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熱吻,讓兩人內心無比的滿足愉悅。兩情相悅本就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
莫妮卡成功醒來,她穿好衣服,洗漱完畢。陳凌也讓李紅淚端來了早餐,三人一起用餐。莫妮卡對李紅淚表示感謝。李紅淚臉蛋微微一紅,道:“都是門主的功勞,我其實什麼也沒做。”
事實上,李紅淚一直覺得自己挺有能力的。但是在陳凌身邊,卻覺得自己挺沒用的。陳凌微微一笑,道:“紅淚,不要妄自菲薄。能有你的追隨,是我的福氣。”
李紅淚眼中閃過欣喜,她連忙誠摯的道:“能夠遇到門主您,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
莫妮卡卻是能理解李紅淚這句話的誠意,因爲她瞭解她深愛的陳凌。
吃早餐的空當,陳凌將一切事情原委講給了莫妮卡聽。莫妮卡有些恨恨,道:“這個格蕾絲實在可惡,若是抓到她,我定不饒她。”
陳凌見她憤憤的模樣頗爲動人,不由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臉蛋,哈哈一笑,道:“沒問題,我一定把她抓到你面前來。”莫妮卡被陳凌捏了下臉蛋,不由臉兒一紅。她是強勢的性格,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對待過。不過對方是陳凌,卻又讓她覺得心裡甜蜜。
這一次陳凌毫不猶豫來相救,更讓她覺得她愛他一點沒錯。再則,她本來也深信她自己的選擇。至於與佛蘭克的分手,會晤。她則不打算跟陳凌提。
上午八點,麗芙得到了格蕾絲的蹤跡。前來見陳凌,她進病房便看見了完好無損的莫妮卡,不由一呆,道:“莫妮卡隊長,您沒事了?”
莫妮卡淡淡點頭,道:“對,我沒事了。”麗芙驚詫不已,道:“陳先生,怎麼回事?”
陳凌被這個問題搞的尷尬不已,不好說啊不好說。不過他面上沒有表現出來,卻撇開話題道:“還是說說格蕾絲的消息吧。”
“格蕾絲帶着四名手下連夜坐船去了魯爾,她和四名手下都做了僞裝。我們估計她到魯爾後,會改乘火車前往南斯。南斯那兒的信息不發達,並且龍蛇混雜。如果她到了哪兒藏起來,外人真不好找到她。”
“那好,你立刻安排飛機,我和莫妮卡,紅淚去魯爾。你們查好格蕾絲要坐輛火車,給我們訂好票。我要給格蕾絲一個驚喜。”陳凌說話時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對格蕾絲,他也是惱火的。格蕾絲等於是把他耍了一道,又傷害了莫妮卡,真是叔叔可忍,嬸嬸都不能忍。
麗芙點頭,道:“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去坐專機。”頓了頓,道:“不過陳先生,既然你能救好莫妮卡隊長,何不也去救好西斯羣先生。我看西斯羣先生很痛苦的樣子。”
陳凌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救你妹啊!
麗芙又向莫妮卡道:“莫妮卡隊長,西斯羣先生是您的隊友啊,您也不希望他如此痛苦,對嗎?”
