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能想到堂堂遠征軍的老大,一項冷酷狂傲霸道。卻在私底下糙話隨口拈來,那種讓人臉紅的的更是說的順暢不帶絲毫喘氣的!
這邊,君烈見週末而不說,低頭湊在她耳邊,順便啃了一口她的耳垂,呵着氣兒,“在想什麼?”
週末而睨了君烈一眼,沒好氣兒的道:“我在想你堂堂遠征軍老大,竟然這麼的表裡不一。”他要是有一半像他平時那樣兒的正經樣兒,她就啊彌陀佛了。
男人一聽小女人這擠兌的話,哪能不知道她心底想的什麼。
當即……
“臭妮兒……”低低的笑罵了一聲,君烈又不要臉的貼了過來,拿自己的身體不停的去蹭她,“末而,長夜慢慢無心睡眠,咱們去滾牀單吧!”
週末而小臉一紅,怒嗔道:“滾!”這麼大咧咧的說出來,饒是她心底願意,臉上也是受不住的。
然而,男人絲毫俊臉上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身形如獵豹一般迅速將週末而撲到在沙發,“末而真好,來咱們開始滾吧!”
靠,無恥的男人。
然而,週末而也來不及象徵性的反抗了一下,君烈的手就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只是,到底是她身上的禮服有些礙事,摸了幾次都沒摸到記憶中嫩滑,一個微惱,就索性將禮服直接撩了起來,一路往上摸去!
“君烈!”
這個樣子被壓,又是良辰美景。她就是再害羞也是願意的,只是到底是在沙發上,她終究有些不習慣。便道:“你總是這麼無時無刻的耍流氓,你好歹換個地方啊!”
這一句話無疑不是給了君烈一劑興奮劑,但是他卻是一點沒有起身的意思,“既然都說是‘無時無刻耍流氓’了,哪裡有時間換地方!”
“……”
被自己的話噎回來了,着實有些悶了,便也不再吭聲。
然而,男人似乎沒有注意到小女人因爲‘環境’影響的彆扭。一隻手愛憐地在她腰上來回地又搓又捏,越發覺得那小腰細軟得不像話。
越揉,越想,越摸,心底越癢,心裡更是臊動不堪……一隻手爬在她後背上,將女人摟近了貼在自個兒的胸口,低頭在她耳窩上輕聲說着,嗓子都啞了一半,“小妮兒,小腰這麼細。你下邊兒又那麼小,爺真怕你一會洞房受不住!”
“!!!”
瀲灩着光芒的眸子看着君烈,週末而小小的喘了幾口氣,一手摁着他做亂的手,“君烈,我覺得咱們有必要認真的聊聊!”
“……”君烈也是無語了,都這個時刻了,他家小女人到底腦袋是什麼構造的?還能有心思聊聊?他纔不想要聊聊呢!要聊,也是到牀上再聊。
可是,大約是小女人的清澈的黑眸之中透過的認真,讓他直接嘆了一口氣,手下的動作停頓了下來,“說吧,聊什麼?”頓了一下,“別說些爺不愛聽的,耽誤爺洞房!”
開口洞房,閉口還是洞房!
君烈,咱倆就不能有其他的東西聊聊?
只是,週末而將這一抹無奈的情緒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