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衛霄惡狠狠瞪向她,眼神兇狠,“你要再敢哭,我把你丟到河裡餵魚!”
這威脅果然起到了作用。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花涼一下止住了眼淚,一把抹了臉上的淚痕,緩緩的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去哪兒?!”
他低吼。
她留給他一個背影,“找衣服!”
其實,衣服並沒有丟。
屬於他身上的,哪怕是一根頭髮,她都捨不得丟掉。軍裝不過被她洗了,晾在了屋後。
剛纔她只是想試探一下他的反應而已。沒想到,他竟然對她那麼兇。
果然是毫無情義,不然也不會如此。
摸黑找到了衣服,給他拿回去,看他竟然坐在屋外的階梯上,似乎是在等她。
她吸吸鼻子,將衣服塞到他手裡,“給你!”
衣服已經幹了,他連句謝謝都沒說,徑直回了房間,順帶還把門給關上了。
她氣的跺腳,那可是她的閨房。
他把門給關上了,今晚她要怎麼睡!
衛霄把衣服換了回來,才洗完的衣服上,還有皂莢的味道。他疊好換下的衣服,躺在牀上。
酒喝的不多,所以沒醉。
但這幾天確實很疲憊,腦子裡想着安央央,也就睡着了。
門外倒是時不時傳來開門的動靜,但都沒有成功,他把門給封死了,不可能讓那個女孩進來。
這一夜,在花涼的屢次失敗後,歸於沉寂。
次日衛霄起了個大早,洗漱完,連早飯都沒吃,就叫住花涼,“帶我去找村長。”
他要打電話,給家人報平安。
花涼眸子一深,冷哼,顯然是還在生氣,不過既然昨晚說好了,那她就要實踐。
“這麼着急,到底有誰在等你啊?”
她話語裡酸不溜秋的,也不知道在吃誰的醋。
衛霄不願意多講,“我給誰打電話,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
花涼一下氣急,“你信不信我不帶你去了!”
她這威脅顯然沒什麼力度,衛霄大步跨着,“那我去找阿喜。”
又不是傻子,難道非得要她帶着去?
花涼甩了袖子,十分孩子氣,“你敢!”
阿喜雖然是她的朋友,但是昨天,阿喜也對他犯花癡了,要是他去找阿喜,她一定會和阿喜絕交。
“花涼。”
衛霄轉過身,面色嚴肅,“我想你還沒搞清楚,你只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感激你和奶奶救了我,但並不代表,我就是你的誰,懂?”
見花涼臉色變的難堪,他嘆氣。
“我有妻子,有父母,有朋友,我遲早有一天會回去,我不可能永遠待在這裡,所以你別對我抱有任何幻想。”
“不行!”
花涼撇嘴,不服氣的,“你的妻子是什麼人?她長得有我美嗎?還是比我年輕?又或者繡工比我好?”
她這麼一問,衛霄更是笑了。
“你在我眼裡,頂多算是容貌尚可。”
他損死人不償命,“但我媳婦兒在我眼裡,比天仙,比嫦娥,比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美。”
這是什麼對比?
花涼氣的跺腳,“我不信!她怎麼可能有我漂亮!”
在哈尼族,她可是一個大美人!
“你的確還行,但你連我媳婦兒的小拇指都比不上,你服了?”
衛霄懶得多言,“我自己去找村長,你歇着吧,大美女,我可不敢勞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