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果卻是,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他對那‘不妥當’根本就是束手無策。他有心想要告訴老大,可當他知道週末而就是老大心底的那個人的時候,他便又歇了心思。
心底想着,再等等吧。等他研究出來解決的辦法,就能一勞永逸了,也省的老大煩憂。
可他太自大了!
花了那麼長的時候,用各種辦法抽取了週末而好幾次的血液。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找到,以至於到了現在這不可收拾的地步。
紅狐覺得他是有一定的責任!
所以,當君烈問他當初爲什麼當初不告訴的他的時候,他竟無言以對。
傾慕和冷情相視了一眼,俱是從彼此的眼底看到了無奈、擔憂等等不一而足的情緒。
冷情眼見着場面冷了下來,覺得這樣下去不行。若是今晚不商量出一個辦法來,那麼明天他們到底要怎麼面對週末而?
可還是哪曾想,就在冷情要出聲打破這安靜的局面的時候,傾慕起身對着君烈鞠了一個躬,然後目露請求的道:“不能讓二貨再這樣繼續訓練下去了。”
君烈:“……”
沉默是現在君烈唯一的表現方式;冰冷是他現在唯一的感覺。他看着傾慕,那請求的眼神,那認真的樣子,心狠狠的一痛。他的小女人,他會不心疼嗎?他會不知道再要她訓練下去,小女人只怕連命都沒有了。可是……
“君烈,你難道想要她死的更快嗎?”傾慕眼眶紅了,淚光閃爍,“我知道,你心底也不好受,可能現在連接受都無法接受。可是,這就是最真實的情況,他擺在你面前,你沒有辦法不去面對。”
君烈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閉上了眼睛,依舊沒有出聲。
一時間,屋內安靜的連一根針尖掉落的聲音只怕都能聽見的纖毫畢現。
好一會兒之後,君烈睜開了眼睛裡。
他的眼睛裡,一片冰冷,臉上之前閃現的痛苦猶如曇花一現般的也被冷色代替,君烈看着傾慕,轉而看向冷情和紅狐,在她們的注視下,薄脣輕輕的一動。
“我會讓獵豹做出只針對她訓練方案,冷情隨她一起,時刻關注着她的身體變化。”冰冷的聲音稍頓了一下,又道:“晚上我會給她喝下安定,監控她身體體徵!”
冰冷的聲音不帶絲毫的情緒,仿若他口中說的是無關緊要的人一般。只是,在場的三人均是知道,君烈冰冷的外表下,冰冷的聲音下,只怕正在承受着常人無法難以想象的痛苦。
傾慕和冷情的眼底均是浮現一抹不忍,可是又不忍又能怎麼辦呢?
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冷情道:“不行,安定的氣味雖然小,但是很容易喝的出來。她是那樣一個注意觀察的人,很容易讓她察覺的。”
隨着冷情的話落,一時間屋內再一次沒有了聲音。客廳內的四人,均是面露出一抹嚴峻之色。
一分鐘。
二分鐘。
三分鐘。
……
不知道多少個分鐘過去,紅狐驀地出聲,“用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