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皇上似乎不像說話不算數的人,你是不是又幹了什麼壞事啊?”走了一會,只覺馬速越來越快,冰涼的寒風吹進衣裳裡,我的腳是白洗了,剛遇水,現在被冷風吹,自然更冷,腳一冷,領口又進風,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身後的人一直不說話,我回過頭,只見他臉色蒼白,緊抿着脣。
我又不禁一個哆嗦,才良心發現的問:“你沒事吧?”
他似乎感覺到我在打哆嗦,抱緊我說:“你不是希望我死嗎?還問我?”
“這倒是。”我老實的回答道,只感覺一陣溫暖。可是這溫暖裡,似乎有些溼潤。
而且這溼潤,如果我沒判斷錯的話,應該是他胸口受傷的地方,我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你受傷了?你流了好多血啊。”
對於我忽然的驚呼,他似乎頗得意,在身後悶笑了一聲,道:“你還是關心我的,對不對?”
“你別再開這種低級玩笑了,這一點都不好笑,你快停馬,這樣傷口惡化,你會死的很快的。”我忍不住又一聲驚呼。
“你若承認你是關心我的,我就停馬。”他死皮賴臉,大有宋明之風。甚至過之而無不及。
“那你還是早點死吧。”我怒道:“你既然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關我什麼事呢?”我冷冷說道。
“我不能停,已經我們的行蹤已經被人發現,這次的人,似乎想至我與死地,該死的狗皇帝,我不推翻他我就不是鐵木。”笑愚惡狠狠的說道,又加快了抽馬的動作。
馬行的更快,冷風也更大。他胸前的傷口處,血流似乎更厲害了,我心下不忍,過了許久又好心提醒:“你會不會半路流乾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