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而的心驀地一緊,君烈就在剛纔已經連名帶姓的喊了她兩次了。往常,要不是他發怒的邊緣,又或者是逗弄她的時候,他一般都不會這麼叫她的。
可是現在,他根本不處在這兩種狀態之中。
“週末而……”
又喊了一聲兒,君烈擡起他那粗礪的大掌又重新覆上她的嫩滑的小臉兒,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片刻之後,他讓自己個的手舒坦了,才俯下頭去,微眯着一雙狹長的冷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又暗啞地重複了一句。
“想死老子了!”
長長的噓了一口氣,週末而對於他此刻的過分的‘熱情’,很是莫名其妙。甚至,還有點無福消受的感覺!
不過,誰能告訴她,君烈到底是怎麼了?
不過幾天沒有見,他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還這麼的——嗯——唔,熱情奔放!這是一個什麼節奏?
“沐爾……”又是一聲低吟,君烈的手臂環住了她的小腰,薄脣無意識的在她的臉上胡亂的蹭着。與此同時,竄入週末而鼻息的濃重的酒精味,讓週末而的有瞬間的恍然!
敢情君烈今晚上的異樣,完全來自於酒精!可是,他一項自律,怎麼會無端端的喝了這麼多的酒?
而他喝酒就算了,怎麼會變的這麼的奇怪?像是清醒,又像是不清醒;像是醉了,又像是沒醉。就好像是他的心底藏了事情,想要極力掩藏,可是又深深被影響着。
心裡凜了凜,週末而的心頭上泛起濃濃的擔憂!
輕眨了一下眼簾,見君烈的薄而涼的脣在她的臉上流連,週末而的心頭泛起陣陣的心疼。這個男人素來泰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的主兒,這一次變成這樣,肯定是攤上了大事兒了,有不能斥與口。
不然,他一定不會這樣的!
一時間,週末而的心頭又軟又柔,整個人心疼着君烈心疼不得了。可是,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讓君烈變成這樣。不對‘對症下藥’,冒冒然的勸慰也只是乾白無用的話而已。
所以,‘病急亂投醫’,週末而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完全是遵循的本能,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對準他的兩片薄脣湊了上去……
憐惜,心疼,擔憂的吻是那樣的輕柔。
當然,週末而不是個中老手,只能遵循的本能。雖然輕柔,卻帶着青澀。
男人的身體驀地一僵,他沒有動彈。
週末而分心看着他的臉色,一個不察剛好咬到了他的脣角,直到小嘴裡嚐到了一絲的血腥味兒,才慌張的將自己的小嘴兒撤離‘兇案現場’。整個人——有些慌張的不知所措!
而男人正想說話,卻驀地愣住了。
被這樣的一個滿含着憐惜,擔憂和心疼的咬了一口的君烈,嘴角掛着一絲血線。他的冷眸發出一縷幽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那一副不知所措的像是做事兒的傻冷冷的模樣兒,不淡定,不從容,更不冷靜,像極了一株讓人想要去採擷佔爲己有的嬌豔的花朵!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