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盲目的這麼一跳,給我自己造成了九死一生的局面,那懸崖離地面很高很高,而且非常陡峭的探頭崖,邊緣根本沒有樹木可以借腳之處。
那下旋速度的非常的快,我長這麼大也沒有經歷這樣的事情,那冷汗立刻從全身毛細孔沁出,後悔藥是沒有地方買去了,恐慌的感覺已經充滿了神經,死神即將來臨……
“冷靜才能做成大事。”師父話在我腦海裡響起,我瞬間大腦清醒起來,要爲生做最後的努力,我極力利用下旋那股慣性,在空中連續翻跟頭,緩解那下旋的速度,也躲避懸崖上面那個人的“啪、啪、啪”地槍擊。
可是,上面槍擊是躲過去了,下面危險接踵而來,映入我眼簾的是,飛速的奔來三輛馬車,那馬匹是放開四蹄“誇誇誇”正向我下旋的下面馬路奔馳而來,就是落在地面摔不死,也會被奔馳馬車踐踏死,剛有活的希望,瞬間又落空了。
就在我死神充滿神經時,一匹棗紅烈馬瞬間衝在前面,一根繩子如同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向我甩來……
不容我有什麼應變的想法,“唰”地就被那根繩子把腰纏住,那頭沒等着地,已經被纏捆的繩子拉着彈起,向那棗紅馬奔去,快到棗紅馬跟前,那繩子如同人的手臂一樣好使,我的雙腳穩穩當當落在路旁地上……
我感激的目光立刻掃視過去,只見騎在棗紅馬人,有一米八十左右的個頭,身上穿上的最高檔財主衣衫,馬褲、最高檔的馬靴。
圓頭、圓臉,寬高額頭、漆黑濃眉,瑞風眼、挺直的高鼻樑、臉的兩邊是後貼輪廓厚實的大耳朵,那耳垂下懸肉如同大銅錢,差寸點要到肩頭上。四方大嘴、圓下巴,長得豐滿好看,一看就知道是個吃四方的主。
我身上的繩索在我落地時,自然的飛離了我的腰部,使我全身有自由活動的權利。那奔馳馬車已經快速中慢了下來。
我雙手一抱拳,快速道:“謝謝叔叔捨命相救,再下金淼這廂有禮。”我又給那人鞠了一躬,以表示我對他的真誠的謝意。
“金淼,不要多禮;”那人快速道;“時間緊迫,快上我拉酒的車上去,隱藏起來。免得懸崖頂的人追殺你。”
我聽那人這麼一說,立刻向慢行的那三輛竄了過去,幾個飛躍已經落在頭一輛的馬車上,
那車把式配合的非常默契,已經在車上的酒罈中給我倒騰出藏身的地方。
我身形一縮快速藏了進去,頭上已經被草蓆遮擋住,我的眼裡向懸崖看去,太高看不清上面人在哪裡,馬車奔馳的速度非常的快,迅速離開很長的懸崖路。。
隱藏在馬車上我,心裡感到很萬幸,沒有那個騎棗紅馬人搭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後果,不管怎麼樣是撿回了一條命,我得好好謝謝這個救我的人。
心裡也恨透那些古化石研究所的人,太他媽霸道了,一點人性都沒有,動不動就要殺人比那些強盜還強盜。
到現在我才反應過來,那人手向脖子一比劃,那是對他同夥下命令殺了我滅口,我年歲小,經歷的太少,愣沒有看出笑裡藏刀,讓人家殺了都不知道。
在離開懸崖路後,最後邊馬車,在路邊大樹上,砍下兩個大樹枝,拴在馬車身的後面橫杆上。
我聽爺爺講過這方面的知識,這樣做是消除馬車軲轆與馬蹄子的印痕,那樹枝真的把車軲轆印與馬蹄子的痕跡消除掉了,而救我的人,一路上始終騎着棗紅馬奔馳在前面帶路,拐了好幾次的岔路口,令我思考起來……
我當時沒有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後來我仔細一想就豁然開朗了,那個騎棗紅馬的人走岔路口與拐彎,最後那輛馬車消除痕跡,這樣做都是爲我。
那懸崖上的槍聲就說明,那些人要殺死我,是沒有商量的,肯定會來追擊的。既然,馬車的這些人救了我,那就得一救到底,消除痕跡,走岔路多拐彎,免得被那些人找到我……
馬車奔馳到旁黑時,騎棗紅馬的人帶三輛拉酒車進一家偏僻的客棧,車把式把馬車趕進客棧後院,小二過來幫忙把馬匹卸了下來,拉進馬棚去喂草飲水。我從拉酒車上下來,要去幫助車把式支車卸馬。就聽有人招呼我,立刻轉臉看去。
“金淼,不用幫他們忙乎,跟我進客棧去看房間。”原來是那個騎棗紅馬的人,已經把棗紅馬拴進了馬棚,快步向我走來。
那左手一伸就拉住我的右手,我被他拉進了客棧裡面房間,“金淼來坐下,餓了吧?小二馬上去給我們安排飯菜。”
這個人讓我跟他去看房間,我就知道這個人要問我爲什麼被人追殺,放在誰身上,去做救人的事情,怎麼也得問問事情起因,好做下一步的打算,救對了繼續幫忙,做錯了馬上停止,那還是來得及糾正的,這是處理事情起碼的知識。
