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週末而長吁了一口氣,好不容易將男人的皮帶給弄開了,就差把他的褲子給扒掉萬事大吉了。然而,她怎麼感覺這麼的不對勁呢?
下意識的擡頭,週末而驚愣在當場。原本已經睡着的男人,竟然睜開了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週末而臉紅了,囧在了當場。像是碰到了什麼燙手的山芋一般,飛快的縮回了自己個的小手。同時,有些結結巴巴的出聲……
“你……你……怎麼醒了?”
“繼續脫啊!”男人的脣角上揚着,笑容愈發的明顯起來。難道醒了,就不能繼續脫了嗎?
週末而的小臉一陣的火熱,心底暗忖,這廝嘴角揚起的笑容是個什麼意思?難不成,他以爲她要吃他豆腐?
睨了君烈一眼,週末而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側過身去,端起茶几上的醒酒湯,遞給男人,“既然醒了,就把這醒酒湯給喝了吧!?”
“餵我……!”君烈此刻的心情好像好了一些,沒有揪着她爲他‘脫褲子’的舉調侃她。而是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瀲灩的笑意,慢慢的將身體坐直了一些,雙手舉過頭頂抱着腦袋靠在沙發。
那姿勢,擺足了一個大老爺的模樣,微張着嘴巴,就等着小丫鬟來餵食。
週末而瞧着他這樣子,一時間有些張口結舌,隨即回過神來,就恨的牙癢癢起來。
可一想到他剛纔的那疲憊的模樣,她心頭又軟的不行,也懶得計較他現在行爲。
嘴脣微微的抿着,遞給了君烈‘拿你沒辦法’的小眼神兒,一手端起了醒酒湯,一手拿着勺子舀了一勺,送到了他嘴邊兒。
“可能有點燙,你悠着點!”
“嗯!”
對於週末而這麼乖巧的服侍,君大爺無比的受用。也不顧及到底燙不燙,一口就將湯勺含入了口中。下一秒,他含着勺子的表情有些僵硬扭曲,睜大了眼睛看着週末而,往下嚥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週末而盯着君烈的臉,將他臉上的神色全部納入眼底,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了嗎?”
君烈瞧着小女人滿是小心翼翼的小樣兒,皺了眉頭,沒有吭聲。
這時,週末而已經重新的舀一勺送入了自己的嘴中。一入口,整張小臉全部揪在了一起,一看那狀態就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唔,好酸!”
見此,男人眉梢抽了兩下,薄脣的無意識的動了動,接着,‘咕嘟’一下,全部都嚥了下去。同時,皺着的眉頭也舒展了開來。
“還行,並沒有那麼酸!”
還行?並沒有那麼酸?
週末而驚詫了一下,看着君烈一副‘你騙鬼呢’的表情。她真的只是爲了醒酒的效果更好一點,所以纔多放了一點的醋而已。
可哪裡想到,聞着不是很酸,喝到嘴裡卻是另外一番光景。真不知道這男人怎麼說的出口‘並沒有那麼酸’的?
不過嘛,看在他這麼給面兒的份上,她纔不會去掃他的興致呢!
不酸是吧,那接着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