莫妮卡自然知道陳凌是怎麼救她的。陳凌又怎麼可能去救得了西斯羣。這個關節原因,莫妮卡也不好說出來。
還好陳凌反應的快,道:“我救莫妮卡,是有一顆少林寺的舍利子。現在救了莫妮卡,已經沒有了。”
“哦!”麗芙恍然大悟的樣子。這個熊孩子,真讓人頭疼。
上午十點,一列開往南斯的火車正在快速前行。
火車發出哐當的聲音,充滿了節奏感。
沿途的風景在倒退,陽光明媚,逆風吹拂。
格蕾絲化妝成了一位相貌醜陋的少女,她的四名手下則坐在她的周圍。大家彼此無話。
火車車廂裡,乘客大多是一些黑人,還有一些來自南美小國家的人。南斯雖然混亂,卻也是個充滿了機遇的地方。很多人還是想去那兒發一筆橫財的。
格蕾絲從陳凌手上逃脫後,便收到了巫古拉的電話。巫古拉是南美一個小國家的恐怖組織的首腦,每天就是從事着聖戰。要帶領手下的人,推翻當地政府,讓人民過上好日子。當然,這是巫古拉一廂情願的想法。人民其實只是巴不得他死了纔好。
巫古拉一直在小打小鬧,蠱惑着手下,宣傳這聖戰。他們做的最多的事情是製造恐怖襲擊,襲擊公交車上的無辜平民,在商場裡埋炸彈以此來報復當地政府。但尼瑪當地政府每天還是安好無損,人民倒是被害的妻離子散。
巫古拉這一次要到TJ-8號病毒,便是準備不再小打小鬧,要將當地政府打殘打怕。
巫古拉給格蕾絲打電話,是因爲他也聽到了風聲。他雖然自認很牛逼,但是對美帝還是比較忌憚的。在電話裡,巫古拉對格蕾絲噓寒問暖,問有沒有要幫忙的。格蕾絲道:“沒有,我很好。中情局的人查不到我,我準備離開拉斯維加斯。”
“那你要去那兒?”巫古拉問格蕾絲。
格蕾絲道:“去泰國躲起來。等風聲過了再說。”她當然不會說實話,她已經懷疑巫古拉起了殺意。
本來在幫巫古拉取得病毒後,格蕾絲就知道巫古拉想要殺她。但是格蕾絲用長期給巫古拉提供資金資助,求得了一條殘命。
確切的說,格蕾絲的命也是巫古拉救的。手上的神奇戒指也是巫古拉給的。這也決定了格蕾絲一生要受巫古拉所限制。而此刻,格蕾絲決定從此徹底擺脫巫古拉。在與巫古拉結束了通話後,她將手機隨手丟棄。
格蕾絲的逃亡很有一套,這次逃亡南斯,也是她一直準備的一條線,如果不是中情局有金色幻蝶幫忙。肯定又失去了格蕾絲的蹤跡。此刻,格蕾絲也很安心,她從沒想過中情局那羣蠢材能追到她。她唯一忌憚的是巫古拉手下的四大血僧。
四大血僧是巫古拉從泰國最神秘的清河寺裡請出來的。這四大僧人功法神奇,修爲高絕。他們在泰國窮苦,被巫古拉給予重禮美女相待,立刻誓死追隨巫古拉。
四大血僧可不是不近女色的主,說是僧人,其實用邪僧來形容更加貼切。
便也是在這時,格蕾絲看到了一個青年。她的眼中呈現出驚駭欲絕的神色。這個人光着頭,穿着黑色的襯衫,打着領帶,戴着名錶,臉上是一臉的邪魅。
他朝格蕾絲緩緩走來。
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個青年就是四大血僧中的老幺,阮天源。
阮天源從小在清河寺修行,也是泰國大座部教的支教。這個支教是無所顧忌的邪教,有個名堂,叫做天宗。也就是說,阮天源是天宗門人。
天宗修的氣血特別古怪,以吸食血液增加力量。故便有血僧這個說法。
阮天源的修爲在天宗一脈裡已經到了血修羅中期的地步。血修羅這個境界,便也與內家拳的通靈差不多。
阮天源來到格蕾絲面前,格蕾絲的四大高手立刻警覺的站起,攔住了阮天源。
火車裡,其餘的乘客見了這架勢,立刻站了起來紛紛避開,不敢接近這兒。
阮天源身上有股邪氣,任何乘客都看得出這光頭佬絕不是什麼善類。
“格蕾絲。”阮天源笑眯眯的用中文道:“你欺騙真主,太貪玩了。我是奉真主的命令帶你回去,你可別自討苦吃。”他研究中華武術,對中文卻很精通。而格蕾絲研究中國的古老催眠術,也是懂中文的。
格蕾絲臉上是不可置信的神情,道:“你怎麼可能這麼快找過來?”
阮天源一笑,道:“難道格蕾絲你認爲真主會那麼信任你,不在你身上做一些手腳嗎?哈哈···”
格蕾絲在他笑的瞬間,突然眼光一厲,戒指轉動。戒指中發射出異光,但這個瞬間,阮天源卻閉上了眼睛,哈哈大笑,道:“格蕾絲,你以爲這一招能對付得了我嗎?做夢!”
