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包子

穿越包子他爸.軍營小廚爬牆歡 56二包子

仲田,宋戒,拓拔安,還有白堯的那名徒弟和另外一個文臣一個武將,再加上拓拔安那邊的一文一武兩個,八個人坐了十人的圓桌,地方不小,但拓拔安卻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似得,三番幾次想要坐到仲田身邊,被宋戒又是瞪眼又是明嘲暗諷的也沒打消注意,最終還是坐到了仲田身邊,仲田這廝居然很榮幸的坐到了主位上,三個人很不和諧的一餐,在幾個臉色難看的臣子的見證下開始了。..www...

菜逐一上桌,宋戒給仲田夾菜,仲田也笑着還禮,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密,看的所有人都沒有了想吃飯的胃口,拓拔安看着那兩人的動作,似乎沒有什麼機會能讓他插足,不免的有些欣欣然,只得安靜的等待時機。

宋戒不斷的給仲田夾菜,仲田吃的卻不多,他覺得有些頭昏,小腹一跳一跳的疼,這一天多他都沒吃什麼東西,好像很餓,但胃就是不舒服,一點胃口都沒有。

宋戒看着仲田只給他夾,自己卻不吃,靠在仲田的耳邊小聲詢問仲田是不是還是不舒服。

仲田皺着眉點了點頭,正要說不吃了想回去休息。

拓拔安卻鑽了一個空子,夾了一口魚給仲田,“這些菜你都沒怎麼吃,這個魚是從附近的河裡撈出來的,新鮮得很,嚐嚐看,要是都不合胃口,我讓人把這些都換了。”

仲田看着拓拔安一臉堆笑的樣子,雖然對這個魚很不感冒,對這個給他夾菜的人也不感冒,不過大庭廣衆下仲田也不好一點面子都不給這人,便硬着頭皮道了一聲謝,把東西往嘴邊送,猛地一股魚腥味竄進鼻子,仲田覺得胃裡一陣翻騰,仲田扔下筷子,捂住嘴從椅子上站起來就往外跑,本來就是頭昏腦脹,這麼一站起來,眼前頓時就是一暗,一陣昏天黑地,身體失去了平衡,耳邊似乎聽到了男人的驚呼,接着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仲田突然倒下,坐在他身邊的兩人反映最快,宋戒起身帶倒了椅子,但卻把仲田穩穩的抱在了懷裡,比宋戒慢了幾步的拓拔安也閃到了仲田身邊,一臉心焦的看着仲田也不知道是真的關心還是另有他意,“仲田,仲田。”拓拔安抓着仲田的手腕,搖了搖,皺着眉用另一隻手去拍仲田的臉,“昏過去了!?”

宋戒看着仲田昏過去本就擔心,現在看着拓拔安對仲田動手動腳,心裡就更不爽,冷聲喚了白堯的那個學徒一聲,抱着仲田就上了樓。

拓拔安叫了一聲,也追着上了樓,只是毫無意外的被宋戒拒之門外,拓拔安看着關上的房門,絲毫沒有失望的表情,嘴角揚起,走到門對面的柱子邊靠着閉目養神,半晌嘴角高高揚起,那笑容看的人心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看來籌碼又多了一個。”

室內,宋戒緊張的看着白堯這個小徒弟皺着眉給仲田把脈,一臉愁容的樣子,半天也不說一句話,心焦的覺得眼前這個才十幾歲的小徒弟不靠譜,後悔怎麼沒帶着白堯父子其中一個一起過來,但是現在後悔已經是爲時已晚,就在宋戒惱怒的要炸毛的時候,這個被宋戒看不起的小徒弟終於鬆了手,轉身打開藥箱,把所有的藥都拿出來從最底下的一層,找出了一個小巧的瓷瓶,提起來晃一晃,拍着胸脯道:“還好,還有一顆。”說完就把一粒藥丸從瓶子裡倒了出來,走到牀邊要給仲田服下卻被宋戒給攔住了。

