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見黎逸陽一直不說話,陸嘯悠悠地嘆一口氣,緩緩說道:“黎逸陽,我不管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既然你還愛着沈小純,我希望你能把她追回來,畢竟,她也是還深深愛着你的。而我,也要去做我該做的事了。”
陸嘯說完起身往外走,臨出門時,又回過頭來,補充道:“對了,忘了告訴你,還有那個真正的何如詩,現在就在小純的家裡。”
目送着陸嘯走遠,黎逸陽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熟爛於心的號碼。
“喂,我讓你們找的人,有消息了嗎?”
“已經找到了!”
“很好,我想,那人對雲聚深的消息一定很感興趣吧,還有,把何如詩和雲聚深的關係,也一併透露給他們。”
交代完,黎逸陽掛了電話,嘴角微微勾了起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裡,透出一股幽幽的光芒來。
既然沒有足夠的證據讓她繩之於法,那就用其他的方式來懲罰他們吧!
電視上正播放着黎逸陽宣佈黎氏破產的消息,何如詩坐在沙發上,一張臉因爲憤怒而扭曲,指尖的紅酒杯隨着身體的顫抖而晃動起來。
電話鈴大作,何如詩隨手拿起來,在看到來電顯示時,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我在麗都酒店802號房,你現在立刻過來一趟。”
電話那頭,雲聚深的聲音透着壓抑的陰森。心裡徒升一股恐懼,直覺告訴她,這樣去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可是,她又不能公然拒絕。
最後,何如詩想了想,走進臥室,從衣櫃最裡面翻出一個密碼箱,她怔了一會兒,把裡面的東西一股腦打包好,裝進了包裡。
站在802的門外,何如詩捏了捏有些發慌的手,緊繃的臉上,勉強扯出一絲笑意來,然後纔去敲門。
“來啦!”雲聚深站在門口看着她,並沒有想象中的惱怒,而是眼角帶笑,很和藹的樣子。
但這更讓何如詩害怕,有一種人,叫做笑面虎,他越笑,代
表他心裡越不高興。何如詩很清楚,雲聚深就是這種人。
“進來坐吧!”雲聚深依舊笑着,往一邊側了側身,讓出一條路來。
何如詩抓着包包的手,下意識的緊了幾分,然後縮着身子從他身邊擠進來,遠遠地坐在沙發上,問:“乾爹,今天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上次見面還是很久以前,那時候剛和他鬧掰,但是,他就像何如詩梗在喉嚨裡的刺,她總是有一種懼怕。
雲聚深關上門,轉身走過來,在何如詩身邊坐下,緩緩開口:“詩詩,許久不見,你還是那麼漂亮呢!”說着手就伸到了何如詩的後背上。
何如詩觸電般打了一個激靈,趕緊往一邊挪了挪。雲聚深手上的動作一滯,灰色的眸子閃了閃。
“詩詩,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雲聚深說着手摸索到了何如詩耳後,身子也跟着往她那邊挪了挪。
何如詩臉色一變,一下子站起來,皺眉大吼:“雲聚深,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雲聚深突然變了臉色,一雙眸子裡透着一股隱隱的怒意:“呵呵,我要做什麼難道不知道?裝什麼純情烈女,之前又不是沒做過!黎氏現在一下子垮了,讓我損失那麼大,總得讓我嚐到點甜頭吧!”
“找甜頭你去找黎逸陽啊,找我做什麼!”何如詩往後躲了躲,眼神裡有些驚恐。
“但是是你讓我投資黎氏的,難道你不記得了?黎逸陽身上可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我想要的,可一直都是你啊!”雲聚深說着,又湊了過來,伸手抱住了何如詩有些發抖的身子。
何如詩渾身一顫,止不住的發抖。雲聚深有多變態,她不止一次領教過,她只想趕緊逃離。於是,她尖叫着說:“雲聚深,你快放開我,你就不怕我把那些東西交稿警察嗎?”
她指的是雲聚深走私販毒的證據,如果還有什麼可以阻止雲聚深的話,這就是唯一的希望。
但是雲聚深並沒有像何如詩想的一樣停下來,而是繼續撕扯着
何如詩的衣服,喘着粗氣說道:“你以爲那些東西就可以威脅到我了?你真的是太天真了!”
是的,城府深如雲聚深,又豈能這樣被一個女人要挾?在約何如詩來這裡之前,他就已經派了人去郊區別墅了。之前假意屈服,只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後面的時間裡,他查了何如詩的底,發現在國內,那處別墅是她唯一的點,那麼,他便能確定那些東西就在別墅裡了。
雲聚深的話,讓何如詩的恐懼更勝,她手腳並用的開始掙扎起來,但是她的力氣跟雲聚深相比,且很是懸殊,不一會兒就被雲聚深死死地壓在了沙發上。
“求求你,放開我,求求你......”尖叫變成哀求,何如詩渾身都在顫抖,雙手死死地護住胸口。
雲聚深睜着猩紅的眼睛,死死地掰開何如詩的手,然後高舉過頭頂,一隻手鉗住她的雙手,另一手從桌子上端起早就準備好的紅酒,不由分說的從何如詩的嘴裡灌了下去。
何如詩的眼睛徒然睜大,猛然就想起了那晚看過雲聚深強暴馮小絕的視頻,心裡一驚,她緊閉着嘴,拼命的搖頭。那酒裡面,一定也放了那晚馮小絕喝的藥!
她的反抗讓雲聚深生出一股煩躁感,臉色一戾,他扔掉酒杯,揚起手就往何如詩的臉上扇巴掌。
幾個巴掌下去,何如詩眼冒金星,再沒了反抗力氣,像個死魚一樣暈死過去,直挺挺的躺在那兒。
雲聚深起身,從口袋裡掏出白色的藥丸,重新融化進酒水裡,捏開何如詩的嘴,把半瓶酒灌了下去。
灰色的眸子裡透出幽幽的光來,雲聚深邪笑着扯掉何如詩所有的衣服,拽着她的腳,把她拖到大牀上。
女人一旦變成他的獵物,雲聚深便再沒了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黑暗裡,他就像從地獄逃遁而來的魔,捆綁、鐐銬、抽打,所有的折磨都能滿足他變態的慾望。
身下的人時而清醒,時而混沌,時而尖叫,而是嬌嗔。每一個聲音,都是他聽過的最美的音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