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待那羽毛筆的墨汁大半被宣紙吸走後,留下一片烏黑的點,才赫然發現我已經這樣呆呆的有半個時辰了。
這段日子以來,我發現王爺府的地方我都找遍了,甚至連後山都找過了,卻還是沒有。
不管是像藏東西的地方還是不像東西的地方都找過,可卻什麼都找不到,說來也奇怪。
難道,宋唐真的沒有那旗幟?難道,笑愚估計錯了?
可是他又不像那樣大意的人,應該不會做錯誤的估算,或者,他的並不是估算,而是明確的知道有了。
而看宋唐的表現和語氣,有六成他是有的。
既然六成,再加上笑愚的肯定,那便是九成了。
唯一的一層,就是笑愚的人消息是錯誤的,不過這個一層,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
腦子一轉,在紙上寫下:
旗幟尋不得,若不願交易,終止聯繫。
因爲我確實尋不到那個破旗幟,我要尋到了,只怕也不能給他的。乾脆說尋不到,不要說我威脅他,這是事實。
愛交易不交易拉倒,我不生了!我寧願要鄭菱菱做代孕人,我要氣死你這個笑愚,看到底誰愚。
當然,我只是嘴上這樣說說而已,要我這樣做,我自是不會。
這只是沒辦法的辦法而已。
我只能看看,我對笑愚到底有多少用處,如果他願意爲了我去蒙古而不要那面旗幟,那我又得重新估算他了。
所以這不但是沒辦法的辦法,也是試探。
不過話說回來了,如果要我選把旗幟給笑愚或者讓鄭菱菱代孕,我還真是無法選擇。
這一堆一堆的事,可真夠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