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聘婷聽了,愣了一下,隨即眼珠子一轉,聲音甜的發膩,開口道:“楓哥哥····”
陳聘婷聲音拉的很長,發嗲的聲音讓彥楓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他急忙擺手道:“算了算了,千萬別這麼叫我了,人家當哥的長面子,我這當哥的長一身雞皮疙瘩。”
陳聘婷聽了,得意的笑了笑,不過卻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白皙的脖子已經因爲羞澀發紅了。
而彥楓則是對那個服務員道:“我要一個火爆大頭菜外加一個油麥菜吧。”
那個女服務員聽了,點了點頭,隨即又道:“需要什麼飲料嗎?”
這一回,一直不太說話的郝玉建開口道:“來兩瓶茅臺吧,彥少應該付得起吧?”
彥楓聽了,笑道:“差不多吧。”
他臉上在笑,心中卻是泛起了嘀咕,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這個人了?倒不是因爲對方點了兩瓶茅臺,而是郝玉建在說話時候的細微的動作以及瞳孔、嘴角的變化,讓彥楓感覺到了一絲敵意。
在這個房間之中,彥楓如果願意的話,那位服務員小姐的底褲什麼顏色他都能通過念力看的清清楚楚,郝玉建這輕微的肢體語言,出賣了他的內心。
郝玉建要了兩瓶茅臺,陳聘婷開口道:“再點一瓶拉菲吧,普通年份就可以。”
服務員聽了,點了點頭,而陳聘婷又看向了彥楓,彥楓見了,道:“花生露。”
白酒或者啤酒,彥楓雖然可以喝,不過不喜歡喝,紅酒的話,沒有喝過,不過估計不會喜歡的,他還是喜歡花生露、酸奶之類的飲料,聽到了彥楓的話,所有人都是目光怪異的看着彥楓,就連那位訓練有素的服務員都是驚訝的張大了嘴。
愣了一下,隨即纔將花生露記了下來,隨即那位服務員道:“沒有別的需要了嗎?”
彥楓聽了,道:“沒有了。”
“好的,請稍等,菜馬上會好。”
服務員剛走,郝玉建便開口道:“沒想到彥少喜歡喝花生露?難道彥少不能喝酒嗎?我可是準備和彥少你喝兩杯的。”
彥楓聽了,道:“也不是不能喝,不喜歡喝而已。”
郝玉建聽了,點頭道:“那就好,那待會兒彥少你一定要賞臉啊!”
彥楓聽了,笑了笑,心中卻是好奇,這郝玉建究竟想搞什麼花樣?這個時候,郝玉蓮開口道:“上次彥少打了姚書記,竟然一點事情都沒有,不知道彥少是哪家大少啊?”
這郝玉蓮和郝玉建兄妹果然對自己有意見,一個不知想搞什麼陰謀,另一個則是探聽自己的來路了。
彥楓聽了,直接便道:“我姓彥,自然是彥家的了。”
郝玉蓮聽了,道:“彥家?沒有聽說京城有這麼一個大家啊,彥少本家在哪裡?”
彥楓聽了,道:“離C市不遠。”
“哦?難道彥少本家在天蒼市?不過貌似天蒼市大員之中,同樣沒有彥姓啊。”
這個時候,陳聘婷開口道:“玉蓮,你這是在查戶口嗎?而且別的不說,剛纔我已經認他當哥哥了,我陳聘婷的哥哥,夠不夠資格和你坐在一起?”
衆人聽了,都是臉色一變,他們都以爲陳聘婷剛纔那句“楓哥哥”是開玩笑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難道他們的大姐頭要戀愛了?
以前不是流行過一句話嗎?先成妹妹,後成對對,男女之間,如果真有兄妹之情,除非是親兄妹或者年齡差距太大,像是乾哥哥乾妹妹的,年紀又相近,怎麼可能是純粹的兄妹感情?至少有着一半的成分是曖昧的。
就如同那劉玉夕和劉煙一樣,如今陳聘婷這麼一開口,而且如此維護彥楓,在場的人看着彥楓和陳聘婷的臉色都是略微的發生了變化,而郝玉蓮聽到了陳聘婷的話,眼中閃過了一絲怨毒之色,開口道:“我怎麼敢呢?我也是隨便問問,大姐您多想了。”
而彥楓則是注意到,郝玉建在陳聘婷開口的瞬間,眉頭忍不住的皺了一下,手也緊緊的握成拳頭,貌似這傢伙對聘婷有想法啊,怪不得恨上我了。
彥楓對於陳聘婷感覺還是很不錯的,性格外貌都是上上之選,而且對自己也很不錯,面對姚瑤,彥楓可以刻意的考慮對放刁蠻的性格,讓自己遠離對方。
不過面對陳聘婷,彥楓卻想不出什麼遠離對方的藉口,而且在接觸的過程之中,彥楓也覺得很舒服,所以彥楓也只能聽之任之了,畢竟他也不想以後都一個人睡那麼一張大牀,至於白雨翎,只能深深的藏在夢裡了。
陳聘婷作爲這羣人裡面的大姐頭,還是很有威嚴的,加上父親又是C市二把手,並且是能夠和一把手分庭抗禮的二把手,陳聘婷這麼一生氣,整個場面都是有些冷場了。
不過也在這個時候,服務員已經端上來了一些甜點,隨即郝玉建開口道:“大家吃東西吧,吃東西。”隨即氣氛纔有所緩和。
不過因爲陳聘婷的動怒,整個場面終究有些不和諧。
又過了一會兒,各式各樣的菜都被端了上來,酒也上來了,郝玉建道:“彥少,剛纔我妹妹多有得罪了,現在我敬你一杯。”
郝玉建說着,舉起了酒杯,目視着彥楓,不過郝玉建嘴上說着敬酒,卻連站都沒有站起來,僅僅是坐在那裡,彥楓可不認爲,郝玉建連敬酒的規矩都不懂,估計也是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了。
彥楓也不在意,他拿起了酒杯,同樣穩坐在那裡,頭都沒有臺,僅僅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然後微微抿了一口,算是迴應郝玉建的敬酒了,你不懂規矩,那我就比你更不講規矩。
見到彥楓的表情,郝玉建氣的心跳都加速了,不過畢竟是他自己失禮在先,也不好拿這個說事,而臉上依然掛着一絲笑容,道:“彥少好酒量,我這個人別的不行,就是喜歡喝別人拼酒,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陳聘婷聽了,直接便道:“彥楓,你可別和他拼酒,這小子從小就是個酒罈子,這五十三度的飛天茅臺,他能喝三斤。”
郝玉建聽到了陳聘婷的話,得意的望着彥楓,道:“你如果不行,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