與此同時,格蕾絲的四名手下雷霆閃電出手。阮天源冷哼一聲,道:“找死!”
火車廂裡很是狹窄,四名手下分四路攻擊阮天源。阮天源緊閉雙眼,忽然全身一鼓,臉色紅如鮮血。四名高手,最快的是丹勁高手。阮天源斜退一步,一個肩肘如抖大槍,直接抖中後面的一名化勁高手。這一下抖中,那高手被撞出數米遠,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當場死亡。
而那名最快的丹勁高手的上下連攻,被阮天源神奇的一腳踢出。這一腳無影無形,毫無預兆。正是阮天源的絕招,豹子蹬腿。 wωw ✿тt kΛn ✿C○
他是血修羅的境界,氣血之力何其厲害。只這一下,便將那丹勁高手踢死當場。
餘下兩名化勁高手的攻擊到來,阮天源趁勢疾退。那兩名高手便雷霆撲擊,阮天源冷笑。身子陡然頓住,一扭,接着豹子蹬腿再度施展出來。轟的一下,將一名化勁高手踢飛出去,又是當場死亡。最後一名高手見狀駭然欲絕,轉身就逃。阮天源睜開眼,如何肯放過。展開豹子身法,刷的一下撲擊上去,照着他的腦袋就是一拍。頓時,腦漿迸裂,當場死亡,死狀極慘。
現場的乘客見這一幕,嚇得紛紛四處逃散,尖叫聲此起彼伏。.
連殺四人,火車上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馬上驚動了乘警。.不過乘警趕來也需要一些時間。阮天源這個邪僧做事果真是肆無忌憚,無所顧忌。
周遭的乘客全部遠遠的,黑壓壓的擠在另外的兩節車廂不敢靠近。生怕阮天源會遷怒於他們。畢竟阮天源出手實在太過狠辣,出手就是四條鮮活的人命。再加上他的身手厲害到變態地步,誰人不怕。
衆乘客就算不懂武功,但至少從他一腳將人踢出老遠便可見一斑了。
阮天源面對格蕾絲,笑眯眯道:“格蕾絲,乘警馬上就過來了。要麼我殺了你離開,要麼我帶你離開,你自己選。”
格蕾絲面色煞白,她自然不願意跟阮天源離開。但是她更不想死。人都是這樣,越是臨近死亡,越是害怕死亡。有很多老人在年輕的時候無所畏懼,到老了,得了不治之症,明知道治不好,還要傾家蕩產的去治,其根本原因就是害怕未知的死亡。
乘警正在快速趕來,格蕾絲當然知道指望不上乘警。她也希望這時候能有一個人能從天而降將她救走。
“好,我跟你走。”格蕾絲對上阮天源的笑意吟吟的眼神,無奈的道。
阮天源哈哈一笑,當下上前,便欲抓住格蕾絲從窗戶上跳出去。他這種高手,對於力道的把握何其恐怖。即使是從高速的火車上往下跳也可絲毫無損。他自然能將所有下墜奔馳的力道泄得一乾二淨。
但就在這個時候,同樣一個笑眯眯的聲音響起。道:“這個人你恐怕帶不走,她是我的獵物。”
阮天源赫然回頭,便看見從黑壓壓的人羣中,一個白衣如雪的青年排衆而出,向他緩緩走來。
來者正是陳凌。
其實陳凌早到了,就是要看看這個阮天源是什麼人。
阮天源看了陳凌一眼,卻是看不真切陳凌的修爲。幾乎就以爲陳凌是一個裝逼青年了。不管陳凌是高人還是裝逼,阮天源都不在乎。他有信心粉碎一切。當下邪邪一笑,道:“又來一個找死的。”說完便也向陳凌走過去。
陳凌也向他走去。
圍觀的乘客屏住呼吸看着,都爲陳凌捏了一把冷汗。畢竟陳凌清清秀秀的讓人有好感,大家都以爲下一秒便要看見陳凌血濺五步了。有人乘客捂住小孩的眼睛,有的女士不忍再看。
“是送你去死!”陳凌回了阮天源一句。他開口的瞬間,阮天源眼中寒光閃過,陡然腳一蹬,轟隆一下,如炮彈狂猛撞擊而來。
