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脣,週末而沉吟了一下,硬着頭皮繼續道:“或者,你可以派人給秦夢雨治療。等她精神好點了,你再繼續?又或者,你可以二十四小時派人盯着她……”
勾了勾脣,君烈的鋒眉舒展開,眸色微暗,打斷了小女人一直說話兒的小嘴兒,“週末而,你現在是用什麼身份在跟我講話?”
麻麻的!!!
這不出聲兒吧,弄的她心底七上八下的。這一出聲兒吧,又噎的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了!
咬咬脣,週末而盯着君烈冷峻的帥臉,她面色有些不好,忍不住揚高了聲調反問。
“我說君大爺,我有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
君大爺睨着小女人的面色不好的臉,慢慢地揚起了脣,“爺當然知道,可爺就想聽你說。”
看着君烈那股子邪肆張揚的勁兒,週末而真想撲過去胖揍他丫那張俊臉。暗暗的磨牙,週末而顧不得此刻的環境還有人外人在場,使勁的拿眼瞪着他,冷哼了一聲道:“我說什麼?說你這個臭男人將我擄進房壓了就不認賬?還是說你,先前對我耍流氓現在又開始裝失憶?又或者說你,敢做敢耍流氓卻又不敢認?”
“哈哈……”
週末而着這話的時候,臉上那叫一個委屈,那叫一個憤怒。而這些敲在君烈的眼底,心底那一點點因爲裕青木是她前男友的陰霾驀然散開了去!
於是,一下子沒繃住臉,就那樣的笑出了聲兒!
事情說白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一是,週末而入遠征軍的一個小小測試。二是,藉此機會將秦夢雨處理出去,好引‘大蛇’出動!
只是,本來都是公事。但是,君大爺高估了自己的心眼。見到裕青木口中說着擔心着自己的妻子秦夢雨,卻又總是時不時的拿溫柔的能溺死人的眼神瞧着他的媳婦兒,他心底不太痛快罷了!
而他又何嘗不知道,她和裕青木早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只是,他這麼作,就是爲了刷新一下自己的位置。可誰知,他家小女人的腦洞開的有些大了。他原本想要的回答只是——她週末而是他的妻子!
可不是,她剛說的那些個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
於是,一笑,君爺的臉就繃不住了!
他這一沒繃住,讓審訊室內的氣氛也爲之輕鬆了起來!接着,君烈可不管旁邊又沒有人,也不管那些透過電子眼裡瞧的,君爺長臂一伸轉樓着她的小腰,將她帖在自己的胸口,萬分憐愛的替她順了順頭髮,一臉都是愉悅的表情!
“週末而,你倒是將那些事兒都記得清楚。不過,有一點你給老子記住了,我們現在是合法的夫妻關係,那些擄走強壓和耍流氓的事兒對你那都是合情合法的!沒有什麼敢做不敢認的……”
夫妻關係!
對哦,她怎麼一着急將這個忘了?而臭男人其實,也就是想聽她說這個的吧!結果瞧瞧她說的都是一些什麼……
臉上臊了臊,週末而的臉蛋在男人的眼底可見的程度下變的一片的緋紅,有些忿忿地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