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鬧得,下面難道要有激情戲?
“手套,對於這種事情,你怎麼看?”
關鍵時刻張恆必須要頂住,哪怕門對面嘩嘩的流水聲,自己也必須毅然不動,詢問老流氓的意見,看看手套是什麼意思。
“年輕人,有的時候別想太多,勇敢點衝進去就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本着流氓特質,手套當然是慫恿張恆潛進浴室裡面啊。
這種情況還用想嗎?分分鐘就是往裡面走啊。
好吧,那我可就聽你的了!
張恆留着鼻血,大踏步的砸開浴室的門。
哐……
“咳咳咳,小恆你們昨天晚上在幹什麼?屋裡面特別的吵啊。”
早晨起來,喬山意味深長的看着腰都直不起來的張恆,那小眼神,絕對是有含義的。
可惜昨天晚上自己是真的什麼都沒幹,否則的話就算是搞成什麼樣子撓那都沒關係。
可、昨天晚上自己本想着一鼓作氣衝進去的,結果剛把門砸開,鬼知道肥皂爲什麼會處於他的腳底下啊。
本着摔倒的時候千萬不能壓到小兄弟的指職責,張恆毅然決然的扭過身來,於是就砸到腎了。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挺疼的。
尤其是光着身子的喬韻語還非常好心的將張恆扶到自己的牀上,全程都是光着。
各種露點啊!
他什麼都沒看到。
唉,說出來滿滿都是淚啊。
“爸,今天張恆受傷了就別去公司了,讓他在我的牀上好好地養病就是,我先走嘍?”
喬韻語對於自己昨晚的事情倒是沒有過多的想法。
果然是個熱心的好妹子,爲了能夠幫助別人,連自己露點了也全然不顧。
但張恆還什麼都沒看到,這你算什麼流氓?
就這樣盯着喬韻語從門口離開,他吃完早點就在牀上養病唄,牛奶會有的,福利未來也是會有的。
“喂老大,你讓我找的東西我都已經找到了,要不要親自過來看看?”
銷魂的電話聲,張恆就聽見徐波在裡面嘚瑟的彙報着自己的戰績。
回口吼道:“少廢話,你給我送到小別墅來,我將地址發給你!”
一聲怒吼,嚇得徐波幾乎是用飛奔的速度衝過來的,剛見面就看見張恆不停地用手撫摸着腰部,應該是傷的挺重。
“咋咋,我說隊長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又耍流氓了,怎麼看來身體沒有調整好?”
“少廢話,我踩滑跌掉摔到腰了,讓你準備的如何?搞清楚他們的動機沒有?”
對於自己進浴室耍流氓未遂的事情,張恆是絕對沒道理告訴徐波的,刻意避開這個話題後,兩個人終於是開始聊正事。
尤其是徐波的工作效率,簡直讓張恆感到汗顏。
“隊長,據我所知整個市的大大小小公司集團都會觀察這次喬氏的科技芯片,因爲它涉及的面實在是太廣了,讓每個人都有點猝不及防。
甚至還有好多老總不惜送小鮮肉過來聯誼,想要跟喬氏集團談合作呢。”
看看這細心的彙報。
徐波簡直都快將人家那家要送兒子調查出來了。
張恆怎麼可能還有不滿意的地方?
“那苗氏集團的動向是什麼樣的?”
“呃呃呃,據我所知苗廣濤的人也想要過來搞一手,但具體的行動他們卻還沒有任何動向,怎麼隊長,只咱們要先發制人嗎?”
徐波困惑的問道,只要自己的隊長一發話,立馬他就帶着人過去砸場子,先把苗氏集團砸個粉碎再說別的。
“先冷靜,我還沒有想要砸場子的想法,也就是問問;對了讓你給我查的那個小白臉你查清楚了嗎?”既然苗氏沒有太大動靜。
自己暫時也沒有理他們的必要,倒是那個小白臉,好像上次自己打擾他的好事對於自己滿不爽的,倒要調查下。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你說那個肖初?其實就他媽是個小白臉,想要接着喬韻語上位罷了。”
提起那個肖初徐波心裡面就來氣。
要知道他也算是個人物吧,你就算是公司裡面有錢,是個富二代對於徐波來講也要尊重尊重,給點面子吧。
結果倒好,自己在他面前掉臉子也就算了,還羞辱徐波說他是個臭當兵的。
你丫的纔是臭當兵的呢!
“隊長你知道嗎?就那個肖初的老子,區區個小電腦集團的老闆,那公司規模都沒有我的酒吧要大,還在那邊羞辱我。
羞辱我啊大哥!”
