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宗政霖眸色深得嚇人,慕夕瑤埋頭躲他頸側,不想卻被這男人含了耳垂細細****。
“誦經堂裡偷瞧本殿,小眼神兒真個勾人。”
“……”那是給您通氣兒。
“離宮時專程走到近旁,眼神裡意味,是捨不得離了本殿獨自回府?嬌嬌在外時,鮮少有這般粘人時候。”
“……”這,妾明明記得是爲顯擺去的。
耳蝸被宗政霖故意呼了熱氣,慕夕瑤耐不住麻癢,小腦瓜不斷躲閃。
親親她側臉,宗政霖鳳目漸漸閉合,氣息不穩,面上帶了潮紅。“嬌嬌,方纔本殿那話,作數的
。”
不知爲何,今早自她離去,便一時不曾或忘。如今更是想念得慌。
慕夕瑤驚覺手心劃過他男性前端時,竟有了潤澤,嚶嚀一聲,羞得輕踹他一腳。這男人牀上動情極快,今兒個更甚。興致一起,便是來勢驚人,雷霆雨露久久不歇。
說的話作數,他倒是巴不得自個兒早些撲上去纔好。那句“任她拿捏”,也不過是催着人,放開了趕緊伺候。
“不主動些?”被她柔若無骨的紅酥手撫弄,宗政霖渾身躁動不已,若非貪圖她待會兒花花樣子伺候,早扶着身下活計闖入她嬌花深處。
六殿下在這事兒上邊兒,自從她身上得了真味,從來都是樂此不疲。知曉他不是能忍耐的主,慕夕瑤牙關一咬,在“一敗塗地”和“奮起惜敗”中,轉瞬做了決定。
“殿下,您躺好。”就這麼簡簡單單三個字,立刻燒紅了宗政霖雙眼。想着待會兒這女人跨在他身上乳兒顫顫靡豔場景,六殿下啞着嗓子悶哼出聲。
“白日就想着,終歸等了來。”
聽他毫不遮掩,言詞露骨,慕夕瑤小心肝兒砰砰直跳,連脖子都羞得蘊了粉色。大白天的,端着臉處理政事的宗政霖,腦子裡竟是色色念想,六殿下該是如何“人面獸心”。
略帶嬌嗔,拇指刻意尋到他敏感,只這麼輕輕一摁,宗政霖受不住挑逗,竟暢快得低吼出聲。
這麼激動?慕夕瑤訝然。
“殿下,您先放開妾,容妾挪個姿勢。”這男人大手一刻也不老實,閉着眼睛也在她身上不住摩挲。再這麼被他佔盡便宜,待會兒可就連“奮起”的機會也沒了。
宗政霖手掌撫在她腰肢,正順着曼妙身段兒,慢慢向上摸索。即便依舊閉着眼,也能勾勒出每每逼得他把持不住的一雙嬌軟。這麼一想,腦子裡又是旖念叢生,不停叫囂着碾壓上去。白日那時候便是想得太多,連內力都險些壓制不住。這會兒再這麼真真切切碰着了人,只會逼得他愈見瘋狂。
身子燒得滾燙,腫脹不斷悸動,宗政霖神智慢慢恍惚,閉着眼眸突地就生出喟嘆,或許今日,他要食言了
。
“嬌嬌,對不住了。”喘着粗氣,宗政霖鳳目緩緩張開,裡間洶涌的情熱與癲狂,驚得慕夕瑤服侍他的小手戛然而止。
這神情,哪裡像是要她伺候!分明便是****中燒,欲要強行辦事兒。
死死鎖住小女人胸前白嫩,宗政霖鳳目火光乍現,幾下狠力揉搓便讓嬌蕊頂端沁出汁水,勾得宗政霖片刻也等不得,猛然擡起上身坐了起來,吞吐着豔紅,吸吮得嘖嘖有聲。
“坐上來,快。”緊繃着俊臉,扶着她癱軟的身子,宗政霖額頭冒汗,青筋暴起。
失察了……情潮竟來得比他預想中還要兇猛。從來不知,渴她一日,真挨着人,竟至如斯。
慕夕瑤起初被他打斷計劃,如今又是不管不顧扣着臂膀提了她坐起,被男人強勢擺弄,翻騰起身早已是暈頭轉向。又被他含了嬌軟,擺脫不得,只能勉強聚了力氣,擡了翹臀叫他如願褪去褻褲。
等不及前戲,宗政霖才觸到她花心,便陡然赤紅了眼,就這麼扶着堅挺直直衝了進去,撞得慕夕瑤哀叫一聲,趴在他肩頭嗚咽啜泣。
“疼。”怎麼回事?宗政霖平日再情急,也不會真叫她承受半分委屈。更何況還是這般不留力氣,像要激狂着要將她拆吃入腹。
“嬌嬌,嬌嬌。”眼前女人云鬢鬆散,渾身****,腦子裡欲色場景不斷交替,俱是慕夕瑤雪白胴體赤呈眼前,輕歌曼舞,豐胸雪臀。聲聲都是她嬌啼軟語,宗政霖眸色異常猩紅,只顧着柔聲喚她,卻對耳邊慕夕瑤叫喚置若罔聞。
終於確定這男人情形決然不對,慕夕瑤眸子一凝,張嘴咬在他右肩,嘴裡血腥味蔓延,人也清明上幾分。可惜最該有反應的男人卻是一如既往,對肩上疼痛毫無反應。
能讓宗政霖失控至此,連神智也幾近不存,慕夕瑤即便再自傲,也自恃做不到這個程度。
是誰,何人對他用了藥?
