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珍珍的話,說得十分平靜淡然,但她眼裡的淚告訴大家,她的內心並非她語氣上表現出來的這麼平靜。★↖文↗學→網↑
嶽朦朧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淚,柔聲笑道“二嬸,大好的日子,咱們不哭,眼看年關就到了,總是哭可不好。”
“嗯,二嬸沒哭,二嬸這是高興的。”薛珍珍也是接過女兒遞來的手絹,笑道,“以後,就算薛家再怎麼給我施加壓力,我也不會透露任何岳家的秘密,雖然我生長在薛家,但,我的根在這裡。”
嶽朦朧笑道“一點都不透露,你不擔心外公外婆被你家族找麻煩嗎?其實,如果你不想傷害岳家的家族利益,你完全可以把一些即將要被家族公開的秘密,提前那麼一點點,轉達給你的家族,比如,我們幾個修爲提升這樣的消息。”
“就是,珍珍,朦朧這辦法不錯。”嶽志一聽,就明白了嶽朦朧的話是什麼意思,“咱們要爲岳父母他們考慮下。”
他知道,其實薛珍珍的父母,還真是因爲她嫁給自己之後,在薛家才受到一些重視的,如果她真的什麼有用的消息都傳不回去,只怕,她的父母及兄弟,在家族裡,將會受到很大的刁難。
想到這,嶽志又補充道“再比如,四大家族入侵我岳家的人,現在處於什麼情況,你也可以適當透露些出去,免得他們不知道應該怎樣解救自己家的人,不是?”
嶽成在前方,聽到女兒和二弟夫妻的對話,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看來,自己這個女兒,也知道變通啊。
一行人,說笑着,很快到了祖廟廣場,嶽雅跟在嶽朦朧身邊,低聲說“姐,我看到你和迎風姐夫關係這麼好,將來,我也不想嫁五大家族內的子弟了,那種被人當工具使用的感覺,太沒安全感了。”
嶽朦朧笑道“好好努力,等你修煉到一定高度,我們回世俗界的時候,姐帶你出去玩一趟。”
“真的嗎?”嶽雅一聽可以跟着他們去玩,她一下子高興起來。眼珠一轉,低聲說“我可以出去找找我哥嗎?”
嶽朦朧揉揉她的小腦袋,輕聲說“找你哥的事,是我們大家的共同目標,你,出去之後,就放開了玩。只要你謹記一件事,不要輕易相信陌生人的話,也不要放鬆對任何人的警惕心,你要怎麼去玩,姐都支持你。”
“嗯!好。”嶽雅一聽她這話,立即高興得跳起來,“姐,你放心吧,雖然我在秘境裡生活,但,對於察言觀色,妹妹還是不會輸到哪裡去的。你難道不知道,在家族裡,妹妹要面對的,全部都是老成了精的人物嗎?”
最後這句話,嶽雅的聲音壓到只有他們兩個才聽得到,說完,她還頑皮的吐了吐舌頭。
嶽朦朧被她這個表情逗得哈哈笑起來,愉快的說“好,既然這樣,姐我就放心了。不過,你還要記住,到了外面,千萬不要仗勢欺人,否則,不要說別人不讓你,姐也會親自收拾你,直接把你給扔回秘境,叫老祖看管你。”
“姐,你放心,有你這麼善良的姐,妹妹我就算想惹事,不還得看看你的臉色嗎?”嶽雅愉快的笑起來。
這些日子,她跟着嶽朦朧他們這些年輕人在一起,慢慢在學習他們的溝通方式,心情也因此變得開朗了許多。
“你們在聊什麼?神神秘秘的。”姐妹倆正說話間,乖乖和柳春芽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也神神秘秘的壓低聲音。
嶽朦朧笑道“我們在聊,什麼時候帶小雅去外面禍害下世俗界那些男神們。”
“呀,這主意不錯,我贊成。”乖乖一聽這話,立即來了精神,興奮的壓低聲音說,“到時,我和春芽兒一定要把咱們的小雅妹妹打扮得人見人愛,花見花都不敢開,車見車爆胎。”
“你這是什麼比喻,我們要把小雅妹妹打扮成真正的國民閨女,讓天下所有當父母的,都恨不得把她當自己閨女一樣呵護。”柳春芽把乖乖推向一邊,更加誇張的說,“然後,讓所有想娶我家小雅妹妹的人,都要經過所有岳母的認同,纔能有資格參與最終競選。”
說完,她還十分得瑟的挑了下靈秀的眉毛,在那賢淑的形象上,打開了一個潛在魔女的口子。
嶽朦朧聽到兩個死黨的話,一陣無語。嶽雅卻是被兩人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她從小在秘境里長大,對於外面的一些奇怪的思維方式,還是十分不理解。不過看到嶽朦朧沒有反駁,嶽雅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歐陽迎風在一旁聽到兩人的話,冷冷的吐出一句話“你們這樣,只怕會引起天下動、蕩,好在,我家朦朧被我早早遇上,否則,還不被你們禍害得無處可逃啊。”
“哼哼!”乖乖一聽他這話,立即來了勁兒,得瑟的哼哼兩聲,傲嬌的說“你應該慶幸,咱們朦朧寶貝兒沒有完全接受我們的打扮,否則,哪裡還有你什麼事兒啊?”
歐陽迎風雙眼寒光一閃,周圍的空氣一下子降低了十幾度,讓乖乖不自覺的打個寒顫。
他冷冷的說“你應該慶幸沒有折騰我的朦朧寶貝兒,否則,我不保證不把你們的骨頭一塊一塊拆下來,餵我家那些**物寶寶們,讓它們當着你們自己的面,把你們的骨頭咔嚓咔嚓的嚼碎,不知道那種感覺,你們……”
乖乖和柳春芽嚇得,不自覺的後退了好幾步,兩人一下子花容失色,不敢再與歐陽迎風對視。
嶽朦朧嬌嗔的瞪了歐陽迎風一眼,笑罵道“你就不能不說這些話,嚇唬他們嗎?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丫頭,就是嘴賤一點,真正要她做什麼損毀我的事,她又哪裡做得出來?”
歐陽迎風收回目光,溫柔的看着她,認真的說“老婆,你記住,從我們結婚那天開始,你,就只屬於我,也只有我可以叫你朦朧寶貝兒,誰要是再敢這樣叫你,我就直接把他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