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不要傷心!”雖然聶言這麼勸了一句,但是這完全不可能緩解李夏冰複雜的心情。
“對了,老師您那裡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李夏冰問起了聶言那裡的情況。
“這幾天還算平靜吧!並沒有海盜來進犯,現在這些民兵已經掌握了一些使用武器的技能,想必會在交火的過程中發揮出主要的作用!”聶言評價道。
“真的嗎?”李夏冰的嘴角泛過了一絲微笑。
“他們一直都惦記着你呢!結果你卻不在這裡了!”聶言遺憾道。
“他們不應該把我看得這麼重要,我可能很長時間都不會過去了!”李夏冰解釋道。
“爲什麼?”
“因爲別的事情已經纏住了我,我很難馬上回去,而且周政騏也需要很長時間的治療纔可以恢復,我必須在這裡陪着他。”李夏冰解釋道。
“好吧!好吧!你忙你的吧!”聶言在聽到李夏冰這麼說之後,直接點了點頭,“現在城市裡更不安全,你在那裡一定要小心!”
“我實在不願意看到周政騏連自己的殺父之仇都還沒有抱,自己只能無奈地躺在牀上,他心裡該有多難受。”李夏冰提起了周政騏的殺父之仇,“爲了使他不再傷心,我要對您作出一個決定。”
“什麼決定,你說吧!”
“你以後把我當成您的親生女兒,周政騏的殺父之仇全部包在我的身上,我一定要替他把兇手繩之以法。”李夏冰發了這樣的誓。
“孩子,你何必這樣呢?這樣多難受啊!”聶言搖了搖頭,說了幾句。
“他救過我的性命,爲我擋過子彈,何況他還是我今生最愛的人,替他完成這件事情,我一點兒都不覺得過分!”李夏冰這樣回覆了聶言。
“我替政騏謝謝你,相信他在聽到你的這句話之後一定會非常開心。”聶言說着幾乎要笑了起來。
“嗯!我既然說到了就一定會做到。”李夏冰繼續保證道。
“你還有什麼要對我說嗎?”聶言問道。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追查,我大致可以對周政騏父親遇害一案作出幾個分析。”李夏冰談起了周勇的命案。
“你說吧!我聽着再!”
“老師你認爲陸羽組織在周政騏的命案之中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李夏冰反問道。
“我只知道一個內幕,陸羽組織在周政騏父親遇害之前完全沒有成立!”聶言把這個情況告訴了李夏冰。
“嗯!但是他們應該也在進行秘密調查,可以說他們從成立的時候到現在調查從來沒有停止過。”李夏冰繼續說道。
“你這些消息都是從哪裡來的?”聶言問道。
“之前我們襲擊過陸羽組織的很多據點,最後在總據點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秘密。”李夏冰似乎對他們隱瞞了什麼。
“秘密?你說吧!”聶言很想知道她究竟查出了什麼。
“陸羽本人對那個組織的追蹤從來沒有停止過,他甚至讓陳疾風到我爸爸哪裡進行調查。”李夏冰說道。
“什麼?你爸爸陳疾豪?”聶言大驚,她壓根沒有懷疑到陳疾豪身上,他作爲她的親家,自然不敢想太多。
“對,從以前的跡象,還有到達陸羽總據點的跡象來看,周政騏的殺父之仇的確與我父親有一些關係!”李夏冰說出了自己最不願意接受的這個事實。
“那,那你怎麼想?”聶言問道。
“我雖然不太願意接受,但是事實我必須面對,不過我希望我爸爸與這件事的關係不是太大!”李夏冰說道,“之前局長也說過,但是我那時候太過於激動,沒有冷靜下來考慮過這些事情,現在我都一一想清楚了,會順着這個追查下去的!”
“嗯!很好!你秘密調查了一段時間吧!”聶言問道。
“嗯!要不然我不會知道這麼多。”李夏冰回答道。
“你要不要去問一下局長,很多事情他絕對是知道的!”聶言問道。
“不,我不想問他!”李夏冰果斷地回答道。
“爲什麼不想問他?”
“因爲他一直認爲我父親就是這個主謀,但實際上並不是這樣!他最有可能是一個知情者,我倒是希望他從來沒有參與過這件事情。”李夏冰開始祈禱。
“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你所想,所做都要慎重,而且你作爲女兒,一定不能做那種大義沒親的事情。”聶言勸道。
“這取決於事情的結果,如果他直接參與了其中,我會立馬跟他決裂,一輩子都不再和他有任何關係,雖然他現在很想補償我,但是一些事情我絕對不願意接受!”