擡手撫上宗政霖帶着赤紅的俊臉,脣瓣輕輕觸了上去,從眉心開始,點點移到下顎。“殿下,妾在的。”看他眸色狠戾,身下要得又狠又急,慕夕瑤閉了眼眸,全心貼上去吻着他胸膛
。小手也探到身下揉搓他漲得似要撐破的圓球。
“嬌嬌,甚美。”眼前女人妖媚入骨,輕紗附體,臀瓣在他眼前白晃晃扭動,腿間粉嫩縫隙若隱若現。宗政霖汗如雨下,情迷中如兇獸般扣着慕夕瑤腰肢連連頂撞。
直到被慕夕瑤小手上下撫弄,宗政霖這才舒緩了胸口即將炸裂的火氣。難受消減,剩下的便是無邊慾望,蝕骨銷魂。
慕夕瑤被他百般折騰,次次抽送都帶着疼痛,明知他不對勁,卻無法可施,亦不能放任他獨自承受這痛苦。
敏銳如慕夕瑤,早已察覺宗政霖所中情藥烈性無比。只這麼尋常歡好,極難讓他發泄得出。唯有藉着旁些刺激,才能叫他面上痛楚稍有緩和。
小半時辰過後,經了慕夕瑤再三挑弄縮緊,宗政霖終是抵着人嘶吼出聲,仰着頭徹底得了暢快。
慕夕瑤全身香汗淋漓,勉力承受他發泄時猛力衝撞,本以爲男人紓解後就會醒轉。哪裡知曉,兩人緊緊連在一處的火熱還未消散,宗政霖那物什竟又極快勃發起來。
頃刻間面色鐵青,慕夕瑤眼眸深處,前所未有露了凝重。
擡眼望進他依舊渾濁的鳳目,察看片刻,當先伸出臂膀環住他脖子,無聲迎合他再起的欲動。兩人疊坐牀沿,上下起伏,宗政霖暢快嘶吼,只慕夕瑤緊閉雙眸,痛得死死咬住下脣,鬢角墨發盡皆溼透。身下雖有快意,但卻大半被宗政霖不知收斂的力道傷了嬌嫩,火辣辣疼得鑽心入骨。
“殿下。”女子語聲疲乏,聲調卻帶着安撫。只是仍舊未能喚醒沉淪****的男人。
主屋裡燈火輝映,裡間動靜引得趙嬤嬤疑惑重重。
瑤主子聲息全無,只殿下喘息嘶喊聲不絕於耳。這情形自伺候兩人在門外當值以來,還是頭一次遇見。
屋裡間或傳出物件落地聲響,有的清脆,有的沉悶,在這夜半更深時候,顯得尤其叫人遐想聯翩。
這情形……趙嬤嬤帶着小丫鬟尷尬着退得更遠些。
兩位主子也不知如何折騰法,竟引來這樣大動靜
。雖是年紀輕些,彼此也頗有情意,也不能全然不顧惜身子,就這麼沒完沒了,貪戀歡愉耽誤了歇息。
這聲響直至到了寅時出頭,才漸漸平息下去。趙嬤嬤趕緊喚人擡來熱水,就等着主子叫人擡了木桶進屋添水。哪知主子傳喚聲久久不至,卻聽得吱呀一聲開門聲響。
六殿下面色陰冷,隨意披了件中衣站在屋裡,渾身寒氣逼人。淡淡掃過她們,朝着院子裡厲聲吩咐,便見方纔還空無一人的臺階前忽的現了人影,周身裹在墨色斗篷裡連眉目都看不分明。
“喚衛甄接玉姑速速來見。”
“是,屬下遵命。”
話音方落,眨眼人就沒了蹤影。趙嬤嬤嚇得抓着身旁同樣打着哆嗦的丫頭,兩人靠在一處,大氣兒也不敢出。
在府裡伺候主子這幾年,或多或少也看出些隱秘。別說方纔如鬼魅般來去匆匆那人,大半夜裡何其嚇人,便是單單遇上這事兒,也得三緘其口,只當不知。心裡驚懼,連帶着腿也開始發軟。
“備水。”宗政霖如今對旁人半點顧及不暇,只一心擔憂着躺在屋裡,面色青白的慕夕瑤。
恢復神智那一刻,眼前種種幻象俱已消散。只腦子裡清晰留着每一分記憶,連幻象中慕夕瑤一顰一笑,也如刻在心底抹之不去。
待得霧色褪盡,獨留昏黃光暈中,慕夕瑤澄澈眼眸柔柔看來。輕呼口氣,擡手撫過他鬢角,面前女人小臉慘白,脣瓣開闔,只虛浮着氣息喚了聲“殿下”,眼瞼便緩緩低垂,連貼着他面上的小手,也驟然力竭,就這麼劃過他臉頰直直垂落身側。
宗政霖瞳眸猛然間收緊,呼吸也瞬間凝滯。手掌撫在她後腰,掌心一片溫熱。低頭再看懷裡昏過去的女人,撐在她腰肢的手微微顫抖。
方纔那一波勝似一波的歡愉,如墜夢魘狠狠鞭伐,無盡索取……
宗政霖低頭看着慕夕瑤毫無生氣躺在他臂彎,鳳目倏得閉合,些微後仰的頸脖處,經絡根根分明,一把擡起她腦袋壓在頸側,連心跳,都險些停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