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一接觸牀面,週末而順勢就鑽入了被窩。
臉上熱熱的,身上熱熱,就連看着君烈的眼神也火熱熱的。雖然他們是夫妻,也那什麼什麼了。甚至,她被他弄暈了過去,幫她洗澡的是他。可那是不清醒的狀態,和清醒的狀態是不能比的。
這不,腦中是揮之不去的全是他爲她洗澡的畫面。
週末而拍拍熱熱的臉蛋,讓自己不要再想了。眯眼偷瞧了一眼君烈,只見他小腹那裡支起了一個小帳篷。緊緊的抿着脣,她強忍住笑意。
“君烈,將落地窗打開,讓房間透透氣吧!”說着,週末而將燈關了,只留了牀頭的一盞橘黃色的小燈發出柔和溫暖的光芒。
“好!”
聽言,君烈有些彆扭的走到落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立時間,月光便就撒了進來。落地窗打開,一股夏日的獨有的清風吹了進來。
週末而淺笑着靠在牀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發燒三天,就算她超人類極限的溫度還活着,也不可能一點沒有損傷。就是平常人發燒退燒了,身體也虛軟無力,睏乏的很。
何況,週末而的身體現在就像是一個隨時可枯萎的植物朵,誰也不知道哪一天她的身體就會發生變化,直接枯萎而死。
君烈在夏日的清風吹拂下,那旖旎的心思漸漸的散去,支起的帳篷也恢復了原狀。轉身,視線第一時間就落在了牀上的小女人的身上。
只見她閉着眸子,呼吸均勻的睡着了。
君烈靜靜的看着,冷眸裡一片的憂傷和自責。他站在那裡,不敢上前一步。他怪自己,是因爲他,他的小女人才會變的這麼的虛弱不堪,這麼的脆弱。
夏風還在輕輕的吹拂,卻怎麼吹不掉他心頭的陰霾。
終於,君烈幾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走到牀前,俯身在週末而的額上落下一吻,然後將她扶着躺好,蓋好了薄被,才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
樓下。
紅狐,傾慕,冷情三人都等在那裡。見君烈下樓,均是看着他。
傾慕:“二貨睡了?”
“嗯!”君烈坐下,從口袋了摸出了一根菸捏在了手裡,卻沒有點燃。久久之後,他看着紅狐,面色冷沉,“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給我一點時間!”紅狐硬着頭皮說道,但實際上他一點底都沒有。
君烈眉梢一動,眸底一片冰冷,“在H市的時候,你也說給你一點時間。可結果呢?”冷沉的聲音,冰冷的像是一把冰錐,鑿進了紅狐的心底。
“老大,對不起,是我無能!”
“這不是你無能的問題。而是,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若是他早點告訴了他,他就不會心念唸的去動她。不就是禁慾嗎?只要她能好好的,他就是禁慾一輩子他都願意。
他只要她好好的!
紅狐:“……”
紅狐滿臉的自責,他發現在這一刻,他除了‘對不起’,他竟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當初,他發現週末而不妥當的時候,就告訴過他。只是那時候,他雖然察覺到不妥當,卻也沒有想到會這麼的嚴重!所以,也未曾往深了說,甚至還信誓旦旦的說包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