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行的更快,冷風也更大。他胸前的傷口處,血流似乎更厲害了,我心下不忍,過了許久又好心提醒:“你會不會半路流乾血死了?”
“死了,你豈非開心的很?爲博佳人一笑,死又何防呢?”這廝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說笑,可見受傷並不嚴重。
他見我不說話,過了一會又說:“放心吧,不過是皮外傷而已,我終年習武,又時常出征,受點傷是正常的。”
我抿真脣不說話,回過頭,卻見到他臉色更是鬼一樣慘白,在月光下磣的嚇人。
“你好象很嚴重唉,要不你把我扔在路上,自己先跑吧,他們不會殺我的。”我好心的建議。
“休想!”他惡狠狠的喊了一聲,一隻手牽着馬繩,另一隻手抽了幾下馬,又抱着我的腰,好象怕我受冷一樣。]
不得不說,這小子有時候是挺細心的,不但想到要給我買茶樓的糕點,這個時候還擔心我冷,他是不是,真的對我挺好呢?
唉,如果這個也是我哥哥就好了。
不知道行走了多久,總之天都已經快放亮了,笑愚才肯在一處偏僻的樹林間停下來休息,有人送上乾布和藥物來,就要給他上藥。
“你給我上。”他從那人手裡接過藥物和乾布,得意的看着我:“畢竟我是爲了讓你先走才受傷的。”
“你……”我氣極,冷冷道:“我不想對你負責,所以還是不能見你的傷口。”
“我會對你負責的,不用擔心,我是男人,應該對你負責。”他蒼白的臉色上,有一絲笑意,在晨輝下看來,甚是動人。
不禁回過神,暗罵妖孽,這廝是故意要引誘我的。
“你上不上,若不上,我就讓血一直流。”他看着我,威脅道,彷彿受傷的是我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