“這是什麼藥?”宋戒皺眉問,他對這個小子沒什麼好感,這個學徒是個才十五歲的哥兒,叫邢少宇,是福利一位家臣的兒子,天生有口吃,大家也都叫他小磕巴,雖然跟着他白叔學醫術已經快六年了,因爲口吃的毛病,所以一直是少言寡語,但做事的時候,卻總是毛毛躁躁的,一點都不穩重,宋戒十分的看不慣。

小哥兒握着藥丸,吃力的跟宋戒解釋,“將將…將軍,這這…這是,是是我,我師傅給…給的調理身體的藥,他他他…他身體中中,中的毒還…還沒清,這兩天又…又吃的不多,身體太虛…虛弱,吃吃…吃吃了這個可以調調理…調理身體,就就就……”

“好了好了,你給他吃吧,他要是有一點事,我饒不了你。”宋戒實在是不能聽這傢伙說話,雖然知道這樣對一個口吃的人很不禮貌,但是仲田病着,宋戒的理智禮貌也都病了,從小哥兒的手裡搶過藥丸,衝着他冷聲命令,“去給我倒一杯溫水。..www..”

小哥兒扁着嘴一臉委屈的去倒水,宋戒把仲田的上半身扶起來,靠在他身上,小心的把藥給仲田喂到了嘴裡,又接過小磕巴遞過來的水給仲田餵了幾口,又讓仲田躺好,拉了一條薄被,給仲田蓋上。

宋戒把水杯放到了牀頭,理了理仲田的劉海,才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一邊十分礙眼的小磕巴,“沒你什麼事了,下去吃飯吧。”

小磕巴搖搖手,走到自己的藥箱前,拿出了牛皮紙抱的藥材,“我…我去給…給他…他……煎藥,昨…昨天師傅給他重新抓了藥,重寫了藥藥方,告告…告訴我以後要每每…每兩天喝一次,一直喝,喝喝兩個月,到到他的脈…脈象正正…啊正常爲止。”

宋戒點頭,揮手讓小磕巴離開。

小磕巴看了一眼牀上的仲田,才一臉擔心的抓着藥推門而出,一出門卻和站在門外的拓拔安撞了個滿懷。

拓拔安詢問小磕巴,仲田怎麼樣,小磕巴看着拓拔安,磕巴的比剛纔還嚴重,半天都沒說出十個字,拓拔安只得擡手叫停,自己闖進去看仲田,不過才一進去,還沒看到人,就被宋戒驅逐了。

宋戒來到這裡的第一天,似乎過的很平靜,只是因爲他的親親愛人生病,所以這一天並沒有進行任何正規的議事,雙方人馬都沒有什麼衝突,相安無事的各自休息,只有一隻白鴿從這酒樓的後廚起飛,有目的性的飛向了遼闊的藍天,某個嬌小的人影,在確認白鴿飛遠,沒有被擊落之後,轉身回到廚房裡繼續熬藥……

“小田來喝湯,這是小磕巴專門給你定的食譜,對你身體有好處。”宋戒端着托盤殷勤的送到了仲田身邊。

仲田擡頭看着宋戒,在他要用勺子喂他之前,放下了手上的書,把碗和勺子都從托盤裡拿了出來,“我可以自己喝,我現在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嗎?”宋戒把仲田手裡的碗拿了過來,到了仲田身邊,道:“你早上又吐了,而且你現在臉色也還不是很好,不想讓我擔心就聽話。”

仲田沉默了,拿起書繼續看,這四天這個問題,他已經和眼前這個男人,討論了N加一次,反正總是敗下陣,仲田也就懶得再和宋戒辯論了,乖巧的在宋戒把湯送到自己嘴邊的時候張嘴。

“這書怎麼樣?”宋戒看着仲田不理自己,知道仲田是又鬧脾氣了,只得找話和仲田說。

“還可以,只是沒有你之前給我找的那些好。”

“我派去別的地方的人還沒回來,這些只是在溪城找到的,將就看看,過一段時間肯定有好的給你。”宋戒看着仲田的側臉,眼裡充斥着一些陰霾,這幾天仲田幾乎沒出屋子,但是他卻整天都和拓拔安那傢伙在一起,拓拔安那傢伙,總是和他提起仲田,說那些有的沒的,聽的他受不了,對於仲田,他心裡一直有一個疙瘩,那就是仲田所說的秘密,現在雖然才短短的四天,這個疙瘩卻越來越大,他急切的想知道仲田所謂的秘密,是不是和拓拔安有關。

