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輕波一邊問着,一邊伸頭往裡面瞧了兩眼。見都是熟人,便越過週末而走了進去,神色自然的和三人一一打着招呼。
然後,提着一籃子週末而剛纔沒有見到的水果放在了傾慕的牀頭,一邊道:“傾記者,你好點了嗎?”
傾慕微笑的點頭,“謝謝關心,已經好多了!”
淺淡的語氣,有着明顯的疏離。而這,還是傾慕看在沐輕波是週末而姐姐的份上,不然按照傾慕記仇的性子,在她做了那麼多傷害週末而的事情上,她一定不會有好臉色的。
然而,沐輕波也知道眼前的這個躺在病牀上的女人是如何護着週末而的。更是領教過她的厲害,所以面對她冷淡疏離,她已經覺得受寵若驚了。
沐輕波對着傾慕淺淺的笑着,“那真是太好了!”
傾慕看着沐輕波的臉上的乾乾淨淨的笑容,透露着直白的真誠。眼底毫不掩飾她的疑惑,而同時她心底思忖着,難道真如二貨所說,沐輕波真的已經變好了?
面對傾慕毫不掩飾的打量的目光,沐輕波一派的坦然,面上露出得體的笑容任其打量。而同時,她自然大方和冷情紅狐打過招呼。
最後,還是週末而將她拉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坐下,順便還給倒了一杯水。
而她自己,則是有些期期艾艾的走到病牀邊上,小心翼翼的看着傾慕,“傾慕,我……我……”
週末而覺得她該解釋一下的,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不成要說她因爲和君烈滾牀單,所以誤了回來的時間嗎?又因爲縱情過度,所以她又多休息了一天?
而這話,她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
一時間,週末而着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傾慕瞧着週末而的樣子,心中一聲無奈的嘆息。不忍看着她這模樣,拿眼萬分嫌棄的瞧了週末而一眼,沒好氣的道:“你……你什麼你啊……”說着,輕‘哼’了一聲,“不知道怎麼說,那就等想好了再說。這麼我……我……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結巴呢?”
週末而小臉一紅,拿眼迅速的瞄了傾慕一眼,嘿笑了兩聲,一撅屁股坐到了病牀邊上,一副很狗腿的樣子,給傾慕掖了掖被子,又捏了捏小腿。
一邊笑嘻嘻的道:“我就傾慕對我最好了!”
聽着週末而這話,瞧着她那一副很狗腿的樣子俱是無語的嘴角抽了抽,忍不住笑了起來。
紅狐向冷情使了一個眼色,冷情會意趨步走了上去,拍了一下週末而的肩膀,打趣兒道:“你說你也真夠可以的,明明說好晚飯前回來的,結果是一去不復還啊!到現在才捨得回來啊……”
“可不……等的我們望眼欲穿啊,周同學。”傾慕一聽冷情說話,心頭一緊,也知道不能這樣下去,免得週末而生疑,於是當即出聲的同時,也拿小眼神揶揄了週末而兩下。
週末而的小臉紅的像紅番茄一樣,看看傾慕又瞧瞧冷情,最後吐了一口氣,雙頭舉了起來,作投降狀,“好嘛,我等會老實交待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