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我就有一次差點就沾惹上吸毒了,本來這種事情,在璞麗是禁止的,因爲璞麗就只是做着單純的小姐生意,但是有了小姐生意就會有其他上不了檯面的事情。
那也是我剛剛進璞麗不久,當時來了一個客人,比較瘦,眼底還有淡淡地青影,但是他的精神狀態卻是特別的亢奮,上了一個小姐以後,又將我喊去陪酒,我還沒有接觸過多少的客人,所以一起都表現的比較青澀,再加上我還有點害怕,因爲我看着他拿出了一支菸遞給我,讓我抽。
慶幸的是那時候我還沒有學會抽菸,只是覺得抽菸這玩意兒,特別的嗆人,再加上很辣喉嚨,也傷肺,想着女孩子就不能抽,結果呢,那金主見到我不肯,也沒有強怕我,而是拉着另外一個小姐,跟她在哪裡吹的是雲裡霧裡的,而我就一直陪着喝酒,也喝的很大了。
之後,我眼睜睜地看着那個金主,將他的那包煙全部都倒了出來,然後發現那煙芯是空的,接着他就又拿出了一包白色的晶體,摻和着原本的煙,一起塞進了那支菸裡。
伺候完了這個金主以後,我沒有多久就聽到之前陪他一起抽菸的那小姐,沾惹上了毒品,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拿的貨,有事沒事的就抽着那種煙,我心裡想着,多半是從那個金主那裡拿的吧,不然我還真的想不出來有其他什麼的途徑。
她一個人抽菸也就算了,竟然帶着三四個小姐一起抽菸,這煙一抽起來,人就不想動了,就變懶了,臺也不出了,就躲在休息室裡面幾個小姐一起抽。
這件事情瞞不住麗姐,很快就被麗姐發現了,結果麗姐的那個鼻子才叫做一個靈氣,一聞就知道那煙的氣味有點不對勁,就拉着幾個大漢,逼着那幾個小姐問她們這煙是從哪裡來的。
她們也就只好如實交代,我還甚至被麗姐喊過去問了話的,索性還想,知道我沒有碰那個東西,麗姐就又放過我了。
結局就是,麗姐讓那幾個小姐戒菸,戒菸了以後,還要求她們不能再犯。
但是沾染上這個東西以後,沒有專業的人士來幫助她們,怎麼可能戒的下來,事情演變的越來越厲害,麗姐就打算將她們趕走,沒有想到那幾個小姐還奮起反抗,想要威脅麗姐拿錢給她們買菸,但是最後,還是被麗姐的手下給打發走了。
至於最後她們的結局,我猜應該不好過,沒有在璞麗裡的高收入,她們那些養尊處優的小姐,能夠過的下去嗎?
白白淨淨的手,連洗潔精都捨不得沾一下,更別提去做其他工作了,平日裡都是這種護膚品,那種護膚品地保持手部的白嫩啊細滑啊,現在啊,怕是沒有那個閒情了。
想到這裡,我嘆了一口氣,擡起頭問陳瀝言道:“那你想怎麼辦?告發他?還是直接去他家的火鍋店找證據?”
“你覺得,他們能夠做這麼久,做這麼大,別人沒有懷疑過嗎?那天我不是讓你試着緊他們的後廚嗎?你不是也沒有機會進去?那很明顯,後廚的人肯定是封口了的,除非偷偷地找到他們的人,挨個逼問,找個人證,纔有機會!”
陳瀝言要是真的想要算計人的話,連我都覺得有些害怕,算計人這種事情我也沒有少做,但是呢,害人這種事情,我做的比較少,我能夠算計的事情都是些小頭,而陳瀝言算計的事情不僅僅牽扯到了身價,甚至還有生命。
“行,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反正我的任務也完成了,以後你也別找我的麻煩,我再次強調,我跟劉越真的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是有點關係,都只是他對我的一廂情願,並不是你想象的那種,請你以後不要隨便地跟我生氣,也不要在那裡陰陽怪氣地質問,你這樣很讓我困擾!”
不想說的,沒有想到一個沒忍住,直接什麼都說出來了。
陳瀝言有些發愣地看着我的那張嘴巴一個勁兒地不停地說着那些話,嘴角緩慢地勾起了一個笑容,然後一把將我摟住在了我懷裡,笑道:“你早點跟我解釋,說清楚,非得跟我擺個臭臉,誰喜歡啊,一點都不漂亮!”
沒想到,我的一個退讓,直接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誤會解除了,我尷尬地笑了笑,從他的懷裡鑽了出來,理了理我被他弄亂了的頭髮,回答:“行了,我真的要上去休息了,你自己一個人慢慢琢磨吧!”
