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那冰涼,胸腔內彷彿又聚起了一團火似的,慢慢的燃燒了起來,身子立刻覺得暖騰騰的,這真是很奇妙的感覺。
這八年來,因爲有這個迷血癥,我一直是手腳冰涼的,這種溫暖的感覺,真真是前所未有。
“笑愚,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擦了擦嘴巴,平息了半晌纔回過神,然而卻還是無法理解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早就知道不是大妃把那隻狐狸放走的。”笑愚手一指,指向火火,又看了眼在地上磕頭的聚萍:“丫頭,別裝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問:“你的意思是……當初是聚萍把火火放走的?”
笑愚點頭,道:“對,除了她,還有誰知道我們的行蹤更清楚呢?我早就懷疑她了,這丫頭,隱藏的可真好啊。”
聚萍聽笑愚叫她別裝了,就立刻擡起頭,眼角蓄滿了淚水,將落未落,卻是倔強的看着笑愚,道:“王爺可有證據?”
笑愚冷冷一笑,道:“我本一直想不到是你,因爲你平時掩藏的實在是太好了。”
笑愚在我一旁坐下,胸有成竹的樣子看着聚萍又看看我,道:“素兒今天剛吃藥,不可激動,你只在一旁聽着,便可,千萬不可動怒。”
我點點頭,道:“會不會有哪裡搞錯了,聚萍她自小跟着我,向來是善良聽話,她不可能害我的。”
“奴婢向來一心待主子,請主子明鑑。”聚萍向我又是深深一磕頭,倔強的看着我,那美麗的眼睛裡,滿是委屈和不服。
怎麼看,她都不像是僞裝的,何況,她何來動機呢?
我確實自小待她們姐妹不當外人開,悉心教導,寵愛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