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極限膠囊。
那東西應該是叫這個名字吧。
他當初也是在張國強的手機裡面看到的,現在親眼見着了,才發現它多麼的神奇。
明明剛纔還是被張恆碾壓的存在,轉瞬間就能成爲隱隱有些威脅他的人,這事情搞得,有點尷尬。
差點老司機就翻車了。
“那你也別殺他啊,這是條生命,就算是他想要殺你,你將他制服後送進警察局不好嗎?非得要親手殺人,你殺他也是要坐牢的啊。”
單純的喬小妞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正義感是有多麼爆棚,還是要將整件事情的利害都跟張恆說清楚,讓他去自首。
就是有點稍微的混亂。
那就是張恆本身就警察啊!尤其是他還是龍組的隊長,是有那種可以隨時隨地殺人的權利的。
當然也並不是那種隨意的殺人,就是對張恆構成威脅或者是有目的想要幹掉他的人。
這老大兩點都符合了,不殺你殺誰?
“隊長,你這邊什麼情況?怎麼打的這麼慘?”
姍姍來遲的徐波,就看地上都分不清人樣的老大,心中暗暗爲這傢伙默哀。
“你幫我將這邊後續的事情處理下,我等會還要跟着大小姐回家,沒辦法繼續跟進,順便你也給我調查下這藥的出產地,我要去仔細看看了。”
張恆從口袋中遞出剛纔撿到的藥瓶,放在徐波的手上。
然後自己就坐到車上跑路了,剩餘的事情讓他自己辦就是,我相信徐波的能力。
於是乎喬大小姐還有張恆幾乎是一路上都在爲自首還是不自首間進行無數次的徘徊,到最後張恆乾脆半路就從車裡面走下去,就這樣徒步回家。
“喂是警察局嗎?我想要舉報有人殺人了,一個叫張恆的,你們快來抓他吧。”
喬韻語絕對是那種好人心翻爛的小妞,就這樣回到家裡面還想要給警察局打電話。
但是對面本來都已經準備出動特警了,結果又聽到張恆的名字,果斷將電話掛斷了。
笑話,這可是聯華市龍組隊長,這要是衝過去干擾人家秘密任務,自己那就是找死。
警局們所有人在這個時候是無比團結的,就是讓張恆胡鬧去吧,我們纔不管呢。
“我說大小姐你鬧完沒有?鬧完我還要睡覺的,你就是想要報警也得明天再打吧,警察晚上也要休息,否則明天怎麼抓我?”
恕張恆過來阻止喬韻語的報警之路。
因爲她實在是太煩人了,就這樣個小小的房間,還要有人在半夜十二點的情況下打電話,這種絕對是絕望,反正張恆是受不了的。
所以必須要用些特殊的方法,保證自己的充足休息。
“嗚嗚嗚嗚,你嗚嗚!”
現在安靜多了。
張恆舒服的躺在沙發上,陷入夢鄉,還有被綁在牀的喬韻語,呃呃呃別理她。
“叔叔早上好啊,怎麼今天是您做飯呢?”
晚上睡得好,早晨自然就是有精神。
張恆剛出房間門就看見喬山在廚房裡面鼓搗着什麼。
雖然賣相上沒有那麼好看,但應該是挺好吃的。
他已經聞到飯香了。
“小恆你快坐吧,韻語呢?小姑娘還再賴牀嗎?”
喬山笑呵呵的讓張恆坐在身旁,關心的問着自己的女兒。
其實你言外之意就是想問昨天晚上兩個人有沒有造小孩。
他可是記窺張恆這個女婿很久了,當然要讓自己女兒抱緊大腿。
“昨天韻語晚上沒有睡好覺,公司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讓她好好地睡會。”
張恆當然不能屈服於做人家的女婿。
就是喬韻語昨天晚上實在是折騰的太晚,死活就要舉報,結果現在還在睡覺不是?
既然這樣張恆當然要幫她好好地看公司嘍,反正自己以前也有做董事長的經驗,看這樣的小公司,實在是有點大材小用啊。
“行叔叔,我先走去公司中午再回來跟您聊哈。”
話說的差不多,張恆果斷的選擇逃跑,免得公司裡面有什麼岔子,還有這個女婿攻勢,他也是有點虛。
“你是誰?爲什麼坐在我們喬總的位置上?”
可以遇見,當張恆出現在喬韻語的總裁位置上時,肯定是會有人質疑的,這些都不是事。
“從今天開始,張恆就是我安排在韻語你身邊的,就算是公司裡面出現什麼事情,你也要聽他的主意,凡事都要聽張恆的。”
幸虧自己早有準備。
將喬山給自己說的話放出來,頓時解釋開他爲什麼會坐在這裡,還有即將要乾的事情。
“今天韻語的身體有點不舒服,就有我代替總裁一天,就今天一天。”
“可是還有十分鐘就要開始股東大會了,今天要談論的是未來公司的發展志向,你行嗎?”
秘書現在非常質疑張恆的能力。
可人就在這邊,你又能有什麼辦法。
也就帶着他硬走進股東會裡面,衝着在座的所有股東介紹到:“今天喬總因爲什麼原因沒辦法過來,所以她全權委託給這位張恆先生。
讓他代理今天的總裁職位。”
“什麼,他是個什麼東西,就算是喬韻語在我面前也單單還是個小姑娘,你又有什麼能力來指揮我?”
“就是就是,哪怕孕韻語身體有點不舒服,也得要讓劉雲劉總來主持大局吧,你個小毛孩子想幹什麼?”“唉,現在的小姑娘就知道胡鬧,就這樣隨便將總裁的位置給人家?也太隨便吧。”
就像秘書心裡面想的同樣,張恆剛剛出現在這裡,立馬激起所有人的氣憤,都想要將他活生生的從這裡趕出去。
你看看這傢伙連個正經黑色西裝都沒穿的人,有什麼能力領導我們?
“呵呵,在座的各位,我想我有沒有什麼能力,等會你們就能知道的。”
鬱悶的股東大會又要開始了,張恆肯定是要確定公司發展的。
所以才從身邊取過來把文件夾。
“老王,你今年一月二月從財務那邊拿的三百二十萬,什麼時候還上?”
張恆將腦袋瞥向第一個質疑他的老股東,看的後者都不敢擡起頭來看着張恆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