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週末而將那一隻鷹畫出來之後,她的小臉上蒼白的無一絲血色,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她將畫稿遞給冷情,虛弱的交待,“把這個交給君烈,我在那個實驗室裡,見過這個標誌!”
冷情一怔,隨即睜大了眼睛,“你說什麼?”
週末而無力再去解釋什麼,只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意識漸漸的抽離。她只覺的好累,渾身都疲憊着。就像曾經她被泡在玻璃器皿之中,一股深深的無力之感狠狠的拉扯着她。
冷情見週末而臉上的疲憊和虛弱,頓時覺得自己問話有些傻。當即,扶好週末而躺下之後,便拿着手繪稿驅車往軍區而去……
彼時的紅狐,在看似簡易實則設施齊全的小小實驗室內,觀察着從週末而的血液裡提取的活體細胞。越觀察紅狐的眉頭皺的越緊,面對這種詭異的詭異的細胞組合,紅狐深深的感到了一陣受挫。
想他一直以來被外界追捧爲醫學界的鬼才,好似沒有什麼事情他做不到的,或者是他不會的。可是現在去他奶奶的鬼才,鬼個毛線的才啊!
一項冷靜且從容不迫的紅狐,升起了陣陣的煩躁。
提取的活體細胞觀察了許久連一點變化都沒有,要不是數據表明細胞活體沒有死,他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幕。
似乎,週末而身上的活體細胞一下子集體休眠了一般。
軍區。
冷情衝進了八一樓,將週末而的手繪稿塞到了君烈的手裡。
“她說,她被關在實驗室被人試驗的時候,見過這個標誌。”
君烈看着冷情,看也沒有看手裡的東西,只道:“她醒了?”簡單的三個字,帶着濃濃的緊張和擔憂,聽的冷情眼眶一熱,“醒了一會兒,就非要畫這個讓我給你送來。我走前,她又——睡了!”
“那就好!”
君烈吶吶吐出這三個字,才低頭看手中的手繪圖。不覺間,眸色一沉一股寒氣便就釋放而出,冷冷的吐出三個字,“鷹組織!”
冷情第一次聽這個名字,當即蹙眉問道:“什麼是鷹組織?”
君烈擡頭,臉上一片的冷色,“冷情你先回去照顧末而吧,”話落頓了頓,“順便把傾慕和沐輕波捎上……”自顧的吩咐完之後,君烈也不管冷情應沒有應,就大步離去。
冷情沒有得到答案,也沒有繼續追問,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能知道的。但是有一點,她清楚的明白,末而讓她送來的東西,對君烈有用。而且,既然是在當初的那個實驗室所見,那是不是找到了那個實驗室的所在,就能有着研究資料,到時候她們再對症下藥,末而就會好了?
懷揣着這個想法,冷情的心情沒來由的有些激動。長吁了一口氣,她讓自己儘快冷靜下來。隨後,她緩步離開了八一樓……
只是,在八一樓的門口,她見到了她最不想見到的一道身影。冷情強自鎮定,努力的讓自己忽視這個她曾經愛到了骨子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