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而樂了,她想到了撒狇。上次列隊,她光顧着激動了,根本沒怎麼注意其他人。還真不知道撒狇在不在其中?
這要是在的話,冷情隨軍了,豈不是兩人就要見面了?
思及此,週末而心中就是一陣的激動。
很是期待,冷情和撒狇相見的場景。一個是浪子回頭金不換,一個傷心之後的冷心冷情,只希望她們能破鏡重圓,好好的幸福在一起。
冷情自是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麼一茬。她見週末而高興,不由得又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兒的道:“你高興個什麼勁兒,你這小身板投身訓練,君大首長不放心又知道阻攔不了你,隨性讓我陪着好時刻注意你的身體,這樣一來,你這首長夫人的身份是絕對的瞞不住了!”
呃?
週末而臉上的笑容一僵,頓時垮了下來,“啊,怎麼會這樣?”
“那要哪樣?”傾慕在週末而聲音落下,接下話茬道:“你昏迷發燒了三天,擔心的不只是我們,你家男人更是不眠不休的守在你的身邊。若不是,他不想讓你爲難,不願意看到你不開心,以他霸道的性子還能由得你如此不愛護自己的身體?”
“我……”
“你什麼你?你有什麼好你的?”傾慕的臉色非常不好,出口的火氣更是非常的大,“你從來一是一,二是二,什麼都有板有眼的有原則。可你想過沒有,你現在不是一個人過生活,你現在有了一個家庭。而家庭責任從來不是一個人可以肩負起來的,你難道就一點參與進去的自覺都沒有嗎?”
話落,頓了頓,傾慕斜睨了一眼周末而,狠狠心又道:“二貨,我們都希望你幸福。可你不能仗着君首長愛你護着你,就總是讓他擔心。兩夫妻之間,你不能一味的理所應當的去接受君首長對你的好,而你卻總是無動於衷。你也要適當的退步,適當的去站在他角度理解一下他的爲難,他的擔心!”
週末而渾身一怔,小臉一片蒼白,眼底浮現着濃濃的自責,“我……”
她竟無言以對!
因爲傾慕說的都是事實,所以她沒有一點可以爲自己辯駁。自始至終,她只顧着自己的感受,從沒有想過君烈會怎麼樣?而君烈總是顧着她的想法,爲她貼心的做好一切。
久而久之,她當這一切理所應當,從沒有想過他累不累?更是從來沒有想過,他爲了到底付出了多少?
他用了十八年的時間找到了她,只爲了娶她爲妻。可是,她似乎很失敗,連他的妻子都沒有做好。一直以來都是他在付出,他在累。
眼眶一紅,週末而看着傾慕和冷情,“我……那我該怎麼做?”
冷情暗瞪了傾慕一眼,走到週末而身邊坐下,“好了,傾慕也就是這麼一說。現在事已至此,再改變也會給君首長帶來麻煩。索性,君首長怎麼安排你就怎麼做,別再擰巴着就行了。還有就是,你身體不好,不要總是逞能,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而我每天要給你檢查各項體徵彙報給君大首長,這樣也能讓他放心且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