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
四個男人,陪酒小姐卻有十幾個。一屋子燻人的菸酒味。
龍少左擁右抱,腿上還坐了一個,大手在她們暴露的身上摸來摸去,女人都很享受地**着,伺候着他。
龍少以前是幹黑幫的,掙了很多錢,就洗手不幹,做起了生意,現在是馬來西亞有名的富商。
和他的錢一樣出名的,是他的好.色和心狠手辣。
他同時**了十幾名**,玩過的小姐更是不計其數,這也是爲什麼陸禹森帶他來夜總會這種地方。
他本身不喜歡,但做生意必須投其所好。
在這個紙醉金迷的世界裡,龍少和他的屬下沉迷於美色之中,而他與周揚始終保持着清醒的頭腦。
由始至終,陸禹森只喝酒抽菸,並沒有碰過女人,連她們靠近一些都不行。
以前他也免不了逢場作戲,但是現在,就連身上沾染那些女人的味道都令他感到非常噁心,他也不想把那香味帶回家。
一心只想趕緊結束這無聊的應酬,這裡的女人再美,都令他反感,只想抱着他的女人。
龍少從一個“波濤洶涌”的女人胸口擡頭,張大嘴巴笑,露出一口金牙,“陸總怎麼不找女人?你看她們寂寞了,哈哈哈……”
陸禹森抽了口煙,笑而不語。
“陸總你該不會對女人沒興趣吧?找幾個男人玩玩?我不介意的。”
陸禹森上挑着眉峰,那副高不可攀的姿態更是迷得小姐們個個心神盪漾,但又被他威嚴的氣勢所懾,不敢親近他。
“我不是對女人沒興趣,只是對這裡的女人沒興趣。”
“這裡的女人怎麼了?夠騷,技術夠好,我就很喜歡。”龍少吃了口女人用嘴送到他口中的葡萄,一手揉着她的大胸。“嗯哼,別告訴我,你要爲某個女人守身如玉。”
在龍少看來,那是最最好笑的笑話。
“我們都是男人,都是用老二思考的,結婚那些,不過是找個女人傳宗接代而已。這輩子要真只能碰一個女人,那多委屈老二,你們說是不是?哈哈哈。”
“是,龍少說的對……”
陸禹森放下威士忌,“慢慢玩,我出去打個電話。”
他走出包廂,打了兩個電話,但沒人接。
難道她還在加班?這都十點了,這女人,才上班第一天,要不要這麼虐待自己? Wωω ◆тт kán ◆¢Ο
陸禹森正想着趕緊結束去接她,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中。
居然是她。
還有那個簡煜!
兩人抱着,很親密的樣子。
陸禹森當然不會懷疑程安妮的忠誠,那麼就是簡煜趁她喝醉,佔她便宜。
該死的蒼蠅,他早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道貌岸然地拿着工作當幌子,其實就是打她的主意。
不知天高地厚!
“安妮……”
“我還要喝,讓我進去……我……嗝……唔……”她打了個酒嗝,險些吐出來,忙捂住嘴。
“你想吐嗎?我扶你去洗手間,小心點。”
簡煜剛一轉頭,只見一道藏昂的身影快步走來,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一道威嚴的命令就在頭頂響起。
“放開她!”
“陸總?”
簡煜一臉意外,“你不是在英國嗎?怎麼在這?”
“我之前在金融峰會上遇過您,但是您沒看到我……”簡煜滿眼崇拜,“我想跟您打招呼,但是您……”
“我說,放開她!”
簡煜還沉浸在見到偶像的驚喜中,沒有察覺他語氣中的危險。“沒關係,她是我下屬,我只是扶她去洗手間,不需要幫忙。”
陸禹森不耐煩地皺起眉頭,看他的眼神完全就是看一個蠢貨。
居然以爲他是想幫他?他看上去有這麼閒?
她究竟看上這蠢貨哪點,非要去他那間破公司上班。
“我不是幫你。”陸禹森抓住程安妮的手臂,一把就將她拽回懷中。“她是我的女人!”
“你、你的女人?難道你就是……”
簡煜吃驚得不行。
安妮的男朋友佔有慾那麼強,所以他以爲是什麼沒有自信或者心理**的男人,沒想到竟是陸禹森。
所有女人都渴望高攀他,他需要去緊張一個女人?
“我就是她男人!”陸禹森一個字一個字宣佈,擲地有聲。
“她從來沒提過。”
“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不需要知道太多。”
“抱歉……我之前並不知道,我們……”
“現在你知道了,和我的女人保持距離!除非你想你身爲簡氏總裁和副總裁的父母,以及你那個當教授的哥哥統統給你陪葬。”
簡煜心頭一驚,他竟然連他的家庭都調查得清清楚楚。
他真是把他當情敵了?可怕!他可不想當他的敵人,那樣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陸總,你誤會了,我和安妮……”
“這個稱呼,我很不喜歡。”
“咳咳,我和程小姐,我們只是上下屬,我對她並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以前有沒有,我不清楚,但諒你以後也不敢再有。”
陸禹森說完,一把抱起程安妮,大步離開了。
周揚剛從包廂出來。“總裁,龍少在找您。”
“程小姐?她喝醉了嗎?”
“我先送她回去。”
“好的,那我告訴龍少一聲。”
“好暈啊……好顛,唔……好難受……放開我……”她拉扯着他的襯衫,騰空的雙腿亂踢。“簡煜,你放開我啦……簡煜……”
陸禹森整張臉都是陰的。
“簡煜,放開……”
“我,我難受。我……唔……”她把頭埋在他胸口,狂吐了一通。
鼻息間瀰漫開一股難聞的酒臭味。
陸禹森的臉更青了,簡直是陰雲密佈,將她放了下來,但她還抓着他的襯衫不肯放手,全都吐在了他胸口。
吐了很久,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醉眼朦朧地笑着。“呼……總算舒服了……”
“總裁,我已經告訴龍……”
周揚看着從他胸口滑落的髒物,聲音戛然而止,不敢作聲了。
陸禹森沉着臉,一手脫掉西裝,扔在地上。將醉醺醺的女人拽進懷裡,咬牙切齒。“你今晚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