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而心慌意亂,那又熱又硬的觸感,灼的她一時間全身陣陣的發燙。竟不自覺的全身泛起了粉紅之色,在月光之下就像是在她裸露的肌膚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君烈瞧着眼熱極了,恨不得立即提槍就上。
然而,君烈殊不知自己在躊躇,週末而又何嘗不是?
她此刻,滿腦子是從還是不從?是從還是不從呢!
雙眼迷離的看着君烈,她的心底一時間有些亂糟糟的。說實在的,她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可這冷不丁的就在客廳的沙發上,而且還是她失去記憶之前的家裡。
這種感覺,怪異的讓她有些發狂。當即,就在君烈的手正欲脫去她的小內內呃的時候,心裡一緊,粉嫩粉嫩的脣猛地一張一合……
“君烈,不能在這裡!”
君烈的目光眯了眯,動作稍頓了一秒,接着就直接擠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大掌直接的往裡面探了進去,連帶着他的聲音都放柔了些許,低低的誘哄着小女人,“乖,你也想要的。”
“是,我是想要。”這是——他們的洞房她沒有理由不想要。可是……“我不想要在這樣的地方!”
這個地方怎麼了?
君烈覺得挺好的啊!又有紀念意義,又是她曾經的家。所以,君烈可沒有周末而那些敏感細膩的小心思……
“末而,爺真的等不及了。”等不及換地方了!
“不……那是你的事兒,到我這兒必須換地方我才允!”週末而說着話,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她感覺得到君烈的手越來越放肆,不自覺的渾身的肌肉緊張的緊繃了起來,“君——君烈——”
“叫烈哥哥!”
似乎男人在這種時候,都特別的喜歡女人‘哥哥’長‘哥哥’短的叫。週末而目光微微的眯了眯,還來不及說一些什麼的時候,他那隻帶着槍繭的粗礪的指尖就往裡探了進去,輕輕的揉着捻着想要替她事先擴張潤滑……
“乖妮兒,烈哥哥疼你,你放輕鬆……”
週末而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這樣的君烈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更親密更那什麼的也都做過了。可是,那些時刻都不如今晚來的重要,來的讓她重視。
大約是酒精的原因,週末而理智上想要拒絕排斥在這樣的一個婚禮歡|愛,可是身體卻給出誠實的反應,只覺的被他剝開侵入的感覺直襲上了心頭,奇異得讓她渾身細胞都在輕顫。身體——更不用多說,已經綿軟的如水一般……
這就是理智和身體形成了兩個極端,一時間週末而糾結不已。
然而,就在她徘徊在兩個極端的當口……
男人見她失神的模樣兒,冷眸微微的一眯,抱着她就往蹭蹭的往房間走去。待將週末而放到了牀上,而他自己則沒有立即撲上來。
週末而不免有些好奇,擡眸便就看了過去,卻發現他正在脫自己的衣服解着皮帶……
心中微亂,週末而羞的趕緊的閉上了眼睛。不想,卻換來了男人低低的一笑,很快就連同剛剛釋放出來的君小爺一道壓了過來……
同時間,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小女人的耳邊響起,“妮兒,現在你不會拒絕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