懶得理陳瀝言,結果我的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了,有些事情說出來了,心裡反倒還舒服了一些,甚至還有點開心,我這是怎麼了?什麼事情我也這麼容易受人哄了?
“不行,說好了你睡沙發,我睡房間,怎麼,你忘記了?”
陳瀝言突然提醒了我一下,我朝着房間邁去的腳不由地停住了,再看了看我今天走之前就已經擺放好的被子,我擡起手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苦着臉說道:“對啊,我好像忘記了。”
點頭,陳瀝言起身,拿着秘方當着我的面朝着二樓走,在上二樓前,陳瀝言還特意地伸出了他的一根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勾引着我:“其實我,並不介意你在我睡着以後爬上我的牀的。”
臉上一紅,陳瀝言的腦子裡面肯定又在想那些齷蹉的事情了吧?真是下流!
“呸!你想的美,我纔不會爬上你的牀,就算是要回房間,我也是光明正大地回去,纔不會偷偷摸摸地去呢!”
“死鴨子嘴硬,那我們等着瞧!”
陳瀝言留下的話,很讓人覺得欠揍,我握緊了我的拳頭,一拳頭地打在了他的胸口上,陳瀝言卻一把握住了我的拳頭,還低下頭輕吻了一下。
我被他的動作個噁心到了,連忙將我的手收了回來,跑到了沙發上坐着,陳瀝言這才大搖大擺地上了二樓。
“爲什麼我當初就那麼傻,同情他竟然讓他睡房間裡,而我卻要睡在這個結實,還不舒服的沙發上?”
平時坐在沙發上還不覺得不舒服,但是現在我人一躺下,我的天,這根本就沒法讓我好好睡覺啊!只要我稍微動一動,沙發就自動移位了,也怪明澤家的沙發質量太好,竟然還輕?
我只要輕輕地翻個身,身體明顯感覺到了,在我腰部位置那裡的鏈接處,沙發在以一個很緩慢地速度分開。
被折磨的沒有辦法,我起身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十二點了,明澤今晚不知道要忙到什麼時候,十二點正是他們狂歡的時候,看樣子要等到凌晨纔會回家了。
但是我總不能跑到明澤房間裡面去睡覺吧?明澤累了一晚上,就指望着晚上可以清淨地睡一個好覺,我可不能破壞他的睡眠。
沒有想到竟然讓陳瀝言猜到了,我晚上會偷偷回房間,這傢伙不會這個時間點還沒有睡吧?
爲了調查清楚,我決定悄悄地上二樓,看一下陳瀝言在做什麼。
腳步放地很輕,耳朵同時放的很尖,周圍靜悄悄地,我想我剛剛在沙發上,足足輾轉了應該了有一個半小時,如果按照陳瀝言洗完澡,然後再睡覺的習慣來看的話,半個小時應該就能夠搞定,現在差不多有一個小時的沉澱,陳瀝言有很大的機率是睡着了的。
門沒有關上,陳瀝言一般都有關門的習慣,今天沒有關門,讓我覺得有些奇怪,心裡覺得有些奇怪的時候,我就在想啊,他是不是正等着我去房間呢?
悄悄地推開了一點門,房間門沒有發出任何的響聲,因爲明澤家的地板又是木頭做的,所以我必須要小心點,不然木板會發出輕微的響聲,要是陳瀝言沒有睡着的話,很容易就聽出來了。
寒風吹起,颳着窗外的樹葉以及植物發出沙沙的響聲,不僅僅是外面冷,這房間裡的地板也有點冷,此時此刻我只想躲在溫暖的羽絨被子裡,然後做着我香甜的夢,可是如今,這一切都被陳瀝言給破壞了,我享受不到這種美好,還要大半夜地來爭奪我的牀,想到這裡,我覺得有些生氣。
貓着腳步,我一點一點地走在地板上,牀上有一個鼓鼓的東西,我猜測着,應該是陳瀝言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心裡想着,可是我還是提着我的心,生怕驚醒了陳瀝言。
之間頭頂上的空調正制熱着,陳瀝言睡在這裡應該還是挺舒服的,越是這麼想,我就越是嫉妒,陳瀝言啊,你的美夢應該要醒了,看我怎麼捉弄你!
眼珠子轉了轉,我先是偷偷地走到了衛生間裡面,然後找到了我的口紅,之後又偷偷地走了出來,然後小心地朝着陳瀝言的牀邊靠近。
陳瀝言,我讓你不給女人讓房間,哼,明天早上,你就等着我給你的送上的大驚喜吧!
心裡竊喜着,手上拿着的口紅泛着瑩潤的光澤,玻璃製作的材質在月光下閃現着異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