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就是好,放眼望去,一片綠油油的草地,還有那成片成片透着芬芳的鮮花兒,滲人心扉,再加上柔和的春風,讓人舒暢不已,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天氣,還有在不遠處,爲自己燒東西吃的男人。
真真兒讓覺得很幸福,很快樂。
她眯眼,望着捧着吃盤過來的男人,臉上燦爛的笑容,就如花兒般嬌豔。
她握住鉛筆,低頭畫着眼前的畫面,突然,心頭莫名地一怔,手裡的親筆啪的一聲,筆尖斷了。
她望着那斷掉的筆尖,忍不住皺眉。
這鉛筆的質量怎麼那麼差,那麼容易斷。
“小宛若,怎麼了?”納蘭息捧着吃盤來到她的身邊,見她的筆尖斷了,忍不住低笑,“你畫畫無需那麼用力吧,我幫你削,新鮮拷出來的雞翅,專門賞賜給你的。”
“我以前很少會斷筆的,一定是這筆的質量太差了。”納蘭宛若接過吃盤,把筆遞給他,不滿地皺眉。
納蘭息搖頭失笑了:“我的大小姐,我給你準備的東西,哪樣不是最好的?你就賴吧。”
“它就是質量差。”納蘭宛若衝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後拿起吃盤裡的雞翅,津津有味地進食了,她最喜歡吃的就是他烤的雞翅了,別人烤的,她總是覺得少了一點什麼東西,吃不香。
“好吧,你一定要這樣說,我也沒有辦法。”納蘭息聳肩,然後拿起小刀,給她削筆。
納蘭宛若吃了一隻雞翅,皺着眉頭說:“小叔,不知道爲什麼,我今天覺得有點心浮氣躁,好像很不安。”
“怎麼了?”納蘭息立即關心地問。
“不知道,就是心裡很不舒服,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納蘭宛若沒有辦法解釋。
“你的生理期快到了。”納蘭息涼涼地說,女人到了那時候,就特容易心情煩躁,胡思亂想。
納蘭宛如的臉不禁一紅,擡手捶打了他一下。
納蘭息立即挑眉,睨着她臉上那可疑的紅潮,揶揄說:“哎呦,原來我的小宛若也會臉紅。”
“小叔,我不理你了。”她跟他說正經的呢,納蘭宛若跺腳,轉身往屋子裡走去,不理他了。
納蘭息立即放下手裡的東西,追了上去,在進了屋子後,便伸手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腰,從側面輕吻她的臉。
輕聲哄着:“小宛若,彆氣了,你是不是有心事了,說來聽聽,我一定能幫你解決的。”
納蘭宛若轉過身來,伸手捧着他的俊臉,輕嘆:“我的心事,從來只有你。”
“我們現在不是很好嗎?”知道她又在擔心他們的事,納蘭息心疼地低首吻了吻她。
“我總是覺得心裡很不安,女人的直覺很準的。”納蘭宛若皺眉說。
“沒事的,有我在呢。”納蘭息憐惜地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正想吻她,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他們兩人無需多餘的話,很有默契地迅速分開。
“四爺,二小姐,老太爺叫你們到書房去。”傭人的臉色漲紅,氣息不穩,顯然是一路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