,嘴角閃過一絲透着悽然的蒼白冷笑,“真沒想到拓拔兄,居然有一個這樣的知己,肯爲你出生入死,連爬上敵人的牀這種事都能做,真是三生有幸。”

宋戒無力的譏諷,讓仲田的心痛的無以復加,他了解宋戒,一個有骨氣,有傲氣的男人,該是傷心到了何種程度才能讓他說出這種話,仲田把臉轉向了裡側,精神的潰敗,讓仲田保持不住那空蕩的只有歉意的眼神,也抑制不住在心痛中衍生的眼淚。

“這個,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我不會怪他的,你們會發生這些事,是我早就意料到的,這都是我的錯,我不怪他。”拓拔安垂下頭和懷裡的仲田對視,手輕輕的在仲田的臉盤撫摸,剛巧擋住了仲田的空洞的眼睛,讓宋戒的方向看起來,是他們四目相對的情意綿綿,半晌擡起頭看着宋戒歉意的道:“至於咱們兩國之間的事,我希望不會因爲咱們三個人的這些糾葛有什麼變化,就算是有我也願意一力承擔。”

宋戒看着拓拔安的眼睛歉意,冷笑着開口,“拓拔兄說笑了,這不過是一個哥兒,從我那邊搬到你這罷了,怎麼會影響到我們兩國之間的大事。”

宋戒想要傻掉拓拔安,質問仲田爲什麼一切會是這樣,但是男人的自尊,和麪對敵人的驕傲,阻止了他想要瘋癲的沸騰血液。

“宋兄說的對,宋兄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不會爲了小田,捨棄國家大義,”拓拔安揉了揉仲田的臉頰,略帶苛責的道:“都是這個小傢伙不乖,讓你誤會了,我這就好好懲罰他的。”

“小田身體的味道可是不錯,看來是拓拔兄一直調教有加,我還真是享受了幾天美餐,今天物歸原主,將軍就不旁觀了。”宋戒淡漠的說着好像把仲田只當作沒種貨物一般無所謂,說罷毅然決然的轉身離開。

看着心裡恨着,對仲田的所有的愛都轉變成了深刻刺骨的恨,臉上卻絲毫沒有憤怒的表現,只有深切的讓仲田覺得徹骨的陰寒。

拓拔安看着宋戒決絕的轉身,補了一句,“麻煩宋兄順手幫我關上門。”

宋戒的身形一頓,淡漠的應了一聲“好!”

仲田看着宋戒走出門口,手隨意的一揮,兩扇門帶着勁風之聲閉合,但是隨即仲田聽到了一聲刺耳的脆響,那閉合上的木門頃刻間變成了無數的碎片,木屑的殘渣四散,仲田覺得臉頰有一瞬火辣辣的疼,鼻尖聞到了鮮血的腥氣,仲田覺得腦袋有些發矇,擡起手覆上臉頰,是溼滑的觸感,離開一些看到的是指尖上刺眼的猩紅,一直強忍在眼眶的淚,被疼痛掩蓋,徑自都化成了這紅色的液體洶涌而出,耳邊是拓拔安的抱怨,抱怨某人的粗魯。

“天呢,你的臉流血了,疼不疼!”拓拔安那浮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仲田不覺得這是對自己的關心,這只是因爲這場戲還沒完,看着拓拔安那張僞善的嘴臉,嘴角揚起一個弧度,聲音像是撒嬌一般的道:“好疼……”

“流了這麼多血怎麼能不疼,來人叫老徐過來,把隔壁的房間門打開。”拓拔安一臉焦急的,抱着仲田站起來跑向另一間臥房。

仲田的視線一直停在那個朝着對面走去的男人身上,仲田知道那個人聽到他受傷了,因爲那個人的身形有了一瞬停滯。

仲田躺在另外一間房間的牀上,臉上纏上了一層白布,耳邊是拓拔安帶來的那名大夫說的什麼傷口很深,留疤之類的話,仲田的心不在那,留不留疤什麼的他不在乎,自己和兩個兒子的命能不能活到這傷口結痂都是個問題,那些什麼疤有什麼要緊。

那命三十幾歲的答覆帶着一臉的惋惜退了出去,仲田從牀上坐了起來,看着拓拔安淡漠的道:“我兒子在哪?”

拓拔安看着臉上裹着白布有些狼狽,又十分可憐的仲田挑眉道:“你這個哥兒真的很不一樣誒,臉都被劃成這樣了,居然一點都不擔心,這是破相知道嗎?”

“我兒子呢?”仲田看着拓拔安,一字一字的質問,眼裡滿是駭人的兇光。

拓拔縮縮脖子,聳聳肩好似仲田的眼神嚇到了一樣,挑眉道:“你兒子在家,我沒懂他抓一個小孩子,不是我拓拔安的所爲,而且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不管他抓不抓他,你都一定會就範。”

仲田的眉皺在了一起他並不相信拓拔安的話,“拓拔安我都照你說的做了,你最好和我說實話,要不然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我兒子如果不在你手上,那個墜子,你是怎麼來的。”仲田忍着臉上牽扯的疼,冷聲喝問。

拓拔安從懷裡掏出一個墜子,陰險的一笑,“宋家千百年流傳的習俗,全天下都知道,我當然也知道,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白玉墜而已。”

仲田傻愣愣的看着拓拔安手裡的吊墜,自嘲的一笑,轉瞬冷靜了下來,“你打算如何處置我,殺了我!”拓拔安把仲田抓住仲田的下了,把他拉向自己,“殺了你多可惜了,你現在還是我手上的一張王牌,天黑之後我會送你離開這兒,既然你這麼惦記你兒子,那你就先回家好了,先和你兒子好好的團聚,至於以後我會再考慮,我可是不怎麼想要你死,這張臉不管是有疤還是沒有疤都是尤物,到時候你不如就和我,啊,哈哈……”拓拔安說罷□的壞笑。

