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烈走後,週末而被冷情和傾慕‘綁架’到了臥室,兩個人嚴刑逼供一番的將週末而那點小秘密全部詐了出來。
得知一切之後,俱是不由得唏噓不已……
週末而只以爲,她們的細雨是因爲她的記憶恢復,並不知道她們唏噓之中還隱藏着其他的事情。
只道:“以前,在沒有恢復記憶,遇到君烈之前,我以爲我的人生也就那樣了。得過且過,能過則過。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說着,週末而的臉上有着點點幸福的色彩在滋生出點點的亮光,像是將她照亮。她長吸了一口氣兒,接着道:“原先,我以爲能遇到像君烈這樣的男人,我何其有幸。可是現在我才發現,我能遇到他是我這一生中最大的幸運。我如今的一切,若不是他的堅持和不放棄,我又哪裡來的幸福呢?”
說不定,她還在H市,還在招待所裡當一個客房部的經理。
傾慕和冷情聽着週末而說的話,要是擱在以前兩人一定齊齊的鄙視她文藝個什麼鬼?
可是現在,她們的心底陣陣的心酸泛起。
爲什麼老天爺就不給這一對一點活路呢?君烈用了十八年才找到了失去一切記憶的週末而,其中的艱辛就不一一細數了。
他可以不在意不在乎她是否想起以前,只希望能在一起攜手白頭。
可是爲什麼連這樣一點小小的要求,老天都不成全她們呢?
而週末而,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竟然就那樣的成了一具試驗體。她能活下來,已經實屬不易。可是,給她了愛情,給了她幸福,還給了她的記憶,卻爲什麼不能給她一點希望呢?
久久之後,傾慕長長的嘆了一聲,“二貨,你這身體看來不咋的啊,要不就別去訓練了!婚禮發燒了三天,你知道有多嚇人嗎?”
週末而微怔,隨即笑的一臉討好,“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那個時候,我就一心想着要堅持,要堅持。只有這樣我才能和他們一樣訓練,一樣是一名軍人!”
冷情冷凝了週末而一眼,揚脣冷冷的道:“太逞能的結果就是現在這樣躺在牀上!”
週末而臉上一熱,看着冷情和傾慕,“哎呀,這次是意外,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了,我保證!”說着,週末而豎起兩根手指貼在臉上,一臉的俏皮,可愛極了。
傾慕心下一軟,鼻尖就是一酸。不過,她剛好佯裝生氣扭轉了頭過去不看週末而,所以週末而並沒有瞧見傾慕的異樣。
反而是冷情,瞧着傾慕的樣子,掐腰往週末而面前一站,似無意間擋住了傾慕的身影,眼神冷冷的看着週末而,道:“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爲你我要隨軍了!”
冷冷的聲音,有那麼一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週末而聽着,眸中一亮,“冷情,你說什麼?我沒有聽錯吧,你要隨軍?”
“是!我要隨軍了,你家男人的命令,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