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兮兮的臉騰的一下燒了起來,隨着男人越來越近的英俊的臉,他的呼吸也盡數噴灑在她的臉上,那樣的觸感就像一根羽毛撩了她的心臟,癢癢的,卻不難受。
頓了一下,她慌忙別開視線,“……奴才不敢!”
君憶寒看着她被熱意染紅的雙頰,輕輕捏了一下,然後繞轉着修長手指把玩她柔軟的黑髮,嘴角挑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身上散發着不經意流轉的邪肆魅惑,幽暗漆黑的鳳眸中還透着真真危險的氣息。
“你有什麼不敢的?除了踹在本宮身上的那幾腳,你還摸了本宮,還有……”
“太子!”顧兮兮惱羞成怒地打斷他,“您……您別,別胡說!”
看到男人的動作,她才意識到自己頭上的帽子又不見了,大概是昨晚男人把她放在牀上的時候摘去的,滿頭青絲就這樣垂在肩上,怎麼看怎麼像女人!
“哪裡胡說了?”
分明是哪裡逗在胡說!
什麼她踹了他之類的也就算了,可是她怎麼可能摸他?
顧兮兮簡直要被他氣死了,這男人難道不是個冰山嗎?爲什麼還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現在這麼着也是當着她的面好吧,他怎麼能這樣隨隨便便污衊她!
“瞧你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個女人呢。”
君憶寒又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眸中流淌着慵懶邪魅的笑意,只是那眼底深處卻掠着不易察覺的犀利,彷彿要透過她的雙眼一直望到她的眼底深處。
“你說你長得這麼女氣,就算不用閹割……也可以進宮當太監吧?”
顧兮兮被他問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後來又變成了陣陣嫣紅,那顆心也忽上忽下地浮動着,好比在坐過山車的時候一般。
她以爲他要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可是最後竟然又變成了玩笑似的……
“太子,您這是在侮辱奴才!”
最後,千言萬語,她只咬牙切齒地擠出了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本宮怎麼覺着是在誇你?”
君憶寒也沒跟她計較,儘管他一再試探,可是每每得到她的回答,他也不會強求。
“看在你昨晚做了這麼多對不起本宮的事份上,現在來吻本宮一下,就原諒你大不敬。”
“……”
顧兮兮看了他一眼,沒病吧?這男人今天沒病吧?
我高冷淡漠的太子去哪兒了,怎麼變成這麼厚顏無恥的樣子!
“太子,奴才還沒洗漱!”
她分明看到那個男人皺了一下眉,然後嫌棄地道:“本宮不嫌棄你。”
潔癖還裝!
顧兮兮一邊羞澀,一邊又忍不住好笑,可又不敢當着他的面笑,肚子都忍得有些痛了。
她驀地一下起身,故意撞在他的下巴上,在男人發出一聲悶哼的時候,突然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菲薄的脣上狠狠印下去,最終卻咬了一口。
正想撤退,卻驀地被男人按住。
靈巧的舌長驅直入,直接把她的舌頭都吮得發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