仲田厭惡揮開了拓拔安的手,按着隱隱作痛的小腹躺到了牀上,大概是因爲情緒的鉅變,仲田肚子裡的小傢伙有些不安分。

拓拔安看着仲田按着肚子直皺眉,湊到仲田眼前,殷勤的關心道:“肚子不舒服啊,我去叫人給你熬一副安胎藥。”

仲田瞪了拓拔安一眼,轉身背衝着拓拔安。

拓拔安吃了一個閉門羹臉色卻依舊,站起身出門去給仲田找人熬藥。

仲田躺在牀上,拓拔安剛纔的話給他提了個醒,他和兩個孩子已經算是拓拔安手裡的人質了,拓拔安不會輕易的放開自己,仲田知道現在宋戒一定是很傷心,但是隻要消息傳到全城,白馳自然都會和宋戒說個清楚,但是自己和家裡的小幸文,到時候恐怕已經在靈國了。

拓拔安爲什麼要這麼做,如果到那時候一切真相大白,宋國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他的,仲田沉默了,他有些能看懂拓拔安的心思了,他猜到了拓拔安的企圖,但是宋戒那絕望的眼神,總是在眼前閃現,擾的他心慌意亂怎麼還能靜下心去思考……

仲田的心情糾結到了極點,明明那個人就在他20米之內,他卻什麼都不能說,不能做,除了天意弄人,他還能說什麼。

時間在無形中轉動,天色暗了下來,仲田在拓拔安的護送下,走出了房間坐上了離開溪城的馬車,一路走過來看着宋國那邊,那些前幾天還和他站在統一戰線的人,眼裡的不解,厭惡和譴責,仲田覺得有遊街的感覺,走到大門口拓拔安盡職盡責的扶仲田上馬車,仲田翻着白眼的擡起頭,卻不經意的看到二樓的牀前,一個顯得身形蕭條的男人。

視線好像有了一瞬間的對接,仲田的心裡咯噔了一聲,那人卻轉身離開了牀前。

“小田!”拓拔安催促的叫了一聲仲田。

仲田聽見了拓拔安的叫聲,輕嘆了口氣,屈身鑽進了車廂裡,仲田沒有太多的留戀,因爲他知道他和宋戒的緣分不會到此爲止,這一切應該早已經在另一個人的掌握之中了。

拓拔安衝身邊的人囑咐了幾句,正要吩咐開拔,一個嬌小的人影突然從裡面衝了出來,拱開了站在馬車便的拓拔安,磕磕巴巴的和仲田說了幾句,什麼你肯定是有苦衷的,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說着還把一瓶要交給了仲田。

仲田把藥瓶攥在手裡,在拓拔安的冷目監視下,和小磕巴說,這一切都是真的,他沒有任何苦衷。

馬車的簾子落下,馬車開始前行,仲田把和藥瓶一起遞過來的紙條手巾了懷裡,藏了起來。馬車走出了客棧的範圍,仲田才接着投射進來的月光,看清那藥瓶上貼着的字,就把仲田手裡的藥瓶,收繳了上去……

仲田伸手摸了摸胸口,攥了攥那紙條,心理悵然,其實前幾天宋戒醉酒回來之後,他有的是時間能和宋戒說清楚,但是小磕巴卻跟要求,保守這個秘密不能讓宋戒知道,仲田當時久違了小磕巴是因爲什麼,小磕巴的回答是王爺吩咐的,王爺不想讓將軍知道這些事,並不是不同意他和宋戒在一起,而是他還有別的計劃。

仲田當時有很多懷疑,他不明白宋戒爲什麼要這麼做,如果不是不願意他和宋戒在一起,那又是爲了什麼,仲田實在是明白原因,因爲有過許多的猜想,他甚至懷疑過小磕巴是不是拓拔安的人,但最後仲田還是選擇相信小磕巴,沒有把這個事情告訴宋戒,他還是信任小磕巴的,小磕巴無論怎麼看都不想是個奸細,他聽宋戒說過小磕巴的來歷,小磕巴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就算是奸細以宋戒的和諾言等人的眼力不會看不出來,就算他們有一個和無形一樣擅長易容的人,恐怕在不瞭解這個人的情況下,也做不到一點破綻都不露,而且仲田覺得宋戒的爹,是個高深莫測的人,如果真的是他要求自己這麼做,就一定是有所安排。

仲田把手從胸口移開,沒有拿出紙條看,他覺得現在不安全。

馬車在夜幕的保護下來到了城外,在樹林裡仲田看到了五輛一模一樣的馬車,六輛馬一起行駛了一段時間,就分別在岔路分道揚鑣,那幾個護送的侍衛,也都逐個跟着其他的馬車離開了,最後就只剩下了一個護衛,跟在馬車的邊上……

天上的半月熒熒爍爍,一會躲進雲裡,一會鑽了出來,陰謀還在繼續……

作者有話要說:人家今天在羣裡問了一個問題,我要是毀包子的話會怎麼樣,

太歲的回答讓人家很蛋疼,包子神馬的到底是毀還是不毀呢……

【溫馨提示】

親們看文的時候一定不要太相信目錄,

要在最後一章,再向下一章查看咩,

不然人家新發的章節,沒人看會傷心的說……

再再PS:求收藏,求評論,求下載……

辰辰在追榜,有人給評就加更……

絕不騙人童叟無欺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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