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蕪疼得眼角流出一滴淚水,白阜寬大的手掌爲其拭去,薄脣卻緊緊的含着對方的嘴巴,舌頭伸入其中,狠狠地纏上對方的細舌。下身的劍用力的刺入又刺出,即便有腸|液作潤|滑,但因爲白阜劍之粗|長,還是流出幾縷血絲,與雪夾雜在一起。
小五……小五……小五……
白阜心中叫喊着江蕪,眸中滿是深情,面癱臉在情|欲的作用下也變得生動起來,當真是冰山也融化了,這般模樣的白阜怕也只有江蕪能夠見到了。但江蕪此刻卻沒有心情欣賞,口中的空氣都快被小師叔吸乾了,鞘中痛了幾下之後,竟然產生一股酥麻感,他的那一點被撞到了。若不是心中對狐狸放心不下,旁邊還躺着這麼多具冰塊,江蕪自然也是想好好爽快一番的。對於這方面,他在現代一點也不矯情,在這破異世,卻還要考慮許多了。
“小……小師叔……”白阜終於放開江蕪的嘴巴,劍卻猛地頂了進去,“啊……”
江蕪驚呼,有些歡愉,又有些痛苦。背下的冰涼,身上的燥*熱,同時刺激着他。
“嗯?”白阜的聲音也變得低沉。
“小師叔,快……快點……”江蕪知道已經沒有辦法阻止小師叔,便只有叫他快些,好在其他幾人都受到冰蠶絲的寒氣入體,昏迷了過去,否則可不是上演活春宮,而是違揹他們所謂的倫理道德的。
但世事難料,在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鳳歌的身體突然冒出一股黑氣,她凍得僵硬的身體被黑氣緩和,慢慢變得正常。鳳歌的魔族血脈竟在這時覺醒了!她緩緩睜開眼睛,漆黑的眸子轉了轉,脖子微偏,恰好看到白阜、江蕪相連的身體。她的眼中滿是震驚,差點驚呼出聲,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又閉上了眼睛。
許久過去,兩人終於同時泄了出來。江蕪推開白阜,擦乾淨身體開始穿衣服。
白阜定定的看着他,什麼也沒說,他把衣服披上,手臂上的傷口沒有人看見。
這一場歡愉算是應了白阜在北星派外所說,在雪地上也來了一回了。
兩人整理好之後,江蕪急匆匆的來到皇珏旁邊,他先用靈力把他身上的寒氣祛除,將其整個身體解凍。
白阜也爲其他幾人用靈力驅寒解凍,白阜的速度比江蕪的快很多,半個時辰的時間就爲澹臺灼、陸蘇、姚瑛三人驅了寒,解了凍,輪到鳳歌時,白阜皺了皺眉,
然後繼續爲其驅寒解凍。鳳歌身體裡的魔氣已經收回,潛伏起來,誰也不知道它曾經出現過,就連它的主人鳳歌也不知道。
白阜將鳳歌也處理好時,江蕪纔將皇珏的身體裡寒氣全部祛除,此時,幾人都還未曾醒來。白阜冷聲對江蕪道,“小五,我要走了。”
“走?去何處?”江蕪一驚,雖然他是對白阜有些生氣,但是沒想到他會離開。
“你們還要去尋找‘並蒂子’,我自是不能與你們一起的,這次出現,也只是爲了救你們罷了。”
“小師叔是在暗處監視我們?”江蕪一猜便中。
“嗯。”白阜說完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
白阜走後沒有多久,鳳歌最先醒了過來,她其實一直裝作昏迷,白阜給其他幾人施法治療時,她在體內運行靈力,逼至昏睡穴,致使自己陷入短暫的昏睡。她直覺自己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冷心冷面的白阜師叔不知會將她殺了滅口,所以不得不僞裝起來。
這時她悠悠醒來,厭惡的看了一眼江蕪,又收斂起來,喚道,“江蕪師弟……”
“鳳師姐,你醒了?”江蕪嗓音微微發啞,畢竟剛經歷了一場情|事。
“我們這是在哪裡?”鳳歌起身嫌棄的拍着身上的冰雪。
“出了冰湖了。”
除了皇珏的另外三人也紛紛醒來,澹臺灼剛好聽見江蕪的回答,便問道,“出了冰湖?襲擊我們的是何物?我們是如何出來的?”
江蕪愣了一下,然後苦笑道,“我也不知那是何物,只是形似家蠶,長得卻無比巨大。”
“蠶?”澹臺灼皺眉思索,“莫非是冰魄天蠶?”
