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不要掛電話!”安琪說道。
“該說的已經說了,其他事情你自己想辦法解決!我幫不了你任何事情!”藍卡爾說着果斷掛掉了電話,繼續着自己與韻寒的美夢。
“剛纔那個女人是誰啊!”韻寒的耳朵果然非常靈敏,居然可以從對方的聲音去判斷對方的性別。
“是個老女人,幫我做事的女人!”藍卡爾這樣回答了韻寒。
“長得漂亮嗎?”韻寒問起了這個問題,像她這種女人對這種問題還比較敏感。
“漂亮啊!只不過是個年紀較大的**。”藍卡爾這樣回答道。
“**?在我看來,這種女人往往很有魅力,有時候不像別人說得那樣!”韻寒在嘴裡嘀咕着。
“是啊!正如你說得那樣。”藍卡爾笑道。
“那些天主與地主真壞。”韻寒再次提起了其他勢力。
“他們怎麼了!”藍卡爾關心道。
“昨天,一個不知好歹的地主與一個天竺葵聯手闖入了我的家中,他們要找我算賬。”韻寒說起了昨天的事情。
“但是你不應該害怕他們啊!”藍卡爾問道。
“我的確沒有害怕他們,還把他們羞辱了一頓。”韻寒說道,“兩個人聯手居然還不能在我手下走過五招!”
“那你應該高興纔是啊!爲什麼要再次跟我提起呢!”藍卡爾問道。
“現在總有一些地主對我不服,我怕他們會拉幫結派來對付我!”韻寒回答道。
“嗨!我一聽就知道你在假裝害怕,你難道還能騙得了我!”藍卡爾說着直接笑了起來。
“算了,和你說話真的好沒勁兒,我不想跟你說了!”韻寒說着把頭扭向了一邊。
“藍卡爾先生,您的老婆要回來了!”
“啊!什麼?”聽到這個消息,藍卡爾非常吃驚。
“哼!怎麼樣又是那個老女人?”韻寒有些不高興了。
“寶貝兒,你趕快回去吧!不要走正門。”藍卡爾提醒道。
“好吧!有空再見!”韻寒說着拿起了自己的衣服,走進廁所裡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
“告辭!”韻寒在說出這句話之後,穿上了自己擺在牀邊的那雙黑色高跟鞋,接着直接從窗戶上躍了出去。
大概過了五分鐘,敲門聲進入了藍卡爾的耳朵。
“誰啊!”藍卡爾提高了嗓門,大聲問了一句。
“爸爸!是我!”一個小孩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原來是小達爾啊!我來了!”藍卡爾叫出了自己兒子的名字,接着來到了門邊開了門,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牽着一個小孩子站在門前。
“你們回來啦!”藍卡爾滿臉笑容地看着這兩個人。
“嗯!回來啦!”這個女人回覆了一句,接着鬆開了孩子的手,突然朝着樓上衝去。
“親愛的,你幹什麼?”見她朝着樓上衝去,藍卡爾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立刻朝着樓上追去。
“我不幹什麼!隨便看看!”這個女人的行爲讓藍卡爾覺得有些反常。
這個女人的直覺非常敏感,迅速地走進了藍卡爾之前呆過的房間。
“寶貝兒,這裡面有什麼好看的?”藍卡爾這樣問了一句。
“我問你,我在你心裡究竟是什麼地位?”她問起了藍卡爾這個問題。
“如寶貝一般啊!”藍卡而這樣回答了她。
“如寶貝一般,真的嗎?”她有些不敢相信,開始在牀頭櫃上搜尋着什麼。
“你在找什麼啊!這裡什麼都沒有!”藍卡爾回答道。
“我問你,牀上爲什麼會有一股香水的味道,而且還是那麼的香?”她問起了藍卡爾這個問題。
“這?這?”藍卡爾支支吾吾地,什麼也說不出來,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
“是別的女人留下的,對嗎?”
“沒有,沒有,這是你的香水,我不能用一下嗎?”藍卡爾問道。
“你用我的香水?一個大男人居然天天捧着這個東西,誰信?”
“我說的是真的!”藍卡爾回答道。
“好!那桌子上面放的是什麼?”她注意到了桌子上的一個物件。
“沒什麼啊!”藍卡爾搖了搖頭,回答道。
“你看好了!”她指着這個物件說道,只見一雙肉色的連褲絲襪不規則的疊放在牀頭櫃上,上面還有一些他們看不慣的東西,“這又怎麼解釋?”
“我……”藍卡爾再次說不出話來了,他十分清楚,這是韻寒進來時所穿的絲襪,只不過和他上牀之前給脫掉了,今天他也真是倒黴,韻寒居然在走的時候把自己的穿過的絲襪給忘在了這裡,她難道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少穿了什麼嗎?
