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金壾有病臥‘牀’了,我心裡非常矛盾,百善孝爲先,我真的想回家去探望爺爺,我可是在爺爺關懷下長大的,烏鴉還知反哺,何況我這個大活人。
但通過這幾天與師父張青山接觸,知道師父張青山爲什麼不收我爲徒的秘密,張青山身揹着尋找瘋大‘奶’‘奶’的任務,必須得四處遊‘蕩’,去探聽瘋大‘奶’‘奶’的下落。
沒有時間,呆在這裡,專心教我功夫,我又不能跟張青山去走南闖北,張青山在這裡呆時間非常有限,必須抓緊時間,才能學到東西,“怎麼辦?怎麼辦……”
張青山看出我的心神不安的情緒,“金淼,一日爲師,終生爲父。你既然拜我爲師,我就得擔負起師父的責任。你有什麼心事,就跟爲師說,不要拿師父當外人,這樣纔是我的好徒弟。”
我被師父張青山說得非常不好意思,臉上浮起紅暈,深邃的星眸看着張青山的雙眸,膽怯道:
“師父,我……我爺爺有病了,想跟你與王老師請個假,回家去探望我爺爺,又怕師父你時間緊迫,以後我再沒有機會跟你學功夫了,令我心神不安起來。”說完,我的前後心都出冷汗。
張青山微微一笑道:“金淼,有什麼爲難的事情,跟爲師說出來就對了,百善孝爲先,什麼事情都得給它讓路,你馬上收拾一下就回去,我去跟你們王老師請假,免得你去再耽誤時間。”
“什麼事情?張老弟要替金淼跟我請假。”王老師說着話,已經從外面進來。
“王兄,金淼說他的爺爺有病了,我就同意讓他回家去看望他的爺爺,好儘子孫之孝道。”
王老師沒有回答張青山的話,卻對我道:“金淼,你就安心在這裡跟你師父學習功夫吧!我已經到你家去過了,爺爺的病已經見好了,讓我告訴你,安心在這裡好好學習,到過年你回家時,你爺爺要考你弟子規、百家姓、千字文的。”
“王老師,你放心,我一定把弟子規、百家姓、千字文,背寫的滾瓜爛熟,來報答王老師對我的關懷。我也不辜負師父對我的教導,把師父教我的東西牢記、鞏固、融化、吸收,讓師父能安心離去。”
我這話一說,把師父張青山、王老師心裡是那個樂,眉開眼笑喜上眉梢……
就這樣,我揹着父親金啓元,拜張青山爲師,跟張青山學起武術與蹦子(二人轉)功夫來。張青山就把武術與唱蹦子(二人轉)最簡捷的道理教給我,告訴我道:“金淼,真理明瞭悟爲高,全憑自己去悟道,能不能達到頂峰就靠你自己。”
我發現師父張青山心裡是非常喜愛我的,可他心中有張家的承諾,沒有辦法不得不去尋找瘋大‘奶’‘奶’,只要他有機會路過這裡,必住進王老師的‘私’塾裡,教我他身上的所有功夫,給講解的非常細緻而又耐心,讓我牢牢記住,好能自己練習。
在學習之間,我偶爾發現師父揹着我在習練一種功夫,也就是現在人說的賭博之術,他還沒有把這種賭博的功夫教給我,我也非常的喜愛,就展開軟磨硬泡的功夫;“師父,你說過,要把身上所有功夫教給我,可有一樣功夫你沒教給我
師父被我磨得萬般無奈道;“我已起過誓,不往下傳賭博之術,你去自悟吧。”
在我師父張青山第二次路過這裡時,帶來家在天山口住的二師兄芷有庫,讓他代替師父教我武功與唱蹦子(二人轉)的功夫,呆幾個月就換成大師兄勾通,一年後又換成三師兄粟治,而三師兄把他家傳的賭博之術暗地教會了我。
wWW¸ Tтká n¸ C〇 就在這樣的教導下,我的功夫揹着我們金家把張青山教的功夫初步練成了。
由於,我爺爺金壾的病情加重,我的‘私’塾生活也結束了,那是我一生最快樂時光,致今還留在我的記憶裡,我迅速趕回家中。也因此,知道一個天大的秘密,由此,奠定我自己飄‘蕩’的一生……
當我趕回家中後,連飯都沒有吃,立刻進入爺爺房間,守在爺爺金壾身邊。
病重的爺爺金壾見屋內無人道;“孫兒,你及時趕回來太好,去把裡外屋的房間‘門’‘插’上,我有事情‘交’代你。”
我知道爺爺要說事情非常重要,一般的事情不會讓我‘插’‘門’的,我快速的把裡外的房間‘門’都‘插’上了。
爺爺金壾喘息的從懷裡拿出一個銅佛遞給我道:“孫兒,你把這個銅佛收好,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有這個銅佛,免得引來殺身之禍。
這個銅佛身上,藏着一個天大的秘密,世上有多少人,在尋找這座銅佛。我研究了多年也沒有看破裡面的玄機,只看破一點,佛祖的雙手好像捧着一座名山。找到這座山,才能接近裡面的秘密。”
我看見爺爺金壾說話費勁,立刻給爺爺金壾端來半杯熱水,給爺爺喝了下去。
爺爺金壾繼續道“我看破這點時候,‘腿’上當年剿匪受的槍傷已經發作,不能親自去尋找,金家這麼多子弟,沒有一個能吃這份辛苦的人。
你小時候,就是我培養的對象,我沒有把你放在最好環境裡去長大,令所有家人冷淡你,讓你和家中的那些長工一起吃飯,來鍛鍊你意志,使你在逆境中成長。好能完成尋找銅佛手裡拿座山的準確位置,金淼在給我喝兩口水。”