“正是冰魄天蠶。”皇珏也醒了過來,他突然捂住左眼,紫眸天眼竟然疼得睜不開了。
“狐……皇珏道友,你醒了?”江蕪歡喜道,狐狸又救了他一次,他自是希望對方平安無事,見他捂住眼睛,江蕪心中一痛,“你的眼睛……”
“無礙,只是一時半會兒睜不開罷了……”皇珏強裝鎮定,此刻的他心中也很驚慌,他的紫眸天眼是九尾妖族的象徵,他作爲妖王的標誌,怎可輕易的就瞎了呢。
“大師兄!”陸蘇急忙跑到皇珏身邊,將其攙起,帶着哭腔道,“流血了……眼睛流了好多血……”
“傻丫頭,我沒事。”皇珏沒有捂住眼睛的那隻手摸了摸陸蘇的頭。
江蕪心中微澀,輕聲道,“狐……皇珏道友,可否讓我看看你的眼睛?”
“你看有什麼用?你又不是大夫!”陸蘇怒道,她看江蕪不爽很久了,此刻見大師兄受傷而跟大師兄同行的江蕪卻沒有受傷,心中很是不愉。
“蘇兒!閉嘴!”皇珏眼睛疼得已經保持不了平常經典的狐狸微笑了,此刻陸蘇這般說話讓他心生厭煩,只有聽見江蕪的聲音才能止住一絲疼痛。他慢慢拿開雙手,露出受傷的那隻紫眸來,漂亮的紫眸此刻被血絲布滿,瞳孔只剩一圈淺淡的紫色,中心卻變成了黑色。
“你……的眼睛……”江蕪有些問不出口。
“左眼看不見了。”皇珏聲音中壓抑着痛苦。
“不就一隻眼睛嗎?又不是全瞎了。”澹臺灼不耐道,“現在還是先想想怎麼尋找‘並蒂子’吧,這冰魄天蠶絲可是好東西,一個一個收起來罷。”
“澹臺師兄!”江蕪怒道,他沒想到澹臺灼竟是這般冷血之人。
“蕪兒,沒關係,澹臺道友說得對,又不是全瞎了,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尋找‘並蒂子’罷。”皇珏被澹臺灼點醒,不再沉迷痛苦之中,他又拍了拍一旁哭泣的陸蘇,“蘇兒,師兄沒事。”
“對了,江蕪道友,我們是怎麼從冰湖底下到了這雪山山腰的?”一直冷眼旁觀的姚瑛突然問道。
“我……也不知,一醒來便在這雪山山腰了。”江蕪認爲沒有必要告訴衆人有小師叔負責監視他們,也保障他們的安全。
“哦~是嗎?”姚瑛一雙美目直盯着江蕪。
江蕪迴避着姚瑛的視線,點了點頭。
此時鳳歌出來打着圓場,道,“還是別糾結這個問題了,商量如何尋找‘並蒂子’罷。”
“呵……”姚瑛冷笑,“鳳道友真是隻會說輕巧話呢,說什麼冰湖之底會有‘並
蒂子’,‘並蒂子’沒有見着,倒是遇到了一隻讓我們都丟掉性命的冰魄天蠶!接着,我們是不是要去那雪山之巔尋找?指不定遇見什麼冰魄蛤蟆、雪魂蜈蚣之類的怪物!”
別人不知道,姚瑛可是知道新增規則是有元嬰高手前來監督他們的,他們在湖底險些喪命,定是監督他們的元嬰高手出手相救,才使得他們逃出生天。
“姚瑛道友,你……怎麼這般不講道理!”鳳歌怒目而視,“進那冰湖之底是大家商量之後的決定,當時也沒見你反對,馬後炮誰不會放?你們北星派之人便是如此無理取鬧的嗎?”
“哼!”姚瑛冷哼。
“都閉嘴!”澹臺灼最是厭煩女人的吵鬧,跟這三個女人一道,真是受夠了,他將自己那份冰魄天蠶絲裝進儲物袋,便向山巔行去,風雪太大,不能御劍,只能徒步行走。
“澹臺師兄,你去哪裡?”鳳歌問道。
澹臺灼:“雪山之巔。”
鳳歌對姚瑛挑釁的看了一眼姚瑛,急忙跟了上去。
姚瑛冷哼一聲,還是選擇跟了上去。
江蕪對這三個女人也是無語,他收起蠶繭,擔心的看着皇珏,“狐……皇珏道友,你可看得見?可我攙着你走?”
“不必。”皇珏拒絕,若是他的眼睛是好的,他巴不得江蕪的親近,但此刻,卻討厭蕪兒的可憐。他蠶繭也沒有收,轉身便跟着澹臺灼幾人朝雪山之巔而上,他已經換上一身嶄新的紅袍,大雪飄飛,紅衣似雪,在一片白芒之中,像一朵鮮明而又孤獨的紅梅。
江蕪心中莫名一痛,狐狸,你爲我瞎了一隻眼,我拿什麼來還?
陸蘇一邊叫着大師兄,一邊小跑着跟上。
江蕪在最後面,嘆了一口氣,將皇珏的蠶繭也收入儲物袋中,纔跟了上去。
冰雪靈境有許多雪山,卻只有一座上面,有着六個渺小的人影,沿着雪道蜿蜒而上,像一幅畫,蒼寂而幽涼。穿書之男主一掰就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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