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卡嘆息一聲,最終還是伸手貼住她的後背。
她的背一直很漂亮,背部線條加誘人的腰臀曲線,還有形狀優美的蝴蝶骨,一度讓男人愛不釋手。
但魯卡此時無暇欣賞,因爲他觸手才察覺她的體溫高的有些異常。
“穗穗,難受嗎?”
她點頭。
“哪難受,告訴我。”
她點點頭,又搖頭,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魯卡皺眉,掌心托住她的下頜,道:“說話。跟我說,哪難受,什麼感覺?”
喬穗穗的聲音軟的一塌糊塗,還帶着哭腔:“裡面.裡面難受,癢”
魯卡一頓,眸色暗了暗。
生氣歸生氣,但他還是把人撈過來,手伸進水裡。
喬穗穗縮在他懷裡,咬着他的軍裝衣領,發出難耐的嗚咽。
她的臉紅成一片,像個豔麗的水妖。她勾着男人的脖子,一會兒說不要,一會兒說要,弄得他火更旺了。
“魯卡.魯卡”
他聽見她一遍遍叫着自己的名字,感覺心被纏上了藤蔓,一點點縮緊。
男人的手控制不住的摟緊她的背,指腹都陷進她白嫩的皮肉裡。他的呼吸全亂了,吻着她的耳垂,水中的那隻手故意一深一淺,弄得她不上不下。
“魯卡.”喬穗穗哭着喊他,聲音中帶着嬌柔的哀求。
“說你愛我。”
“嗯我愛你.”
“說你只愛我。”
“只,嗯只愛,你。”
她在他的手下根本沒有思想,只想儘快攀到頂峰。
她感覺小腹處有一汪水即將決堤,可開關卻掌握在男人手裡。但男人似乎並不滿意,他彷彿逗弄着她,就是不去觸碰那開關。
喬穗穗有點急了,哭着抓住他的手臂,發脾氣道:“不要這個,走開”
魯卡親着她泛紅的眼尾,問:“那要什麼?”
他看見她咬着紅脣,用哭紅的眼睛盯着自己,說:“要你.”
男人一把將她按進懷裡,閉眼重重的嘆息一聲。
“你讓我拿你怎麼辦?”
她完全不懂他此時的處境,一個勁纏着他,嬌氣極了。魯卡被她纏的彷彿橫跨兩個世界,冰火兩重天。他愛極了她對自己的依戀,此時怎麼可能不心動?她走了多少天,他就獨自抱着她的睡裙睡了多少晚,聞到她的味道就如同她在身邊。
可一想到她現在懷着孕,又剛剛經歷了那麼驚險的事,魯卡拼命忍耐身下的慾望,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不行。”
喬穗穗完全忘了爲什麼不行,就聽見魯卡拒絕她了。
女人的思維總是在異常會聯想,一個念頭在她混亂的腦子裡蹦出來——
魯卡不愛她了。
她頓時感覺天塌了,哭的更兇了,抽噎着幾乎喘不上氣了。
男人一邊壓着自己的火,一邊耐心哄着她,親掉她的眼淚,也不再懲罰她了,最終幫她釋放了一次。
等裹着她從浴室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宗方就坐在牀前的沙發椅上,與黑夜幾乎融爲一體。
魯卡直接掠過他幾欲殺人的視線,將喬穗穗輕柔的放在牀上,替她蓋好被子。
宗方一動不動,視線隨着男人的一舉一動而步步緊盯。他就打算這樣寸步不離的守着。
魯卡沒心情與他鬥,轉身進浴室重新整理了一遍自己後才離開,走之前親吻了一下喬穗穗的脣,摸了摸她的頭,才離開。從頭到尾都沒看宗方一眼。
宗方捏斷了沙發椅的扶手,又因爲怕聲音吵到她,放手的動作很輕很緩。
接下來的時間,喬穗穗睡了多久,他就守了多久。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她內殿的窗簾是萊伯利專門命人改造過的,遮光效果一流,就是爲了讓她能睡得好,不被陽光照醒。因此室內此刻還是昏暗一片。
她揉着眼睛坐起來,還沒完全醒,就被擁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宗方?”
她的聲音啞啞的,帶着些許嬌柔,像一把羽毛扇,掃在宗方的心上。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她回抱住男人,沒聽到他的聲音,卻感覺自己被他摟的更緊了幾分。
“我不該由着你離開。”宗方摸着她的發,緊緊摟着她。
還好她沒事,不然他會內疚到死。
“我沒事,那個高度我看過了,不會有事才跳下去的。”她抱着他的腰輕笑,把下巴擱在他的肩頭,安慰道:“而且那四個人沒有真正傷害到我。”
不提還好,一提宗方就瞬間釋放出殺意。
“他們碰了你哪裡?”
她回憶不起來了,當時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只有腳吧。”
“還有呢。”
“沒了吧,他們想脫我衣服的時候,我逃走了。”
‘咔嚓’一聲,牀邊的沙發椅突然毫無預兆的碎了。
喬穗穗循聲望去,卻在下一秒又被男人捏着下巴掰了回來。
“你喜歡那種地方?”
她誠實的搖頭,“不喜歡。”
宗方的神色稍緩,但不放過她,又問:“喜歡哪種類型?”
喬穗穗機敏的裝傻,道:“什麼?當時裡面可黑了,我什麼都沒看見。”
其實好幾個大奶帥哥她偷瞄了好幾眼,不爲別的,實在太獵奇了。
宗方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一些,本以爲這一關過了,沒想到下一秒她就被他輕輕按倒在牀上。
她的長髮散落在牀單和枕頭上,兩隻手放在臉邊,一臉茫然的看着男人跪在牀尾,托起了她的左腳的腳踝。
喬穗穗想躲,被大手一把攥住腳腕。睡裙在掙扎間褪到了大腿根,露出兩條又白又細的腿。
“他們怎麼碰的你?這樣,還是這樣?”
宗方的手握着她的腳心,食指輕輕一撓,喬穗穗就癢的受不了。他看着那纖細的腳踝,凸出的腕骨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她的皮膚白的像剝皮的水煮蛋,男人的手指只需稍微用力一點,就會留下指印,腳趾和腳後都粉嫩嫩的,一想到她的腳竟然被那幫人握在手裡,宗方就想剜掉他們的眼,剁掉他們的手。
“癢,哈哈哈,癢,別弄,別弄了。”
喬穗穗坐起身不停往後躲,宗方卻不放過她。男人在牀上膝行爬到與她面對面的距離,兩條手臂撐在她身旁,將她禁錮。
“看來上次罰你罰的不夠狠,連那種地方都敢去了。”
“冤枉啊,是伊莎貝爾”她張口想辯解,卻被他吻住。
兩個人越吻越深,宗方輕咬了她的脣,自己也呼吸微亂。察覺她有些喘不過氣,立刻放開她,眼中還帶着未褪去的繾綣。
“我沒玩那些遊戲,也沒碰別人,有你在,我覺得那些都索然無味。”
“小騙子。”
他太瞭解她了,喬穗穗這話說的十分奉承,明顯是爲了不被他追究哄他的,但男人的脣角還是忍不住勾起。
一鬨哄倆,KPI目前達標情況: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