“難怪你剛纔會感覺那麼慌張,原來養了一個奇怪的女人!”藍卡爾的妻子說話也是毫不客氣,一句話揭露了藍卡爾的罪行。
“這,這是我給你買的,你趕快試試吧!”藍卡爾勸道。
“什麼你給我買的,分明就是那個狐狸精的!”藍卡爾的妻子說着直接跑出了房門,看來是跟他嘔氣來着。
“你聽我解釋!”藍卡爾直接跟了出去。
“爸爸,媽媽,你們再吵什麼啊!”門口兒子看到了這一幕,不禁這樣問了一句。
“你別問了,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藍卡爾看着自己的兒子回答了一句。
“但是……”他似乎還想說什麼。
“做你的作業去,我今天要好好教訓你的這個臭老爸!”藍卡爾的妻子看了藍卡爾一眼,然後朝着藍卡爾衝去。
“老婆,您別激動,聽我解釋!”藍卡爾喊道。
“解釋什麼,這種情況有什麼好解釋的!”藍卡爾的妻子吼道,“你肯定搞過好長時間了,今天我來過突然襲擊你就露餡兒了!”
“媽媽,媽媽,你不要打爸爸!”見她要打藍卡爾,這個小學生直接攔在了她的面前。
“你不要給我放肆!”藍卡爾突然轉變了話風。
“你,你什麼意思?”藍卡爾的妻子問道。
“你根本就不是個明白人,你知道你這一下打下去會是什麼後果嗎?”藍卡爾反問道。
“後果,分明是你有錯在先,爲什麼要跟我理論?”藍卡爾的妻子問道。
“你可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是誰?不就是個狐狸精嗎?”藍卡爾的妻子打心眼兒裡看不起那個第三者。
“我直接跟你說,她是NO市一個神主,基本上想讓誰死就讓誰死!”
“神主?一個神主居然幹這種事情,像樣嗎?”藍卡爾的妻子嘲諷了她一句。
“不管像不像樣,你都不能這樣說!”藍卡爾說道。
“做這種事情好像搞得自己很有道理似的。”
“如果你不服的話,我馬上將你淨身出戶,你愛咋搞咋搞!”藍卡爾呵斥道。
“要你管!”藍卡爾的妻子說着抄起一根木棍就要朝着藍卡爾身上打,但是藍卡爾畢竟是一個男人,力氣遠遠大於他的妻子。
藍卡爾隨便一推,自己的妻子便摔在了地上,手中的棍子也隨之落了下來。
“我告訴你,你老實點兒,不要繼續逼我!”藍卡爾對着她吼了幾句,“不要在那裡給臉不要臉。”
“你,你這個畜生!”藍卡爾的妻子咆哮着,她還要毆打藍卡爾,但藍卡爾突然衝到她的面前,把她按在了地上。
“你放開我!”她對着藍卡爾吼道。
“爸爸,爸爸,我求求你不要再打我媽媽了!求求你了!”這個小孩子在一旁哀求道。
“一邊玩去!”藍卡爾不屑地對他吼道,“這是大人之間的事情!”
“爸爸如果再這樣我馬上就去報警!”這個小孩子威脅了一句。
“報警?不懂不要在那裡亂說!”藍卡爾繼續吼道,然後將目光轉向了被自己給推倒的妻子。
“你!你還要幹什麼?”她大聲問道。
“今天就不打你了!以後給我放老實點兒!”藍卡爾說着直接從她身邊走開了,而這個小男孩湊到了她的身邊。
藍卡爾直接上了樓,關上了門。
“兒子,你怕不怕苦?”這個女人問了他這樣的問題。
“不怕!”他搖了搖頭說道,“和媽媽在一起什麼都不怕!”
“嗯!媽媽要離開這個地方了!你究竟要跟誰?”
“跟媽媽啊!”
“好!我們馬上就離開,然後不再回來了!”
“爲什麼啊!爸爸究竟做錯了什麼,我們爲什麼要這樣啊!”
“你別不要問了,大人的世界你不懂!”
“你們不準踏出這個門!”藍卡爾突然打開了房門,迅速走了下來。
“你,你要限制我們的自由嗎?”藍卡爾的妻子大聲問道。
“不,你們居然看到了自己不該看到的東西,我留你們不得!”藍卡爾說着手中亮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藍卡爾的妻子不再猶豫,自己轉過身就要逃跑,但是藍卡爾哪裡肯放過他們,直接追了過去。
終於,藍卡爾的妻子被逼到了一個冰冷的角落,黑暗,恐懼與無助在她的身邊徘徊着,而藍卡爾緩緩地朝着他們走進,手中的尖刀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孩子,你多多保重!”這個女人用絕望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兒子。
就在她看着自己兒子的時候,藍卡爾走到她的面前,一巴掌將她給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