這傢伙雖然行事無所忌憚,帶着邪氣。但是殺起人來卻是絕不留手,全力以赴。他這一撞擊,整個身子都是武器,又像是烏龜一樣,讓人無從下手,只能躲避。
勁風撕裂,這節車廂都似乎在震盪。空氣中發出呼嘯的聲音。好強大的威勢。
阮天源這一撞,真像是一枚迫擊炮撞擊過來。
面對這般威勢,陳凌眼中精光綻放。後退一步,接着轟!須彌印,萬伏電流,須彌大山壓了過來。
阮天源頓時感覺到了恐怖的壓力,立刻知道遇到了恐怖的對手。他本來是撞,這一下招數陡然變化。雙腳連蹬,地面立刻龜裂。他的身子伸展開來,不再是烏龜。而是雙手如利爪利劍,斜斜的狠狠插向陳凌的雙腰。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因爲他先前攻擊過猛,收已經收不住。
這也是錯誤估計對手導致的後果。
他的雙手鷹爪散發着森寒劍氣,而且出手的角度刁鑽,渾然天成,快,狠,準!
光憑這一手應變,就已說明阮天源絕對有自傲的資本。
陳凌自然不願意跟這傢伙兩敗俱傷,千鈞一髮之際,雲淡風輕。雙手陡然變招,往外撩撥。兩手一擠一壓,神奇的閃動,快如白駒過隙,卻是分別擒拿向阮天源的雙手手腕。用的招式正是崑崙蠶絲牽。這招蠶絲牽的手法非常精妙,比之擒龍手要好用的多。
阮天源的手眼看要被擒中,而且躲避都已不及。他立刻雙手綻放強猛崩勁。
這一崩之力,就如重弓拉滿突然崩斷的力道。陳凌卻是冷哼一聲,雙手穩穩的擒拿住,所有的崩勁都被他的氣血之力化解。
阮天源雙手被擒,立刻以頭撞向陳凌,試圖撞飛陳凌。砰!
卻是陳凌一腳先出,這一腳正是阮天源的豹子蹬腿,只不過陳凌比他用的更加純熟。阮天源立刻被踹飛三米遠,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這一腳,陳凌將他氣血蹬散,完全失去了氣力。
而最驚訝的則是那些乘客們了,他們只見到電光石火的瞬間,阮天源這個變態的男人如兇猛的怪獸撞擊而去。轉眼便又飛了出去,跟演電影似的,。一個個再看陳凌的眼神便已不同,充滿了敬畏。
乘警這時候終於姍姍來遲,將格蕾絲,陳凌,還有阮天源全部帶走。現場的屍體也派人處理。
莫妮卡與李紅淚跟在後面,莫妮卡將中情局擡了出來,加上證件。很快就讓一幫乘警傻眼,只能聽命。陳凌一行人便帶了格蕾絲以及阮天源從高速行駛的火車上跳了下去。
隨後,軍用專機飛來。將衆人接往拉斯維加斯。
到了這步田地,格蕾絲只有乖乖聽命的份。她也有了想法。以她的本事如果投靠中情局或許還有活命的份兒。但是落在巫古拉手上就是死定了。剛纔阮天源要帶走她,不是捨不得殺,。多半是阮天源垂涎她的美色。
在專機上,陳凌並沒有審訊格蕾絲。那是中情局的事情。至於爲什麼不殺阮天源,那是因爲也許能從阮天源身上獲得一些關於病毒的秘密。不然就在火車上,陳凌第一招的須彌印就可以暴了他的腦袋,那還能給他變招的機會。
專機在藍天白雲中翱翔,地面是萬里山川,但看去,大多卻是水源。
陳凌對格蕾絲手上的戒指產生了興趣,對一直沉默的格蕾絲道:“你這戒指有些古怪,給我看看。”
格蕾絲已經除去了僞裝,她的容貌確實是那種非常美豔的類型。屬於豔光四射。她在聽到陳凌對戒指感興趣後,立刻嚇了一跳,臉色煞白,下意識的捂住了戒指。
“拿來!”陳凌見狀更加認定這戒指是寶貝了。冷道。