仲田平靜的嗯了一聲,右側的眉挑了挑,知道男人又有話想說,卻故意臭着他,等着這傢伙自己開口。宋戒咬着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開了口,“我,嗯,仲田你上次沒說完的事,你現在能和我,嗯,現在有時間我想我們可以談談。”

“唉,我就知道你挺不住了,拓拔安一定是又對你說什麼了,是不是?”仲田無奈的吐槽了一句,放下了手上的書,把凳子往宋戒的身邊挪了挪,靠在宋戒的懷裡,輕聲道:“當然可以說,我從來都沒想要瞞着你啊,你是想聽詳細版的,還是想聽縮減版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宋戒沉默沒有答話。仲田轉頭看了一眼天色,仲田自問自答,“現在天已經黑了,拓拔安應該不會再來找你了,我們就說詳……”

“咚咚咚…”脆生生的敲門聲華麗麗的打斷了仲田的話,宋戒抽抽嘴角,是老天在耍他還是怎麼着,怎麼一說這話題就有人來打斷他。

宋戒惱火極了,滿心怒火的吼了一聲,“誰?”

“將將將將軍,是是是是我,我我……我是是來送藥的。”一個磕磕巴巴的聲音傳了進來。

“進來吧!”仲田主動從低氣壓很受挫的宋戒懷裡離開,把凳子搬回原來的位置坐好。仲田這廂做好,小磕巴就端着藥進來了,看着將軍滿是陰霾的臉,膽怯的低下頭,把藥碗從托盤裡端出來放在仲田眼前,才擡起頭衝着宋戒道:“將,將軍,那那個拓拓拓拔,請請你去去去……”

宋戒聽小磕巴去個沒玩,不耐的開口,“去哪?”

“大大大大…啊大堂。”小磕巴擠眉弄眼的憋了半天才把話說出來,但他的話音剛落,身後就響起了關門聲,某個不尊重磕巴的將軍,已經離開了。

仲田看着宋戒無奈,伸手握住了小磕巴的手,“別在意,將軍有的時候脾氣不好。”

小磕巴笑着搖頭,告訴仲田自己不在意,把藥碗往仲田身邊推了推,“喝喝喝藥,藥涼了就…就就不好了。”

仲田應了一聲,把藥碗捧起來,一飲而盡,又吃了一塊糖。小磕巴把兩個空碗和兩個空托盤都摞在了一起,仲田輕叫着一天不動骨頭都生鏽了,站起來趁着某隻不在,做一套廣播體操活動筋骨,才做了第一個手尖下摸腳背的動作,就被小磕巴抱住了腰。

“小磕巴,你幹什麼啊,我就是活動活動沒事的。”

“不,不可以,不不…不能亂動。”小磕巴說着就這麼抱着仲田的腰往牀邊走。被比他個子矮小不少的小磕巴抱着,仲田皺眉想要掙開,卻怎麼也掙不開。小磕巴把仲田帶到牀邊,扶着仲田坐下,自己蹲到了仲田身邊,抓起仲田的手,放在了仲田的小腹上,“這裡有,有寶寶,小…小寶寶很脆弱,你你不能隨隨便動,不…不可以。”

“寶寶,怎麼會,寶……?”仲田愕然的大喊,但是尾音因爲被捂住了嘴,明顯走調。

小磕巴捂着仲田的嘴,小聲道:“別…別激動,你的身體受受不了。別喊,這這…這四處都都有敵…敵人。”

仲田點點頭表示明白,小磕巴才放開了手。“小田…哥哥…我…師傅…說,你…和我…一樣。”小磕巴說着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紅痣。

“你師父早就知道。”仲田囧了,不過白馳那天的話突然浮現在眼前,白馳說過,哥兒和男人的脈象不一樣,白堯那樣一個沉浸在醫道數十年的人,怎麼會看不出這點東西,仲田囧了他一直自以爲掩飾的很好,沒想到早就被人看的一清二楚了,這

