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環境,這樣嬌美的程安妮,都叫陸禹森喜歡得要命。她就像一隻乖巧的小獵物,雖然有些緊張,卻還是溫順地等待着他的“宰割”。
“你喜歡我的吻……喜歡我的親近……是麼?”他誘哄着,如同催眠一般的聲音,鋪天蓋地。
程安妮從他眼裡看到了狼狽的自己,一張臉如喝了酒一般通紅,明明很緊張,可是眼神看上去那麼嫵媚,像是在**他。天,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會有那麼誘人的模樣兒。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好害羞,好可恥!
“你……你別這樣……陸禹森……”聲音在發抖。
“你總讓我別這樣,可是,我只想這樣對你。”捧着她右臉的手指,抽緊,她的肌膚柔軟溫熱,如同要在他手指間融化了,從指縫裡漏出來,讓他渴望捧得更緊。胸膛裡滋生出一股恨意,恨她那麼強烈地吸引他,恨她讓他越陷越深。
“我們不應該……”
“沒有什麼是不應該的,遵從身體的反應,它會告訴你,我們這樣纔是應該的……”他的呼吸愈發熾熱**了,在她脣上方婆娑了好一會兒,才吻上她的脣。
“嗯……”明知道他要吻她,可是震撼還是如洪水海嘯一般席捲了程安妮,她激動地弓起了身子。柔軟的肌膚貼向他的,陸禹森猛地一陣過電,差點就崩潰了。
這女人就是他的毒藥!
陸禹森吻得更深了,以此刻的身體狀況,根本沒辦法溫柔,瘋狂掠奪,深深糾纏。
程安妮難以負荷,嘴皮都痛了,可她居然很“受虐狂”地喜歡這樣的熱吻。
抓着他肩膀的小手,已經分不清是在推搡,還是想要將他拉得更近一些。兩人已經嵌在一起,根本沒有空隙。
他的手鬆開了她的臉頰,緩緩繞到她身後。她弓着身子已經半掛在他身上,單薄的襯衫之下,她的肌膚滾燙。
直到他想更進一步,她才緊張地扭動身體,嘴裡發出一些抗拒的聲音。“唔……不……不要……”
“別怕!”陸禹森呼吸粗重,嗓音粗嘎,但他控制着力氣,仍很溫柔。“我不會傷害你。”
“不行……我、我害怕……”程安妮反手摁他的手臂,慌亂不知所措,連聲音都變得含糊不清。“不要這樣……陸……陸禹森……我……”
“寶貝兒……乖……”
程安妮嚇得整個人都在發抖,這一刻,她沒有喝醉酒,他也沒有強迫她,而是一點點耐心地誘導她,這種感覺陌生而刺激,好像有一個黑洞要把她吸進去。
“別害怕……放鬆一點……乖……”
“叮咚——叮咚——”
突然響起的門鈴聲打斷了火熱的氣氛,也讓程安妮的瞬間清醒。她的襯衫領口已經褪到了肩上,男人正埋首在她胸前。
天!自己究竟在幹什麼?她是瘋了嗎?
“你、你走開……”她焦急地推搡起來,幾乎尖叫了。“陸禹森……起、起來……”
她的掙扎和響個不停的門鈴讓陸禹森無法繼續下去,他的身體已經緊繃得要爆炸了,爲什麼偏偏都在這個關頭!該死!這是要故意弄死他嗎?
“有人按門鈴……是樑爽……”她慌慌張張地說着。一邊在心裡爲自己剛纔放肆的行爲找藉口,一定是氣氛太好或者是喝了酒的緣故,她纔會忘乎所以,否則她絕對不會那樣的,她一點也不被他**。
“也可能是走錯門,別管她。”他試圖拉回她的注意力,但她已經受到驚嚇,整個人清醒過來了。
“不是的,你起來啊……快點起來……”她不斷催促。
陸禹森赤紅的雙眼寫滿了慾求不滿,他現在簡直想殺人。可是這種情況,這個女人是絕對不會再讓他繼續了,他不想強迫她。好不容易到這一步了,究竟是誰敢壞他好事?他真恨不得將那人千刀萬剮!
“起來……”程安妮拼盡力氣推開他,用力過猛,直接從沙發上滾了下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好痛。
陸禹森伸手要拉她,但她拍開了他的手,自己扶着茶几站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整理頭髮和衣服。臉上的紅潮仍未退潮,她就像一隻**被抓住的貓咪,狼狽得要命。
“你、你快起來,我去開門。”
她踮着腳跳過去,從貓眼裡望了一眼,唐澤站在門外,一張臉比鍋底還要黑,嘴裡不知道氣沖沖地在詛咒什麼,像是來索命的閻王。
小臉瞬間嚇得慘白,他怎麼來了?難道他知道陸禹森在裡面,故意來抓姦的?
“程安妮,開門——”
“快開門——”
“咚咚咚——”粗暴的敲門聲,“開門,聽到沒有!快開門!”
聽到聲音,陸禹森冷冷地笑起來。原來是他壞了他的好事,找死!眼裡掠過一抹殺機,陰測測地冷問:“不開門麼?”
“噓,別說話!”程安妮急得一個勁使眼色。
“怕什麼?剛好把話清楚。”
“你瘋了嗎?別出聲,他一會兒就走了。”
陸禹森難以理解她爲什麼那麼怕唐澤,有他給她撐腰,一萬個唐澤又能奈何得了她?這樣偷偷摸摸的,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咚咚咚——程安妮,你別裝死,我知道你在裡面。”
“程安妮,你聽到沒有?”
唐澤已經開始罵髒話,“你不開門是吧?行,那我把門拆了,看你還能躲到哪去!”
“嘭——嘭——嘭——”猛烈的踹門聲。
程安妮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不行,越是這個節骨眼,她越不能慌,絕不能讓唐澤見到陸禹森。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一旦撞上非鬥個你死我活不可!
“你、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程安妮着急地催促。
“你說什麼?我躲?”陸禹森一副難以理解的表情,眉頭死死擰了起來,眼底也是怒氣騰騰。
“被他抓到就死定了……”
陸禹森一聽就更惱火了,說得好像他怕區區一個唐澤似的,他還想找他算賬呢!“今天是有人要死,但死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