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琅一邊問着,一邊打開了手中的文件夾,看了起來。
而君烈則是挑出了重點,將在週末而身上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來。而同時,宋天琅的目光落在那一張手繪稿上,鳳眸之中劃過一抹冷幽幽的寒光。
車子很快的停在了八一樓下,君烈和宋天琅大步到了辦公室,君烈又將一些調查的其他資料拿了出來,交給了宋天琅。然後,又讓小雞去黑鷹那裡將最新的調查的信息給拿了過來。
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一夜便就一晃而過。
翌日清晨,當烈日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宋天琅捏了一下鼻樑,緩解了一下一夜下來的眼部疲勞。而君烈在後半夜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就着急的出去了。
宋天琅起身,走至窗前,看着朝陽升起,心頭卻泛起了陣陣的寒意。
根據資料顯示,結合週末而的恢復記憶之後所述,鷹組織的惡行簡直令人髮指。他正恨自己當時摧毀的不徹底,竟然還有漏網之魚潛伏在國內。
如若不是週末而想起記憶角落裡的東西,他還一直以爲自己早已經將鷹組織連鍋都給端了。可現在看來,鷹組織的龐大簡直難以想象。
之前,將視線瞄向三月,爲其異能。現在又要竊取國內最新研究的基因變異的成果,這簡直就是想要不勞而獲,坐享其成。
宋天琅沉吟了半晌之後,堅定的從褲兜裡掏出了手機,他決定重新啓用異能狩獵小組。然後,他給三月去了電話,簡短的將週末而的情況和三月說了一下。
畢竟,當年鷹組織實驗室地下實驗室的那些東西都在三月的空間之中。當然,這也是他尋到三月那麼多年之後,三月漸漸的恢復了記憶之後,他才知道的。
那個時候,他認爲關於鷹組織已經成爲過去,所以在知道了之後,也沒有繼續關注。只告訴三月,實驗室的那些東西,任其處理。
所以,現在那些東西是否還在,宋天琅也不知道。三月之後沒有再提,他也沒有再問。現在,他也是抱着一絲的機會,期望那些東西還在。
去完電話,叮囑完三月和當歸這段期間在軍區沒事不要外出,就掛了電話。三月並沒有給出明確的回答,但是宋天琅知道那些東西只怕還在,只是不知道被三月扔進了哪個犄角里,只怕需要時間尋找一番。
而三月素來是害怕給了人希望,又讓人失望。所以在沒有得到自己的確定之後,她是一定不會給出任何的承諾。
不管是對外人,還是對他這個丈夫,都是一樣。
這些年裡,偶爾的時候,三月和當歸還是會思念死去的御守和那一隻原本住在空間裡——消失的精靈四季。只是,他們總是小心的不讓他知道,但其實三月和當歸的事兒,他又怎麼可能不去關注?所以,她們既然不想他知道,那他就當作不知道。
而現在,將曾經的一切重新記起,這對於三月來說有些殘忍。所以——她需要時間來給她重新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