“好吧!一些事情我到時候也要跟你交待的,你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吧!”聶言勸道。
“嗯!您放心,沒有問題,我在醫院又發現了一位受害者!”李夏冰提起了這件事情。
“受害者?哪個受害者?”聶言問道。
“是一個剛住進醫院的女人,雖然沒有危及性命,但是傷得有些重。”李夏冰提起了剛住進醫院不久的那個女患者。
“她究竟是什麼原因住的院?”聶言問道。
“據知情人報道,她自己在做家務的時候不慎失足從二樓摔下一樓,導致自己身體多處骨折。”李夏冰解釋道。
“這樣嗎?”聶言說着突然陷入了沉思,“你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嗎?她做一個家務怎麼會從二樓摔下來?”
在聶言看來,李夏冰說的這件事還有些奇怪。
“是這樣的,她家裡本來就有二樓。”李夏冰回答道。
“看來這個患者家裡還挺富裕的嘛!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一些意思!”聶言突然笑了起來。
“她的臉上還有一些淤青,似乎是遭到了某人的毒打,而且在昏迷的時候嘴裡還唸叨着一些奇怪的話,其中還提到了一個人的名字!”
“誰的名字?”聶言問起了這個問題。
“貌似是個小孩子的名字,具體就是“小達爾”三個字。”
“這樣嗎?你和她本人交談過了嗎?”聶言問道。
“我主動去問了她一些情況,不過我老是覺得她對我有一些敵意!”李夏冰解釋道。
“還有敵意?爲什麼她受害了還不願意跟我們講?”聶言非常好奇。
“這其中有蹊蹺,那個神秘的施暴者一定和她的關係不一般!”李夏冰推測道。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聶言問道。
“我會對這個女人進行時時跟蹤,以確保她的安全,現在那個人會不會繼續殘害他還很難說!”李夏冰回答道。
“據我的直覺判斷一定會的!所以你一定要留意。”聶言提醒道,“還有周政騏的情況你更要注意,發生了什麼事你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好的!沒問題!”聽聶言這麼一說,李夏冰直接答應了一句。
在與聶言通完話之後,李夏冰獨自來到了一個休息室,雖然這裡的條件比賓館差了很多,地板也髒了一些,牀甚至還是硬的,但李夏冰不得不認了,她很習慣這樣的生活,總比自己曾經風餐露宿強得多。
“那個女患的情況我必須留意!”李夏冰在內心裡將這件事強調了一遍之後直接上了牀,有些勞累的李夏冰很快便進入了夢鄉之中。
次日,李夏冰再從走進了愛莉的病房,她認爲自己還需要與她進行一些溝通。
“又是你!”愛莉還清楚地記得李夏冰找過自己。
“你對我還有一些敵意?”李夏冰一進去就問起了她這個。
“沒有,沒有,昨天我自己有些激動,冒犯之處請多包涵!”愛莉突然改變了自己說話的態度。
“我今天不會說昨天那些話的,我們其實有很多東西可以談!”李夏冰試圖從其他地方去尋找切入點。
“那麼你想跟我聊什麼?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可以聊的吧!”愛莉說話似乎還有些冷淡。
“你兒子多大了!”
“已經上小學了,怎麼?你爲什麼要問起我的兒子?”愛莉問道。
“我的兒子差不多已經有幾個月了,要啥時候纔可以想你兒子那樣啊!”李夏冰反問道。
“過幾年就可以了,你遲早會體會到做一個母親的辛苦,你到時候不得不在他身上花費很多心血。”愛莉笑了起來。
“你兒子長什麼樣啊!有照片嗎?”李夏冰問道。
“是有照片,不過我沒有帶過來!”愛莉搖了搖頭回答道。
“這沒關係,你到時候給我看就行了!”李夏冰說着也笑了起來。
“既然你兒子有假幾個月大了,你怎麼不在家裡面照顧他啊!跑出來多不好啊!”
“沒辦法,有時候爲了工作,不得不把他扔在家裡,只一點兒我做得很不好!”李夏冰遺憾道。
“原來如此,其實說起來我們也差不多了!”
雖然沒有問起什麼有用的東西,但李夏冰和她拉家常就拉了一上午,也算加強了兩人的關係。
“以後不要想不開,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是完全划不來的!”李夏冰在離開她的病房之前,這樣跟她提醒了一句。
“嗯!我以後會小心的,這個世上意外那麼多,你也不能大意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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