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謂再在這裡做電燈炮了,古代的孩子可真早熟啊,十二歲剛到讀中學的年齡,就知道談戀愛,就知道鬧矛盾了。
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隱約有些不舒服,我撫了撫跌落到額頭的碎髮,悄悄退了出去。
到了院子裡,遠遠就看見易千尋坐在我扎的那隻鞦韆上,他輕輕的晃盪着,手裡拿着一張花籤紙在認認真真的看着什麼,他微低着頭,神情極專著,脣角又有一抹恬淡的笑,看着看着,禁不住搖頭。
這笑容,多像第一次見他時,那個在救下我時的完美笑容啊,溫潤如水,完美無懈,就好像平靜的沒有一絲漣漪的湖面,又如鏡花水月,我身怕一觸就會碎。
乾嚥了兩口唾沫,不自覺近了他身邊,他看到我才說:“二公子請了會假,這時小王爺正在痛苦的練着楷書呢!”
我輕“哧”一聲,只有在這種時候,衛子夫纔是正常有乖巧的時候。
我看了看他寶貝似的護起來那張花簽有些熟悉,不禁問:“上面寫着什麼?笑的這樣開心呢?”
他看着我,滿是柔情蜜意:“這上面寫了一首詩。”他微起身,示意我坐到鞦韆上,經過剛纔的摔地,我幾乎已怕了這鞦韆,但他這樣一說,我就是無由覺得安全,坐了上去,他給我輕輕晃動,說:“上面寫着:衆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等火闌珊處!”
心中一動,不禁從他手上搶過那張花籤,只見上面恭恭整整的一行細字,正是我的羽毛筆所做。
“你還留着?”我微一沉默,忍不住問他,剛一問完,就埋下了頭,不敢去看他。
他從我手上拿過,小心翼翼的按着紋路疊好,仔仔細細的放進荷包,看着我認真說:“視若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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