格蕾絲看了陳凌一眼,有些畏懼陳凌的眼神,雖如此,卻依然不鬆手。顫聲道:“這戒指是我的命。”
“你的命現在並不在你手上。你如果再不拿來,我把你的手指剁了。”陳凌冷淡的說。
格蕾絲見陳凌絕不是在說笑,知道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會心軟,又不是演電視劇。還有狗血情節出現。她猶豫一瞬後,伸出戴戒指的手,呈現在陳凌面前。道:“這戒指叫噬魂法戒,你拿去了也沒用。必須要有特殊精神力的人才能趨勢。結合這枚法戒,就可以瞬間造成迷障。”
“哦?”陳凌顯然不大信格蕾絲,伸出手要取戒指。結果····居然取不下來。陳凌微微用力,格蕾絲面現痛苦。但戒指依然取不下來。
“邪門了!”陳凌暗暗道。
莫妮卡和李紅淚也覺得奇怪。
“怎麼回事?”陳凌皺眉問。格蕾絲小聲道:“這枚戒指通人性,能夠通過我的心靈指揮它,但是它被戴的時間越長,就越依賴人體。它每天都會吸收我的精神力,保持它的能量。而且現在無論如何也取不下來,除非······真把手指給剁了。”
“還真有這麼古怪的東西。”陳凌喃喃自語,他又試了幾下,均未將戒指取下,也發現戒指似乎越勒越緊。
倒是將格蕾絲痛地不輕,但她也只能忍着。
陳凌放棄了取戒指,格蕾絲這番說辭他暫時信了。他也不是那種看見什麼寶貝就要搶過來的主。
中午十二點,到達拉斯維加斯。
莫妮卡讓格蕾絲第一時間幫西斯羣解除了迷障。解除迷障後,莫妮卡先狠狠給了格蕾絲兩個耳光,抽地她臉頰血腫,美麗不再。這是莫妮卡報仇,因果必須了。
西斯羣醒來後,知道這一切都是陳凌救的他,這不由讓他怔住。這一刻,他的心思也是複雜無比。
馬丁斯諾也已到了拉斯維加斯。阮天源被注**超劑量的軟骨劑,讓他在病牀上動彈不得。
而格蕾絲則被馬丁斯諾拉去審訊,考慮到格蕾絲的本事,她的雙眼被蒙了黑色的布。這次審訊,馬丁斯諾想讓陳凌和莫妮卡參加。但陳凌拒絕了,只是道:“你們審訊清楚了,需要我和莫妮卡做什麼,開口就成。”
馬丁斯諾再次對陳凌隆重道謝,並稱以後陳先生是我們中情局的好朋友。
南美,熱帶密林。
密林深處修建了一所外人難以發現的軍事基地。這所基地並不是那一個國家的研究所,而是巫古拉的基地。簡稱恐怖組織。
一切,爲了聖戰,爲了和平,爲了人民!這是巫古拉基地的名言,每人必備的語錄。
而在基地的一個地下房間裡。這個房間一切設施都顯得豪華。燈光柔華,空調釋放着冷氣。裡面還有各種高科技設備。而寬大奢華的牀上,一對姐妹花赤身**,正熟睡着。
牀上還睡了一個光頭中年男子。這個男子正是四大血僧中老大,阮天怒。
阮天怒的修爲乃是血聖中期級別,相當於內家拳的如來中期。他修煉天宗秘術,無論打法還是氣血都已是登峰造極。
這也是他在巫古拉基地裡,有着崇高地位的原因。
便也是這個時候,外面敲門聲急促響起。阮天怒從牀上坐了起來,他的法相還是威嚴十足。“進來!”阮天怒聽地出來者的腳步聲是他的二弟和三弟。
門推開,進來的果然老二阮無畏,老三阮天修。兩人顯得火急火燎。
阮天怒便斥道:“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沒點做大事的風度。”說完施施然的穿起衣服。那一對姐妹花見狀,連忙用被子蓋住身體。
阮無畏急道:“大哥,四弟出事了。”
阮天怒頓時失色,道:“怎麼回事?去抓一個區區格蕾絲能出什麼事?”