小二一走,我的感恩之心立刻讓給救我的人鞠了一躬;“大叔謝謝你的救命之恩,請問恩公的大名,我好把你的名字牢記心中,有機會我好去報答救命之恩。”
“金淼,不必多禮,我聽你的口音好像是開魯一帶的人,看你的舉止,也不是平民百姓家出身,你的父輩與師長肯定教育過你,施恩不圖報,我的名字就不用告訴你了。但我總想看看我判斷事情對不對,你能如實回答我,就算你報恩了。”
我一聽就知道碰見江湖道上俠義之士了,跟我師父教導的施恩不圖報,受人點滴之恩必當涌泉去報,俠義之心是相吻合的;
“大叔,想問什麼,你就儘管直說,我不會有任何隱瞞的。”
“那好,金淼我問你點事情,不知道能不能實話告訴我,我從身上帶的竹板、笛子、小板鼓,我看出你是個喜好唱蹦子(二人轉)的出身。
從你躥躍的動作中,多少讓我看出,你好像使的功夫多少有我義兄的功夫,你是否認識叫張青山的人?個頭細高,他是遼南的口音,喜歡長髮往後梳。”
那人眼睛非常有神,立刻盯着我的眼睛。
救我人的話令我震驚,我跟師兄弟在一起的時候,就向師兄弟們打聽過我師父的底細,師兄弟都知道我師父張青山的一星半點的情況,全部底細真不知道。
這個人沒有問過一句與我師父有關係的話,他是怎麼知道的我是張青山的弟子,難道真是猜出來的。
我立刻反問道;“你是誰?你是怎麼認識我師父?又是怎麼知道我使功夫是我師父傳授的?”
“金淼,你這樣一問我,我更加肯定你就是我義兄的弟子,我義兄張青山在哪裡,”那人騰地站了起來,“金淼,請你告訴我。”那神情非常的迫切,彷彿要立刻見到我師父張青山不可的架勢。
我心裡非常震驚,結拜兄弟不知道對方在哪裡?令我非常的費解,這裡面是什麼關係,問到我頭上,我不能不答;
“大叔,我是張青山的弟子不假,可我真的不知道我師父去了哪裡,我們碰見師父的時候,是非常少的。”
“金淼,你人小鬼大,我要不告訴你我是誰,你是不會跟我說實話的,作爲弟子維護師父利益與名聲,金淼這樣做也對的。
在陌生人面前是不能隨便暴露師父行蹤的。如果對方是你師父的仇人,佈局救了你的性命,套出你師父下落,對你師父是非常的不利。
可我真是你師父的義弟,我叫綠贏水,家住松花江彎上哈爾濱,東北各地綠家酒坊,都是我家開的,贏水大麴是我家的特產,我是綠家大掌櫃,你該相信吧!”
“大叔,你是我師父的義弟,就如同我的師父一樣,我得給你施禮,再一次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我說着話,就給綠贏水鞠了一躬,立刻解釋道;“師叔,我真的無法告訴你,我師父去哪裡。
師叔,雖然我拜張青山爲師,因爲我不能隨師父張青山去學藝,對我師父也不是那麼瞭解的,我的武功都是師兄代替師父教給我的,我只知道師父心中有張家的承諾,沒有辦法不得不去尋找瘋大奶奶。
至於師父家住哪裡,都做過什麼事情根本就不知道。你要不說是師父的義弟,我根本都不知道師父還有這樣的師弟,抱歉師叔,我真的不知道。”
綠贏水那買賣家眼睛審視了我面容,“哈哈哈”地笑道:“義兄啊!義兄,你對承諾看的太重了,令我敬佩了你這麼多年,爲了尋找失蹤的瘋大奶奶,尋找了這麼多年癡心不改。
爲了一個俄國女人,而躲避自己心愛的女人,不能來跟我相見,讓我痛恨不已,也讓我四處尋找你的下落,想跟你見上一面,一封心心相映的書信,讓我苦等了你這麼多年,好容易碰上你的弟子,也是一問三不知。”
我長這麼大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一個異姓的金蘭的兄弟,多年不見還有這樣深厚的感情,讓我從心裡往外的敬佩。
立刻勾起我對師父張青山與這個酒業大王是怎樣結爲金蘭兄弟的好奇之心,想在綠贏水思念我師父張青山的時候,瞭解瞭解我師父張青山與綠贏水的底細。
我剛想用激情的語言,讓綠贏水說出我師父與綠贏水之間鮮爲人知的秘密,就被人給我的計劃打斷了。
“掌櫃的,飯菜已經做好,是在房間就餐,還是到飯堂去吃。”
小二的出現,把我的思路全都打斷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我要問綠贏水與師父底細的時候來,給我氣得恨不能踢小二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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