徐波說的不假。
他閒來無事的時候找中谷借了點錢,開了家酒吧。
結果沒想到越賺越大,還了中谷錢不說,還用剩下的壯大酒吧的規模,成爲整個聯華市裡面最大的酒吧連鎖店。
跟他相比,那個電腦城還真就是堪堪了。
“行,這些事情我都清楚,你沒事的話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走,仇會給你報的。”
新仇舊恨算到一起,張恆總有一天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報回來,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的身份沒有暴露的空間。
所以先讓徐波委屈會吧,後面有的是時間讓你報仇。
“肖初,後面有你好看的;苗廣濤,你到底要幹什麼呢?”
送走徐波後,張恆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腎,近乎於燒腦的在想後面的情況。
知道喬韻語下班回來,他都沒有想清楚,這裡面是個什麼情況,陰謀是什麼。
唉,想想腦子還真是有點問題,有時間必須要跟欣宜好好學學,做名學霸。
“小保鏢,我回來嘍!”
一聽見這聲音,張恆就知道小魔女有回來了,趕緊將屋子收拾下,自己出來到底還是要迎接人家的。
只是一天沒見,張恆總覺得這小妞頭上多了點什麼東西。
呃呃呃,那應該是黑氣吧?
滿臉陰鬱的看着喬韻語還算是活潑的身姿,張恆老神在在的掐指一算,大易經術就這樣默默開始運轉,將所有的事情看的清清楚楚。
“韻語,你今天又遇見什麼人嗎?或者是別人給過你什麼東西?”終於從易經裡面逃脫出來,張恆馬上凝重的看着喬韻語的眼睛,心中完全不相信這種事情還能讓她碰上,真是活見鬼了。
沒錯就是活見鬼了。
並且這鬼還相當的難纏。
“你沒事吧,是不是又犯神經病了,今天沒有人跟我,也沒有東西啊?”
喬韻語看着如此緊張的張恆,還以爲他神經病又犯了呢?輕輕地摸摸他的頭,以示安慰。
然而他這次真的沒有開玩笑,易經還有人不相信嗎?這要是當成玩笑看的話,張恆早就死在那片廢樓了。
“別打岔,你快點好好回憶,到底有沒有什麼人或者事情碰過你?”
張恆的臉上還是那麼的焦急,真的讓人覺得這是真的。
喬韻語也是,她也開始仔細的想起自己今天接觸過什麼事情,或者是物品。
不過也沒有什麼啊?
早晨起來吃東西,之後整天她都在處理文件,還有肖初送過來的那份便當都很正常的呢。
尤其是她還想着家裡面的張恆,特地偷偷藏了個小熊饅頭回來,讓他好好補補身子。
真是單純的小姑娘,一個饅頭就能安慰好張恆的鐵腎嗎?
呃呃呃呃好像有點跑題,還是看饅頭,看饅頭。
“原來是這東西啊。”
張恆詭笑着結果饅頭,嘴饞的咬了一口,可算是搞明白這中間是個什麼情況。
“怎麼張恆,難道是這便當有問題嗎?”
喬韻語看着張恆的表情,忽然間猜到很有可能今天自己吃的便當,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沒有啊,誰說是便當的問題,我覺得饅頭還是很好吃的,明天你再給我帶點回來,倒是你吃便當的勺子。
你早晨沒有帶任何餐具走,所以應該是用小白臉給你的吧?”
便當真的沒有任何問題,廚子也不是最後的兇手,喬韻語身上的問題是出在勺子上面,那纔是最致命的。
尤其是張恆最近接觸的那傢伙姓苗,再加上現在喬韻語中的東西讓他如此熟悉。
立馬就能從易經裡面找到答案。
萬紫千紅苗家時,百年蠱術傳至此。
咱們中國姓苗的,應該沒有幾個吧。
但姓苗也不一定是苗族,所以張恆認爲那個小白臉肯定跟苗族的苗女有關係。
因爲苗族的蠱術從來就沒有傳給過男的!
但是因爲苗廣濤姓苗,再加上這種蠱術在大易經裡面實在是太好辨認了。
所以說苗廣濤這次算是給張恆間接助攻,幫他搞清楚了這裡面是個什麼情況。
“蠱術?張恆你會解嗎?”
可憐的喬韻語現在就像是受了傷的小貓,根本沒有最近表現出的那種小魔女的氣勢。
但張恆纔不上當的,若非這種時候要把蠱術解開,自己是絕對不是攤渾水的。
“這種東西啊,叫做欲仙蠱,總的來講就是*變得浪一點,多跟男的發生關係就更多一點,從來沒有幹過的呢,就杯具的憋死,憋氣而死。
不知道你是做過還是沒做過?”
難得自己也算是猥瑣一會吧,張恆輕鬆地說道,心中已經有破解這種蠱術的方法了。
“你別逗我了行嗎?這種蠱術怎麼解啊,你快點告訴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