我聽到爺爺這些話後,心裡才明白爺爺的良苦用心,以前,在心裡的爲什麼都是金家子弟,卻有着不一樣待遇,那股怨恨慢慢在消失,我快速給爺爺端來半杯水喝下;
“孫兒,你在‘私’塾跟別人學武功,學唱蹦子(二人轉),你認爲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孫兒,你怎麼不去想,我把你放在那裡是爲了讓你先接觸外界東西,我能不關心你的一舉一動嗎,暗地派人調查那個人底細,口碑還是不錯。”
我聽爺爺這樣一說心裡頓時一驚,原來拜師父的秘密還是被爺爺知道了,爺爺還暗地派人打聽師父張青山的底細,可我怎麼跟爺爺解釋拜師父的事情呢?。
爺爺後面的話更使我震驚:“孫兒,你父親知道後,想要去制止你,我都沒有讓。我擋住你父親,我在爲你去尋找銅佛身上的秘密創造條件。
我想讓獨立去接受外界人和事,增加你的江湖閱歷,知道怎樣去處理人與人的關係,這樣一來,你就能去完成尋找銅佛身上秘密的這件事。我已經跟你父親這樣說的,等我死後,就讓你跟你的師兄弟們去闖‘蕩’外面的世界。”
我的內心是想出去闖‘蕩’江湖,最害怕是爺爺和爸爸不讓去,可我萬沒想到爺爺會讓我跟師兄弟們去闖外面的世界。來得這麼突然,令我癡呆呆看着爺爺……
“這是我當年剿匪時許下的心願。你父親不敢違抗我的說的話,他會讓你去的,這是我‘私’下給你備下些銀票,你也拿去藏好,留着你去尋找銅佛的秘密時候用的。”爺爺金壾說完這些話,從身上貼身口袋裡拿出幾張銀票遞給我。
我一看,爺爺金壾對整件事情早就有預謀,而且早就有了準備的,接過銀票趕緊藏進內衣口袋。
爺爺接着道:“平時不能‘亂’用,一旦遇到最困難事情,你才能拿出來用。我跟你講的這些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連你父親也不能告訴,金淼你能做到嗎?”
“爺爺,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你‘交’給我的事情。”我立刻向爺爺金壾表示了自己的決心。
“哈哈哈哈”爺爺大笑後道“這纔是我金壾的好孫子,一旦有機會時,再詢問詢問你師父的底細,一日拜師,終身爲父。知道他的底細,對你將來爲人處世事,分辨是非是有一定好處的。”
我爺爺那心情好的如同好人一樣,沒有一點病態。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啪啪啪啪”地敲‘門’聲,我緊忙把銅佛藏進懷裡,纔去把‘門’打開一看,是我父親金啓元與我的幾個哥哥站在‘門’外。
“金淼,大白天的你掛上房‘門’做什麼。”父親神‘色’很嚴肅,生氣對我訓斥。
面對父親的質問,我感覺到非常的尷尬,沒有想出如何去回答……
“是我讓金淼掛上的,好讓他給我換上裝老衣服,剛要換你們就來了。”爺爺金壾立刻替我解了圍;“把‘門’再掛上,趕緊給我換上衣服,說不上我那時一口氣上不來,我就沒有穿上衣服,那是我最不願意遇到的。”
我父親看了我們哥幾個一眼,很明顯讓我們上去幫助爺爺換衣服,可我那幾個哥哥,楞沒有看出我父親的意思,站在哪發愣發呆,也不怪我爺爺看不起他們。
“啓元,我跟你說的事情,在我死後,你必須狠下心,按我說的去辦,把金淼放在外面去自消自滅,能免去日後金家的許多麻煩。你要切記!切記!”
我爺爺說這些話,聲音是那麼的寒冷與狠辣,令我心裡都起‘雞’皮疙瘩,我總覺得爺爺話裡有話,好像隱藏着很多秘密沒有告訴我……
“父親你放心,我一定按你說得去辦。把金淼放到外面去闖‘蕩’。都伸手幫你們的爺爺把衣服換了。”
我快速‘插’上‘門’,趕緊伸手幫助父親與哥哥給爺爺金壾換上了新衣服,我只覺得自己的手被爺爺金壾的手抓住,搖晃幾下,爺爺眼睛已經閉上,淚‘花’已經順着眼角流下。
別看我那時候年歲小,心裡非常明白爺爺金壾握住我的手搖晃意思,他的一生的希望都寄託我的身上,那淚水是他在心疼我,可憐我要獨自去闖江湖而擔心。那手狠狠抓了我一下,那是爺爺金壾最後囑託,我那能敢違揹他的遺願。
爺爺金壾再也沒有說話,牙一咬下嘴‘脣’,雙‘腿’一瞪就去世了。我的父親與那些哥哥們都掉下悲痛的眼淚……
我的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其實,我最後悔是沒有問問爺爺自己的母親是誰?去念‘私’塾的時候,問過父親自己的母親是誰?父親說等我念完了‘私’塾,由我爺爺來告訴我。‘私’塾沒有唸完,爺爺病重,周圍都是哥哥姐姐,我就沒敢去問。
可下有了這個機會,爺爺就委託我這麼多事情,一下子就錯過了良機,只能以後有機會去問父親了,先顧眼前要緊,得趕緊把懷裡的銅佛與銀票藏起來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