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雨,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們是夫妻,縱然我——我心底還是忘不掉她。但是這麼多年過去,我的心是就是石頭做的,也被你捂的有些熱了!你——你怎麼就這麼的傻!”
裕青木的面色青白交加,因爲秦夢雨的話也是難看到了極點。然而,面對這樣精神狀態下的秦夢雨,他目前是隻怕兌現不了與君烈的承諾了!
原先,他求週末而幫他爲秦夢雨說情。可那會兒週末而應是應了,卻根本找不到人。於是,他不得已又到處託關係終於見到了君烈本尊。
於是,他與君烈交談的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他要見一面秦夢雨。
而後續的都是君烈提出的讓他見秦夢雨的條件,於是他應了幫君烈誘導秦夢雨將事實說出來的。而當時,他爲了能見一面秦夢雨,腦袋發熱什麼也不想的就拍着胸脯應了。
可現在看來,他只怕是要食言了!
只是,見到這樣的秦夢雨,他的心底也像是被丟進去了一顆石子,激起了驚濤駭浪,一下子被推到了風口浪尖的他,無力到了極點!
而秦夢雨此刻大約是想要將她的情緒失常給坐實了,一雙美目裡赤紅的盯着裕青木,像是一隻從來不被疼愛的小獸,終於找到了一個發泄口,又哭又笑,又喊又吼。
那樣子,看起來很明顯,就像是她根本不懂自己的愚昧自私的行爲,到底造成了多麼嚴重的後果。興許只是以爲和以前一樣,她喝酒玩鬧與男人調|情都只是爲了贏得裕青木的關注罷了!
此刻的週末而已經好了許多,她有心上前去再觀察一點什麼。卻不想一把被君烈摁着不準動,而他自己則踩着他的軍靴微跺了一下地面。感覺那一下子的氣勢有些逼人,又加上他冷眸裡泛出來的冷光,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吼什麼?喊什麼?坐好了……”
冷聲出去,秦夢雨的纖弱的身體抖了一下,立即閉了嘴,乖乖的坐好,一如週末而之前見到的一樣。所以,瞧着這架勢,可見先前咱們君爺沒少給秦夢雨這妞好果子吃!
然而,君烈可不管別人如何去想。他鎖住眉頭,筆挺的居高臨下的俯視着秦夢雨,靜靜的凝視着她,一字一頓,生生的帶着逼人的威壓,“秦夢雨,好言好語好勸你不當回事兒。那麼,我再最後問你一次,你說還是不說?”
驚恐的看着君烈,秦夢雨搖着頭,再搖着頭,緊咬住脣都生生的滲出了一抹鮮紅,她才哆哆嗦嗦的開口道:“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聽着這話,君烈的耐心告磐。他不再多問一句,直接轉頭看着老鵰,薄脣裡飈出了一道凌厲異常的聲兒……
“回頭交給灰狼,不用有任何顧忌,一定要撬開她的嘴!”
“是!”
老鵰得了命令,下意識的立正打了一個軍禮,面無表情的應了。
而週末而則是心底一驚,腦子裡迴盪着君烈的話……
‘不用任何顧忌’和‘撬開她的嘴’是蝦米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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