阮無畏道:“負責接應四弟的人來彙報,四弟被美國的軍用專機帶走。後來他們潛入火車上,找了目擊者詢問。據說四弟本來抓格蕾絲很順利,但是後來出現了一箇中國青年。根據目擊者說,他只看到四弟快速撞了過去,但是等看清楚時,四弟已經摔飛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一招就打敗了四弟。”阮天怒眼中瞳孔放大,顯出驚訝之色來。
隨後,阮天怒道:“這個青年是絕頂高手,立刻讓他們去查四弟被抓到了哪裡。我和你們一起去救四弟。”
“是,大哥!”阮無畏和阮天修應了一聲,便即出去。
阮天怒四兄弟,從小在一起練功。感情深厚,這時候四弟出事,生死未卜,不由讓阮天怒心焦火燎。恨不得將那抓四弟的中國青年撕成粉碎。
他修習秘術,功法邪門。這時候腦子的火竄了起來,忽然看見那對姐妹花雪白的脖頸。當下突然竄了上去對着其中的妹妹的脖子一咬,頓時,所有的血液被他快速吸進身體內。旁邊的姐姐見狀嚇得魂飛魄散,但看到妹妹出事,還是忍不住來推搡阮天怒。阮天怒伸手,一把將這姐姐脖子掐住,當即掐死。隨後,他又吸了這姐姐的鮮血。
吸完血之後,阮天怒的面色紅潤,有種非常滿足的感覺。他體內的血液汩汩而流,澎湃洶涌。就像是剛剛加滿油,充滿能量的跑車一般。
這對姐妹花服侍阮天怒卻不是因爲錢,而是無奈。被抓到了這裡,不想死只有服從。而阮天怒在享受她們身體後,轉眼絲毫不顧惜的殺之,簡直是殘忍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這樣的高手,心中毫無敬畏,活着就是人類的災難。
陳凌不會想到,一場災難正在逼近他。
拉斯維加斯。
這所私人醫院已經成了中情局的辦公地點。審訊完畢後,馬丁斯諾與陳凌一行人在院長辦公室裡詳談。
大門已經緊閉。
室內的窗簾也已拉上,馬丁斯諾與麗芙代表了中情局。而陳凌,莫妮卡,李紅淚,西斯羣則分別入座。
馬丁斯諾先道:“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病毒被巫古拉這羣好戰的恐怖份子奪去,我們必須儘快的阻止。否則病毒外泄,造成大面積傷亡。那是我們美利堅共和國的責任。”隨後,馬丁斯諾又說了巫古拉這羣恐怖份子的身份。
至於巫古拉的基地在那兒,格蕾絲並不知曉。但這一點可以從阮天源身上找突破口。同時,馬丁斯諾這邊會聯繫南美,巫古拉所在的卡西厄爾共和國。
爲了病毒事件,美國這邊這次願意幫助卡西厄爾共和國剿滅巫古拉恐怖組織,同時也請卡西厄爾政府做好安全防備工作,隨時防備病毒侵襲。
馬丁斯諾對陳凌等人道:“目前的難題是怕激怒巫古拉,從而引發病毒大面積泄露。另外,我們的病毒血清被帶走了一些,其餘剩下的已經被破壞。這血清裡,有一樣特殊的物質,目前美國研究院稀缺。正在想辦法從南美的原始叢林裡採集。但就算及時採集,到研製出來,也至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而病毒一旦爆發,被感染者活不過二十四小時。在二十四小時內,會全身起水泡,乃至水腫,到全部潰爛,歷盡極致痛苦而死。
“研究這種病毒的意義何在?”陳凌不合時宜的問了一句馬丁斯諾。如果沒有這種病毒,今日便不會有這種麻煩。
