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雖然在媽媽眼裡,你還是個孩子,永遠都是個孩子,但現在,你既然已經嫁給了清澤,以後就要學着做一個賢妻良母,好好的伺候你奶奶,好不好?”
“我知道了,媽媽。”傅錦涼嬌俏的笑着,然後扭頭看向了蘇清澤,蘇清澤會意,也馬上遞了一杯酒給傅爸爸,真誠的叫了一聲:“爸爸。”
“該說的話,都被你媽媽說完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能再祝福一句,希望你們新婚快樂,可以白頭到老。”傅爸爸呵呵的笑着,同時將蘇清澤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那一邊,蘇紫犀和謝溫良也輪番敬着酒,但很明顯沒有傅錦涼他們這邊這麼和諧,至少蘇清則會念在傅錦涼懷孕的份上幫她擋酒,但謝溫良,卻明顯沒這個意思,就算看着蘇紫犀緊皺着眉頭,也不說一句話。
“行了,紫犀是個孕婦,就先回去歇着吧,還有傅小姐,差不多就好了。”最後,就連謝家家主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站起身子,狠狠地瞪了謝溫良一眼,然後才示意大家不要介意,大家可以繼續歡飲。
他這樣說,衆人自然沒意見,都笑呵呵的說“好”,然後傅錦涼和紫犀很快就去了休息室,而蘇清澤和謝溫良則是繼續留在大堂招呼客人,彼此心照不宣。
因爲都是自己人,所以婚宴持續的時間很久,一直到黃昏時分,才慢慢的偃旗息鼓,各自散去。
加長版的豪華轎車裡,傅爸爸和傅媽媽依偎在一起,傅錦涼和蘇老夫人依偎在一起,只剩下蘇清澤一個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憑什麼,他都娶了她,還不能獨佔她啊!
而蘇紫犀則是上了謝家的車,跟謝家夫婦還有謝溫良一起回了謝家老宅。
傅家莊園。
一行人進了大廳之後,也沒再多客套什麼,就各自回了各自的臥室,把空間都留給了人家新婚小夫妻。
蘇清澤見衆人“識趣”,不由得暗喜起來,如此也好,還省得他再用什麼心計了,直接抱了傅錦涼,就往樓上走去。
他們兩人的婚房被設在了四樓一直沒有用過的一個主臥裡,既沒有徵用傅錦涼的閨房,也不影響其他的佈局,房間的裝飾佈置,也都是按着兩個人的意思來的。
一進臥室,就看見一排子梨花木屏風,上面雕着一些精美的風景畫,屏風後,是一張KING-SIZE大牀,上面鋪着大紅色的百合花被,一看就知道是老一輩的傳統,紅紅火火,百年好合!
牀的左邊是一大排子的衣櫃,跟蘇清澤私人公寓裡的櫃子有點兒像,佔了整整一大面牆,櫃子中間可以放衣服,上下可以放別的什麼裝飾品,不常用的東西。
至於右邊,則是陽臺和衛生間各佔一半,緋色的窗紗緩緩飄動着,就像一層一層的花海。
“老婆,我們到家了!”蘇清澤一腳踢開了房間裡的門,興奮的呼喊着,然後輕輕快快的向前幾步,將傅錦涼穩穩的安置在了大-牀-上。
“我看見了!”傅錦涼擡手,戳了戳蘇清澤的額頭:“看你也累了,先去喝杯茶吧,然後再伺候我洗澡。”
“是,老婆!”蘇清澤笑嘻嘻的應着,然後然後一臉wei瑣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若有所思的問道:“洗澡哦,老婆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老公你這是在做夢嗎?”傅錦涼聽他這麼問,也學着他的語氣笑着問道,臉上的表情是要多狡黠就有多狡黠。
“是不是做夢,這樣不就知道了嗎?”說着,他就撲到了傅錦涼的跟前,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她的小腿。
傅錦涼被他弄得有些疼,一不小心就嬌嬌柔柔的痛呼出來,但蘇清澤卻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只是緊緊的擁着她,輕吻着她紅紅的小臉蛋兒,蠱惑道:“再叫一聲老公,好不好?”
“不好!”傅錦涼搖了搖頭:“我要先洗澡。”
“不叫就不給你洗,好不好?”蘇清澤依舊膩在她身邊,掐着她的腰不放,此時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小無賴一樣,對着自己喜歡的姑娘,特矯情的撒潑,爲的,只是她的一束目光。
“不好!”傅錦涼眨着眼睛,搖了搖頭:“人家是會害羞的。”
“害羞?”蘇清澤悶聲的笑了:“都成了我老婆了,成了我孩子的媽了,你還害羞,說出去誰信啊!”說着,他就抓起了她腰間的癢癢肉。
傅錦涼一向敏感,基本上渾身上下都是碰不得的,所以被蘇清澤這麼一襲擊,實在沒撐多久,就忍不住繳械投降,輸的丟盔棄甲了,“蘇二你別這樣,我叫,我叫還不成嗎?”說着,她就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老公”。
“沒聽見!”蘇清澤像是惡作劇一般的挖了挖耳朵,不滿的抱怨道:“你是沒吃飯嗎?”
“老公!”傅錦涼紅着臉又叫了一聲,但蘇清澤卻是像作弄她上癮了一半,還是不肯讓她及格,直逼的她再叫再叫,叫到最後,她都怒了,貼着他的耳朵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老公公”!
這下,蘇清澤是徹底的聽見了,他也知道她不高興了,所以當機立斷的就抱起了她,往浴室裡走去。
妥妥的將她扒-光了,揩盡無數油之後,他才乖乖的把她放進浴缸裡之後,然後將熱水調成了恆溫。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泡一會兒。”一看溫水已經漫過自己的身體,傅錦涼馬上就開始過河拆橋。
“老婆,不帶你這樣的!”果然,聽她這麼說,蘇清澤馬上就不愉快了,憑什麼都到這份上了,還不讓他看。
“我怎麼樣了我!”傅錦涼委屈的瞪他:“你不嫌撐死眼睛餓死手,我還嫌呢,好不好!你知不知道剛纔你幫我脫衣服的時候,我都快被你燙死了!”
“呃——”蘇清澤哪裡想到她會拒絕他竟是因爲這個理由,所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抿了抿脣,嚥了口唾沫,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一個人洗,有些地方可能洗不到,而且,這浴缸太舒服,我怕你一不小心睡過去,悶着了孩子,或者說,浴室太滑,我怕你洗完後站不住腳,最後,讓我幫你洗,好不好?”
“這樣啊!”傅錦涼也是到這時候才知道,原來浴室,也會有那麼多的危險,不過她還是又想了一會兒,才道:“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勉爲其難的答應你吧,你可以呆在這裡,但是隻能站在我身後,不許動手,這樣的話,我看不見你,不會覺得不舒服,而你,也可以在我有危險的時候,拉我一把,扶住我,怎麼樣?”她想,這應該是最兩全其美的法子了吧,反正不管別人怎麼想,她是這麼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