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麼可以說自己不行呢?不過這回彥楓是真的不行啊,他雖然也能喝點酒,不過一般僅限於少量啤酒,白酒喝起來,又苦又辣,感覺和喝中藥差不多,那根本就不是在喝酒,是在受罪。
先不說能喝多少,喝一杯都是在受罪,別說和別人去拼酒了,喝多了以後要是吐了或者發酒瘋,更丟人,所以彥楓不得不道:“我還真喝不了多少酒。”
聽到了彥楓的話,郝玉建心中暗暗閃過一絲失望,他本想着把彥楓灌醉,讓彥楓大大的丟面子的,沒想到彥楓竟然不上當,男人不喝酒的不多。
尤其是在吃飯的時候,有人提議拼酒什麼的,基本上只要能喝一點的年輕人都不會拒絕,反正喝吐了喝暈了都有人照顧,放心大膽的喝酒可以了,所以郝玉建才提議拼酒的,沒想到彥楓竟然這麼孬,直接拒絕了。
他哪裡知道,喝白酒,對彥楓來說,和喝中藥一樣,誰沒必要會去喝中藥?
而陳聘婷見到彥楓拒絕,心中也是道:“終於有你彥大天才也不會的事情了。”
自從認識彥楓,幾乎每一次彥楓都給她驚訝,似乎無所不能一樣,從第一次見面那高深的畫技,到第二次見面寵物大白那恐怖的戰鬥力和威懾力,再到之後通過其他途徑瞭解到的彥楓的發明創造能力,加上今天所知道的醫術、作詞能力以及她自己所猜測的世界文豪的身份。
幾乎他所接觸的方面,都在這方面做到了最好,不過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厲害的角色,竟然不太會喝酒,所以陳聘婷覺得很有意思。
接下來餐桌之上,衆人話也比較少,陳聘婷喝着自己的紅酒,郝玉蓮也是喝得紅酒,彥楓喝着自己的花生露,至於其他人,則是喝白酒,不過喝得都不多,因爲氣氛不怎麼樣,所以所有人都是埋頭痛吃着。
僅僅二十多分鐘,衆人便酒足飯飽了,隨即陳聘婷便道:“服務員,結賬。”
那個身穿紅色旗袍的女子再次走了進來,道:“一共是十四萬三千八百元,零頭可以免去,十四萬便可以了。”
這幾位大少是這裡的常客,酒店自然要優惠不少了,彥楓聽了,拿出了銀行卡,道:“刷卡吧。”
結完帳,隨即一行人都是離開了酒店,陳聘婷道:“今天就到這裡吧,彥楓,我送你回去?”
彥楓聽了,道:“好吧。”
郝玉建看着這一幕,心中妒火中燒,卻不敢說什麼,今天他妹妹已經惹怒了一次陳聘婷,他可不想被陳聘婷大罵,隨即彥楓和陳聘婷便上車了,其他人也是陸續離開了,只剩下郝玉建和郝玉蓮倆兄妹。
郝玉蓮開口道:“哥,陳聘婷那個賤人一直不給你機會,沒想到認識這臭小子這麼短的時間,竟然就勾搭上了。”
郝玉建聽了,臉色陰沉,道:“不知道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路,我也不敢動手啊。”
郝玉蓮聽了,道:“能有什麼來路?鄉巴佬一個,你見過哪個世家子弟在飯桌上喝的是花生露?”
郝玉建聽了,道:“就算他真的是鄉巴佬一個,現在有陳聘婷護着他,而且好像他和姚瑤的關係也很好,如果讓這兩個女人知道了,我就麻煩了。”
郝玉蓮聽了,道:“哥你膽子怎麼變得這麼小了?哪有那麼容易?而且這小子身邊一沒保鏢,也不是什麼武林高手,隨便找個人就能收拾得了他。”
聽到了妹妹的話,郝玉建猶豫了一下,終於道:“好吧,那就找人教訓一下這小子。”
而此刻,璐璐一家子離開了演唱會,剛剛回到家裡,周立忽然想起了什麼,道:“璐璐痊癒的事情,好像還沒有和老爺子說吧?”
郝琴聽了,也是臉色一變,道:“是啊,我爸那裡我們也沒有說呢。”
兩人說完,都是急忙掏出了手機,給自己的爸爸打了過去,郝家和周家一樣,也是中醫世家,不過郝家近些年有些沒落了,知道的人不算多,不過郝家和周家的關係卻依然很不錯,加上週立和郝琴結成了夫妻,兩家關係就更近了。
無論是周璐的爺爺還是外公,最近一段時間都是在研究着減輕白血病化療副作用的藥膳以及提高更換骨髓成功率的藥物,他們都是獨生子女,而到了第三代,周璐是他們兩家唯一的孩子。
雖然說周立夫妻不是不能生了,但是最爲兩家的長孫女,四位老人以及周立夫妻都在周璐的身上灌注了太多的愛意和感情,倘若周璐真的離世,這對於這三個家庭都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而如今周璐病好了,高興的也不僅僅是他們夫妻而已,還有四位老人,兩人高興之下,連孩子的爺爺奶奶以及外公外婆都忘記了,所以現在立刻便打了過去。
相似的對話響起:“喂····爸,是我·····有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您,璐璐的病好了·····我們現在在家啊?······你馬上要過來?都這麼晚了····好吧。”
片刻之後,兩人掛斷了電話,周立道:“爸媽要過來。”
郝琴聽了,道:“我爸媽也要過來,想要確認一下璐璐的情況。”
而周璐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喜色,道:“好啊,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都來了!”
這個時候,郝琴道:“小楓的事情····”
“我打電話問一下他的意見吧,倘若不允許,那麼我們也不能失信。”
郝琴聽了,點了點頭,隨即周立便給彥楓打了過去。
車上,現在已經接近十點了,天已經完全黑了,車燈開的很亮,車裡的燈沒有開,一對年輕男女坐在車裡,而且車裡面光線這麼差,車子裡面有着一種淡淡的曖昧氣氛。
車子走了一會兒,陳聘婷忽然開口道:“你和姚瑤吵架了?”
彥楓聽了,道:“也不算吵架吧,我只是不太喜歡她的性格,想躲得遠點。”
陳聘婷聽了,道:“躲?爲什麼要躲?姚瑤雖然刁蠻,不過據我所知,對你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