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

穿越包子他爸.軍營小廚爬牆歡 23咬舌

姓李的看着仲田的樣子,奸笑着道:“小東西,就你這副皮相,當什麼兵,去賣幾年什麼都有了。這麼好的貨,老子這種村野匹夫這一輩子,能上你一回,老子這一輩子就不算白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有什麼病你就過給老子吧,老子樂意。”

仲田噁心的想吐,恨不得被碰過的地方爛掉,手被這個變態制住,仲田連動都不能動,只能任男人欺凌,仲田怎麼甘心就這麼束手就擒,手不能動仲田就動腳動腿,奮力的往上踢踹,只是苦逼的很,仲田沒有那腳一擡就踢到肩膀的功能,只踢到男人兩下,不但沒有踢到什麼重點部位,而且立刻就被男人制住了。

“放開我,放開,混蛋,姓李的你這個變態,混蛋,你放開我,放開……”仲田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喊到嘴裡都有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那男人在他的前胸不斷的親吻,那不斷響起的嘖嘖聲,無論他怎麼叫喊都蓋不過去,那聲音快要把他逼瘋了,男人的手已經開始向下發展,仲田想要逃開,但是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

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讓他不能忍受,他不懂,軍營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難道真是個男人對着男人發情的地方嗎,這種事情讓他遇上一次還不夠,還居然有第二次,仲田感覺下半身的褲帶被拉開,後背因着他的掙扎被岸上的石頭,沙子,乾草,樹枝什麼的磨破了,火燒火燎的疼,看着眼前那男人醜惡的鬼臉,看着自己的狼狽,仲田突然有了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如果被眼前這麼一個渣滓上了,就算是活着,做到所有他想要做的事,他也會覺得骯髒,拖着這個骯髒的身體,怎麼去碰家裡那個可愛的孩子……

什麼事情可一不可二,這種事情第一次仲田可以當成是偶然,但是第二次是他自己招惹來的禍虐,仲田的心裡充滿的所有的負面能量,把所有的東西都帶離了思緒,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閉上了嘴不在呼叫,把舌尖放在利齒之間,心裡一片蒼涼,沒想到上輩子,雖然腦袋裡多出來個多餘的東西,他也還是英勇救人,死的光明正大,這輩子卻死在自己的利齒之下,這是不是應了那句作繭自縛,如果他沒有來到這個是非之地,或許他還能和自家的兒子,多過幾天舒心日子……

烈日下,河水的波光,一個男人奸笑着,對身下的可人兒上下其手,那處在劣勢的人卻突然放棄了掙扎,那男人趁機褪下了那人兒的褲子,把手伸向了那讓他癡迷到望眼欲穿的地方,被壓在下面的小人兒的身體突的詭異的震顫了一下,嘴角溢出一縷刺眼的血絲。

披頭散髮的人兒眼裡沒有了一絲生氣,就像是個破布娃娃,那樣子刺眼淒涼,讓人心疼……

就在這時千鈞一髮,那人兒身上那已經脫得幾乎□的猥瑣男人,突然被人一腳踹翻,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躍出草叢,站到了仲田身前,彎下腰捏住了仲田的下巴,怒聲呵斥,“仲田,張開嘴,把嘴張開,張開……”

那人似是聽到了男人的話,空無一物的眼眸,亮起了一抹光芒,看着男人的臉,鬆開了緊咬着的牙關,隨着一口鮮血溢出,緊繃着的身體也癱軟了下去,兩眼一翻失去了意識。

男人狠狠的瞪了那個狼狽的,趴在水邊的,還沒爬起來的男人,恨不得把那人生吞活剝了,起身脫了自己的衣服,蓋在仲田身上,高喊了一聲,“阿馳,我在這,我找到仲田了……”

之前被人踹翻的那個男人,狼狽的倒在了水邊,摔了一身的泥沙,疼的半天才從地上翻身起來,一臉怒不可遏的要開口罵街,但當看清那掀翻他的人是誰的時候,頓時嚇的抱頭鼠竄,轉身就要逃,但是他能逃的了嗎。

“小田!”隨着交疊在一起的分不出是幾個人的呼喊聲,伴着腳步落地的聲音,一同響了起來,兩個男人出現在了岸邊,其中一個身材略顯單薄的白衣男字,叫了一聲一個衝向了仲田,緊張的開始檢查仲田的傷勢;另一個轉頭看了眼慘不忍睹的仲田,一個閃身衝到了那要落荒而逃的兇徒面前,攔住了那人的去路,把人踢進水裡,而後擡腳就是一頓狂踹。

那來到仲田身前的男人,看着脖子上清晰的手掌印,臉色陰沉了起來,右手捏住仲田的下巴,看了一眼仲田的嘴,衝身前的老友道:“阿戒,快帶他去我的營帳。”

宋戒點頭,一把把仲田抱了起來,擡腳正要回軍營,還不忘衝那個正在施暴的人,冷聲下了一道命令,“留着他的命,我要讓他生不如死,知道在我的地方作亂是什麼後果……”

“我明白!”畢寅冷聲冷氣的應着,此時的畢寅已經沒有了往常的那種溫文爾雅的瀟灑少爺氣質,一邊應着,腳下的動作還沒停,雙眼赤紅整個人像是煞神一般,這就是這個男人暴怒之後的真實狀態,一旦紅了眼,就忘乎所以完全忘了自己是誰,能做出所有瘋狂的事,畢寅是個瘋狂的人,即便他正常的時候這個人是個遊戲人生的風流少爺,但一旦他到達臨界點,就會像奧特曼變身,暴打小怪獸一樣,會做一切正常的時候,不會做,也做不得的事。

宋戒看着畢寅那樣子,在經過那個追隨他們,一起到這的暗衛身邊時,囑咐了一句,“看着他!”才和白馳一起往營帳的方向飛身而去,他可不想讓畢寅就這麼草率的就把人殺了。

白馳的營帳在軍營的正中,兩個人帶着仲田飛身到這的時候,因着近期軍營內的佈局變更,三個人還惹到了幾波巡邏守衛的注意,但在某位火爆將軍的沉臉是個萬能通行證,他們並沒有受到什麼阻礙。

兩個人到了營帳,宋戒把仲田放到牀上,白馳囑咐藥童出去守着,自己四處找藥。其實這種事,在軍營裡一向是不能杜絕的,若是別人可能不用白馳等人幫忙保密,但這次的當事人是仲田,挨着孫老的面子,這事也不能宣揚出去。

白馳找到了安神丹給仲田內服,止血膠摻了少量的麻沸散給仲田抹在了舌頭上,仲田的舌頭上有明顯的傷口,不幸中的萬幸雖然流血很多,但沒有照成太大的傷害,只是在治癒之前,吃東西和說話會有些影響,最後白馳又找了祛瘀霜,幫仲田擦在脖子上的瘀痕上。看着那白嫩的肌膚上,出現那麼觸目驚心的痕跡,白馳也突然冒出了和畢寅一樣的念頭,把那個只狗不如的混賬痛打一頓……

一直坐在一邊的冷麪神出聲問了幾句仲田的情況,在得知仲田沒有什麼危險之後鬆了一口氣。

白馳一邊給仲田擦藥,一邊瞄着死黨的臉色,饒有興致的調侃道:“阿戒,你好像很在乎這個小兵啊,你是不是?”

白馳的話旁人聽了,是說的不明不白,但其實在至交好友的耳朵裡,其中的隱喻是恰到好處,恰到好處的驚了他的心,爲什麼是啊,爲什麼自己會這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