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誰願意聽你滾牀單的細節啊。想要知道,還不如直接看島國動作片呢。那裡面的可是各種勁爆的都有呢……”
“咳咳……”傾慕的話還沒有說完,紅狐低頭輕咳了起來。丫丫的,這女人真是沒救了,連那長針眼的東西也看。
這看也就算了,還這麼沒臉沒皮大咧咧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
心底長嘆了一聲,紅狐強壓住撫額的衝動,對着週末而笑了笑,揚脣道:“嫂子,我好些天沒回軍區了,老大他們還好吧?”
週末而聽着紅狐的話,眼尾掃了一下冷情,心中悄悄的有了計較。她看着紅狐,組織了一下語言,“我也不知道他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麼,想來也就是是那些煩心的事情!”君烈所做的事情,心底知道就好,拿出來說卻是要好好思量的。面對紅狐,週末而更是什麼都不需要說明白,他聞音知意的。
這不,紅狐一見週末而這麼說,嘴角揚了揚,就準備轉了個話題去。卻不想,週末而卻又開口道:“說來,我這次回去算是見到了一個“熟人!”
紅狐眉梢一挑,“誰?”
“撒狇!”週末而淡淡吐出這兩個字,眼角的餘光卻是落在冷情的身上。見她在聽到她說出‘撒狇’這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樣的,面色更是蒼白的猶如一張白紙。
週末而心中一窒,她沒有想到僅僅就這兩個字會讓冷情出現這樣的反應。
週末而好看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正想着要不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冷情嗤笑了一聲,“喲,那條毒蛇終於捨得h市回來了,真難得!”
抿了一下脣,週末而咬了一下牙,狠心的再來了一下猛料。只是這猛料,卻是似是而非半真半假。
“聽說,這次遠征軍的選拔,他也會參加!”
“什麼?”紅狐的顯然很驚訝聽到這個消息,但是他很快的鎮定了下來,有些喃喃自語,“那小子難道是想通了?”
週末而可沒注意紅狐說什麼,她從一開始就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冷情的身上。她之前雖然希望撒狇浪子回頭金不換,也希望冷情得到幸福。
可是現在看到冷情的這個樣子,只怕撒狇和冷情之間的糾葛遠遠沒有她猜測的和君烈輕描淡寫說的那麼簡單。
不過,不管怎麼樣?
看冷情的這種狀態,只怕撒狇就是她的心結。這種心結要是不打開,到時候往小的說是鬱結成疾,往大了說會影響她以後的一生。
週末而深吸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不知道的時候可以不管,可知道了就一定不能不管。
一時間,病房內安靜了下來。坐在沙發上沐輕波瞧瞧這個又瞧瞧那個,搞不懂其中的道道,也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就索性抱着一杯白開水慢慢的品茗。
倒是傾慕,她距離冷情最近,又知道一些冷情的事情。所以,她看見冷情的臉色的不對的時候,就悄悄的握住了冷情的手。以企圖給她一點支撐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