馬丁斯諾對這個問題則是坦然,道:“陳先生,每個國家都會研究。目前來說,大家都在飛速進步,誰也不願落後。但其實並無壞處。至少這樣大家都相互忌憚,從而遏制了戰爭。”頓了頓,道:“我以前喜歡看你們東方的一些武俠小說,裡面的結局經常是男女主角戰勝對手,放棄一切權力去歸隱。但這顯然不對,如果想要寧靜,唯有強大。強大到無人敢來惹事。”
“正解!”陳凌接受了馬丁斯諾的解釋,微微一笑。他也認爲這句話正確,想要真正的寧靜,那就強大,強大到無人敢惹。否則,你無權無勢,任何阿貓阿狗都可以來算計你,挑戰你。
對於巫古拉那邊的問題,格蕾絲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同時希望能加入中情局,以後爲中情局效勞。格蕾絲是特殊型人才,馬丁斯諾也知道格蕾絲目前的處境。她的投誠充滿了誠意。
不過馬丁斯諾也多了一個心眼,那就是格蕾絲投誠,必須接受中情局給她注射一種新型病毒,掌控她的生死。而病毒的疫苗會交給軍方的絕頂高手保管。以後只由那名絕頂高手負責她的生死。這樣一來,格蕾絲就沒有任何通過催眠來獲取疫苗的可能。
格蕾絲的催眠永遠是讓人忌憚的。
另外,馬丁斯諾告訴了莫妮卡一個好消息。他向軍方申請,軍方已經答應派兩名高手來加入美國隊。
這當然是好消息,至少在任務失敗後,不用面臨瓦解的可能。
這兩年氣運降臨,美軍方系統性的培養了不少高手。其中也有特別出色的。
這時候,莫妮卡忽然道:“馬丁斯諾,軍方也有不少高手。既然一切都已經掌控,就讓陳凌回國吧。他現在也有基地的任務在身。”
陳凌怔了一下,連忙道:“我那邊還不着急,既然已經過來了,就幫你們先搞定了再說。”馬丁斯諾也道:“莫妮卡隊長,目前我們確實還需要陳先生的幫助。因爲我得到了另外一個消息,阮天源還有三個哥哥。至於修爲是什麼不清楚,但都比阮天源要厲害。我們這邊雖然高手不少,但是若真對付起來,怕是傷亡不小。我們這些高手培養起來不易,損失一個都是國家的災難。而陳先生如果在的話就不同了。”
陳凌的武力值,智力值,永遠是馬丁斯諾的定心劑。
“格蕾絲還說了一件事情,阮天源和他三個哥哥感情非常深厚。這次阮天源被抓,他的三個哥哥一定會前來相救。”馬丁斯諾道:“我們已經在拉斯維加斯層層佈防,只等他們三人一來,便將他們一網打盡。等這三人除了,餘下的事情,我們會和軍方去聯手處理。那時候就不用再麻煩陳先生和莫妮卡你們了。”
也就是說,只要殺了阮天源的三個哥哥。這件事情對於陳凌來說就算到此爲止了。這倒讓陳凌鬆了口氣,他是礙於莫妮卡的面子,一直不說撤退。其實心裡還是很焦急,想快速回國完成首領佈置的任務。現在馬丁斯諾把事情簡單化了,讓他輕鬆了許多。
對於阮天源的三個哥哥,陳凌則沒有絲毫懼怕。對方就三個人,自己這邊有美**方的一衆高手,還有莫妮卡和西斯羣,李紅淚相助。怕個鳥蛋。
除非對方是李易那種高手。但是,李易這種高手天下間就那麼兩個,如果隨隨便便來兩個人,都是這個程度,那也太離譜了。
軍方派了六名高手前來,全部清一色的丹勁修爲,不過其中一個已經到了通靈。但他們是系統性的培養出來,修爲雖然厲害,卻少了一種靈性。
阮天源同時也被注**新型病毒,這是一個安全起見的準備。並且,在阮天源的病房裡,也安置了定點炸彈,又有二十四小時的電子監控。這簡直就是天羅地網了,對方只要不來,來了就死。
六名軍方高手很有軍人氣質,對莫妮卡與陳凌非常尊敬。
這六名軍方高手雖然少了靈性,但卻有軍方統一,認真的氣質。如果配合在一起,戰鬥力也是恐怖。