仲田的心裡正糾結着小磕巴紅着臉告訴仲田,師傅一直都沒有拆穿是因爲很欣賞仲田云云,也知道仲田對宋戒友情,連宋戒的爹都是樂見其成,他就順水推舟把這個秘密保存了下來,等到兩個人定下來的時候,給所有人一個驚喜,之前宋戒和仲田住在一起的事情,他們毫不避諱,自然是所有人都知道了,白堯很有先見之明的準備了一顆保胎的良藥交給了他,沒想到仲田還真的就有了,小磕巴知道的當天就把藥給他吃了。

小磕巴又和仲田說了幾句什麼,怕宋戒會回來,沒多留就離開了。

仲田不知道這一夜是怎麼過的,相比懷孕,身份再度被人看透,簡直就是大卡車和兒童汽車的比較,仲田在消化,但是顯然有些消化不良,他怎麼都接受不了又懷孕這件事,上一次是替別人承擔後果,這一次全然是自己闖出的禍,雖然怪不了誰,但是他就不明白了,怎麼那麼多人都常年沒有孩子,他被人一碰,怎麼就有了……

仲田無限的在糾結自己,知道抵不住睏意,被拉進了夢鄉,才停止了自怨自艾的糾結……

仲田睡着之後,做了一個夢,夢裡突然踹出現了很多,有關於他家小胖子的片段,剛出生那小小軟軟的嬰兒趴在懷裡,脆弱的讓人心疼;七個月大的小傢伙第一次開口清晰的叫出了阿爸,那天他很沒骨氣的掉了眼淚;一歲多小幸文穿上了他的第一雙鞋,在地上走,樂的直流口水;三歲小幸文第一次生病,自己守了他三天,他第一次嚐到了刻骨銘心的痛;小幸文四歲時自己生病,小傢伙顫巍巍的端水給他喝,除了欣慰還有感動;六歲小幸文上學堂,像個小大人似的教訓自己,要注意身體,等等等等深藏在他記憶裡的感動……

一個漫長的夢,勾起了仲田太多的記憶,夢醒,仲田把所有的一切都消化了。小幸文越來越懂事,也給了他越來越多的感動,再養一個這樣的孩子,似乎也不錯。從牀上坐起來,仲田摸着肚子自言自語,“不就是生孩子嗎,又不是沒生過,有什麼大不了的。”

仲田說完,就覺得房間裡有些不對勁,這個屋子裡的另一個住客,似乎是一夜沒回來,仲田挑眉,雖然那人一夜沒回來他有些擔心,可仔細想想,那傢伙命硬的很,又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候,肯定死不了,而且拓拔安還等着利用宋戒的聯姻,來拴住兩國的合約,怎麼也不會讓他死的。

仲田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精神的輕鬆讓他神清氣爽,但是這麼一站起來,又不禁有些發暈,仲田伸手扶住額頭,整個人搖晃着就要倒下,仲田忙伸手把住了牀帳,閉着眼睛儘量放慢動作坐在了牀鋪上,喉頭也跟着一陣發緊,仲田屏住呼吸,把那股噁心的感覺壓了下去,粗喘了口氣摸着肚子道:“小傢伙你可真是能折騰你阿爸,居然天天早上都給我見面禮,你這是在和阿爸說阿爸忽略你了嗎,我現在已經知道你在了,不用再這麼和我打招呼了,要不你那個糊塗的爹,該擔心瘋掉了,你要乖,要學你幸文哥哥,知不知道……”

仲田正說的高興,突然被“嘭”的一聲巨響打斷了他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辰辰發現多了小磕巴這麼一個人物,辰辰的文章字數很受考驗,

所以決定後面將省略小磕巴的對話……

【溫馨提示】

親們看文的時候一定不要太相信目錄,

要在最後一章,

不然人家新發的章節,沒人看會傷心的說……

再再PS:求收藏,求評論,求下載……

辰辰在追榜,有人給評就加更……

絕不騙人童叟無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